第24章 像以前那般,吃了我
音姝不予作答。
只是推开了梁佑安,坐到床边。
她是不想被夹在中间看两人针锋相对。
梁佑安见音姝默认了他的揣度。
遂打算单刀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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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音苑前厅。
等候多时的齐桓,端坐在上首的圈椅上,不经意的打量着厅内每一寸细节。
他将脑海里的身影放置在这大厅之上的每个角落。
站着的音姝;行走的音姝;坐着的音姝。
嘴角不自觉泛起了苦涩。
这里叫倾音苑,倾音,是倾慕音姝的意思吗?
正想着,却见披着靛青色斗篷的梁佑安从内间走了出来。
见齐桓起身,梁佑安并未驻足,只是随意的打着招呼:
“齐兄别来无恙!”
齐桓:“梁兄,叨扰了。”
齐桓的目光不自觉的向内室张望着,试图再望出一个人来。
梁佑安警觉,狡黠一笑,说道:
“齐兄不必再看了,你要找的人,她已经在我主屋内间睡下了。”
齐桓毫不掩饰自己的来意,他就是来找音姝的。
听到齐桓也让音姝住主屋内间,不免有些吃味:
“据本将了解,梁老夫人一向克己复礼,极其在意规矩,怎会允许音姝睡在主屋?”
看到齐桓眉眼间的失落,梁佑安不禁冷笑:
“怎么?就你大将军府的主屋能装下音姝,我诺大一个五进的侯府大院就没有她的一席之地了?”
梁老夫人确实明令禁止音姝睡在主屋,却奈何不了梁佑安阳奉阴违。
齐桓见梁佑安的话语间满是轻蔑,不欲在与他争执。
遂直言道:“可否请音姝来此。我有话要对她说。”
这大半月来,齐桓墨守成规,没有去睿王府和侯府打扰任何人。
他知自己无力去与睿王抗衡,既是睿王要他们三家维持这种平衡,他除了遵循,也并无他法。
但多日不见,他抑制不住地想音姝。
这种想念让他在国公府跟小年氏请安时都心不在焉。
以往每次看到小年氏,他的内心都会掀起一层波澜。
如今,脑中的人儿早已不是记忆里的表姐,而是音姝。
梁佑安不为所动,继续提醒道:
“音姝这几日被我折腾累了,已经睡下了。
齐兄有什么话就直接跟我说,我会转告她的。”
齐桓:“………”
早在音姝被一分为三的时候,齐桓就知道音姝要同时伺候三个人,这件事避无可避。
他虽然心里膈应,却独占音姝不得,只能默认共享。
大夏朝的贱奴在内宅大抵都是这样一个用法。
在主家需得伺候到府中老爷、少爷、夫人、小姐的方方面面。
包括与男主家同房,有时候甚至会被用来招待男客人。
而音姝现在就是这样一个角色。
在齐桓和梁佑安的见闻里,一奴多用的观念已刻进了他们的骨血里。
只是一奴三个主家用倒是头一次。
齐桓不想听到这些膈应的话,只对外面的小厮喊道:
“抬进来!”
不多时,两个小厮就把屋檐下的一只大木箱子给抬了进来。
梁佑安不动声色的望着眼前的木箱子,见到里面是花花绿绿的一堆衣物。
冷嗤道:
“齐兄这是何意?
难道是想通了,想要把音姝拱手让与我,遂将她的衣物一并送了过来?”
齐桓没好气道:
“你倒是想的美,我便宜了谁也不能便宜了你!
当初虎口关一役的仇我可都还记着。
我岂会做那种亲者恨、仇者快的傻事?”
见梁佑安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目露凶光。
齐桓也不怵他,指着那个大箱子说道:
“天气骤降,本将怕你这远宁侯府来不及做她的衣裳。
遂将她的候衣裳给她送来一些。
音姝畏寒,她的手脚容易冰凉。
这里面有几个暖手的汤婆子。给她提早用用。
免得今年冬日再生冻疮。”
梁佑安皱眉,抬眼打量着齐桓,没想到他那五大三粗的外在下竟藏着这么一颗细致的心。
关心的,还是此刻睡在他床上的女人。
梁佑安确实没想到要给音姝做新衣服,这两日降温,他也只让安雨给她准备了几件斗篷。
对比齐桓,倒显得他粗枝大叶了。
梁佑安本不想齐桓在此献殷勤,但也不想音姝遭罪。
于是便打算接纳齐桓的好意:
“行!东西留下吧!齐兄若是无其他事,就请自便吧!”
见梁佑安下了逐客令,齐桓并未马上起身。
而是尝试着再问梁佑安:“可否让我亲自嘱咐她一番?”
梁佑安站起身不容置喙的说道:“不可!
齐兄可不要失了身份,觊觎不该属于你的温柔乡。
音姝现在是我府上的人。
她今晚要见的人只能是我梁佑安。
音姝今晚还要在我的身下承欢。
齐兄,就不要再打扰我们的雅兴了。
她还在等着我。”
两人四目相对,眼里的火星子四溅。
梁佑安挑眉冷眼看着齐桓,头也不回地对门外的小厮喊道:
“来人!送客!”
齐桓的上门挑衅让此刻的梁佑安斗志昂扬。
待梁佑安气鼓鼓地走回主屋内室时,音姝正坐在梳妆镜前擦着傅身香粉。
安雨见梁佑安疾步走了进来,放下了擦头发的巾子便知趣地退到了外间。
音姝看到梁佑安往返之间气场判若两人。
心下生出了一股不好的感觉。
她正欲开口问梁佑安怎么了,却在梁佑安靠近的一瞬间,被梁佑安提溜了起来。
还未来的及站稳,梁佑安便将她的话怼回了唇舌间。
梁佑安一边吻她,一边在吻的空隙里不停地低吼着:
“音姝,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吻了半晌,还不满足。
梁佑安遂又拨开她的里衣,半蹲着身子吻上了那一抹又软又硬的香甜。
音姝被撩的迷迷糊糊,不禁仰头轻吟。
不得不说,梁佑安比齐桓会多了。
只是近来梁佑安因为洁疾不举让她有些失落。
梁佑安吻得热烈,音姝也不想拂了他的兴致。
小手任由梁佑安牵引着探入了他的衣摆。
手里实实在在的感觉,让音姝有些意乱情迷。
她曾被丘妈妈下过媚药,对情事有着异于常人的敏感和渴望。
也经不起梁佑安这老恩客如此撩拨。
在两人厮磨到一丝不挂时。
只剩下音姝的亵裤。
梁佑安已不能满足于音姝的手。
他在心里暗骂音姝的小日子来的不是时候。
只能低头咬着音姝的耳朵,用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魅惑着此时已神智不清的音姝:
“音姝,我要你像以前那般,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