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一夫人（8）

    两年过去了。

    「一那么，这是最终实验了。用手上拿的东西自杀吧。」

    我下令后，两手握着绳子两端的奴隶便毫无犹豫开始系绳。用那绳子绕住自己的脖子，然后。

    「咕，咯…」

    就像是活生生被蛇绞杀的青蛙的声音。

    绞首是很痛苦的。呼吸被停止，血液循环被阻碍后会昏迷。再经过数分钟的挣扎痛苦后，缓慢地失禁的死法。在自杀的方法中也是最差的吧。实际上，受不了被勒住的痛苦而胡乱把绳子切断的人也是有的。更何况是用自己的手来自杀，没有足够的决心的话是做不到的。

    但是，接受我的命令的奴隶并没有减弱手臂的力量，持续的用绳子绞索。使用了服从的魔法不，并不是。

    「优妮，有魔法的反应吗」

    「并没有。魔力的放出，术式的运转，这些都没有感觉到。」「好，那么没有问题。」

    我表示着满足的同时，作为实验体的奴隶稍微震动了一下便从手术台掉了下来。接着会让人捂住鼻子的恶臭便开始蔓延于地下室。

    死掉了。而且并非用魔法强制，只有口头的命令。

    「确认了被验体的生命迹象的停止。实验，成功了。」

    优妮平静的声音，宣示着我的研究的一大进步。虽然有着高声大笑的雀跃的心情，但还是停住了。因为实验台最后露出的东西，变成了最好别进行需要激烈呼吸的行为的环境。

    「…真是漫长啊。以脑改造达成的完全服从，的实现。」

    没错，脑改造。

    说了不知多少次，奴隶项圈的强制服从，是魔力低于对方的话有可能被解除的商品。为了完全克服那点，将脑袋改造成完全服从于我是必要的。用手术刀切开头，操弄脑袋，也就是用外科的方式将反叛的思想除去，并反过来植入服从的思想。这个手法，就是某处的谁对优妮的脸做的事，以及我对优妮的治疗的应用。将期望的部位破坏，以期望的样子再生。

    经过这个处置的脑袋，有着不可能单纯地用魔法解除洗脑这一点。毕竟术后的被验体的脑袋还是健康的，用恢复魔法治好是没办法的。就算将发挥洗脑效果的部位破坏再治疗，也不会治回正常的样子。再进行同样的手术是必要的。

    而关于解除洗脑魔法，因为并没有用魔法来操控所以也没有解除对象。要说有什么漏洞的话，被真正的洗脑魔法操控并重置命令权的风,险也是有……并没有能使用那种东西的手腕，那也可以说是致命的魔法攻击，对应方法的话我就算有考量到但也无法研究透彻。

    总之，现状需要的是最好的反逆防止措施。

    「恭喜您，主人。」

    优妮恭敬地低下头，祝贺着实验的成功。不，她的脸有些微微红润。说不定她是有着更大的喜悦的一方也说不定。「接受这个手术并成功的话，就会变成更加完美的主人的奴隶呐」伴随着发出的微热的气息表达了不满，这句话是有理由的。

    从以前开始她就，因为我对她摆着一线的对应方式，而感到不满。

    我从入手优妮的那天开始，就对奴隶是否会因为项圈的力量而服从有所疑问。优妮的魔力比一般人还要强，再经过实验的灵药的投药后，更得到了进一步的强化。所以一直到今天，在跟她接触时都常时警戒着反叛。不管是实验中，吃饭时，或是睡觉时。定期对特定的行动的限制下达命令，

    就寝时也不会让防御用礼装离手…嘛，一直都持续做这类的事。自买来的时候便开始以抱持忠诚心为目的的教育，并持续著对其保持怀疑的每日。如果是我的话一天就叫苦了吧。实际上跟买优妮的原因相同的买来的奴隶们，除优妮本人以外全体，没有一个是忍受住且还能使用的。其中有两成自杀一成精神崩溃，剩下的七成有着悄悄地反叛的目的，所以都处理掉了。全部都是持有魔力有价值上涨的奴隶。

    没有比这还要可惜的事了。

    而她，对那种生活毫无怨言并忍耐住，却就在刚才稍微透露了不满。

    「请让我，变成更加完美的奴隶吧。」

    她如此说道。

    听到那句话的瞬间，我也因为高兴而雀跃着吧，我如此回忆着。这是长年的教育开花结果的瞬间听到海伦·凯勒说出「水」的苏利文老师，肯定跟当时的我有着同样的想法。

    当然，这是为了让我大意的花言巧语的可能性也是有的，现在必须好好地绷紧神经回过神来，我仍旧没有大意的观察着她并回道

    「这还只是第一个成功案例而已。我想要让优妮接受同样的手术的话，还要再成功几次才行。」

    「是，我知道了，主人。」

    优妮稍微垂下了眉毛。我在见惯了无表情上看到的是少见的，感到相当遗憾的脸。那样的也是看得到的啊，原来还有这种可能性。

    「另外，我有个提案。」

    「嗯，什么」

    她拿出了手帕并这么说。

    [下次在进入这个最终试验前，不让被验体穿上尿布吗」「啊。」

    我不经意的张大了口一臭气就从那飘了进来。人体实验进行多次后多少会习惯臭味，但还是没办法让不快感完全消失。

    就算把这点摆在一旁，每次经过同样的事后把实验室弄脏什么的还是饶了我吧。这样在此实验的我会很辛苦，而善后担当的优妮也会更辛苦。这些只要一个尿布就能大幅减轻。

    「什么，我连这都没察觉到吗!」

    因为后悔和自我厌恶，我把头抱了起来。为了身体机能会故障的实验台，尿布之类的要常时准备啊。却完全忘记了!

    因为这无情的简单的失误，实验成功带来的喜悦也淡薄下来了。

    [我也是现在才察觉的到。」

    优妮说出这样的话安慰着我。

    真是的，都实验好几年了却发生这种失误。

    不过，嘛，这也是调整放松了的心情的好机会。

    [好事多磨呐…好不容易这个实验也进入最后阶段了。结束善后之后,没有其他的问题的话就好好检讨吧。」

    「了解了。」

    我们在结束了让人没什么干劲的整理后，重新确认了实验的问题点。其他的问题，一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