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深夜诡谈
徐大娘听我这么说，立刻挥舞着竹竿子就朝我这边冲过来，成为疯子后作为拾荒者常年乞讨的她力量自然是小了许多，身体素质也不行，更何况是年已50的人，她怎么可能跑得过我？而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我跑到便利店门口的时候打开了手机手电筒对准了她的眼睛，她竟然被吓得连连后退，随后便往巷子的另一个方向离开了，真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好对付！原来她怕光亮，难怪他不敢冲进店铺内，因为店铺里的光很强，可能是巷子里的路灯光太暗了，所以照在地上没有形成多大的光区，从而使她没有畏惧感吧。常年生活在黑暗的巷子里，在没有阳光的世界中再次遇到绽放的阳光会使她的眼睛感到不适，这是很正常的。
“小雅，你还好吗？”
“谢谢你，原来她怕光啊，难怪不敢跑去我们茶饮咖啡店里！”
“我觉得与其说怕光，还不如是说是畏惧活人，或许她知道自己没有这个钱财来这些店里面混，甚至在她的世界里，她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可能之前被类似的店家轰过吧。说来也真是可怜，如果不是会打人的话，我都想帮一帮她的。”
“果然，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吗？和家里完全不一样……母亲究竟骗了我多少……唉……”
现在小雅的心情好像不是太好，于是我就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便一边和她回去一边告诉她：
“你喜欢探索鬼怪方面的问题吗？”
“虽说不相信，但是我还是有点害怕这些东西的。”
“我奶奶可是亲自撞过几次鬼的呢！”
“啊，真的吗？”
“这个就要说到文化大革命左右的那个时期了，我有三个关于奶奶的鬼故事……”
我们回到了店里，和李大哥打了声招呼之后，便坐下来继续喝着先前的冰镇柚子铁观音，一边吃着雪糕一边聊着：
“首先是第一个，那是在奶奶先前还在上学的晚时候，家中就有四个弟弟，其中最小的弟弟也就是老五，当时还是幼儿的年龄。那时候我的老祖也就是奶奶的母亲住的地方比较远，当时奶奶需要住校学习，就住在一个寺庙里。她起夜的时候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一声声孩子的啼哭声，像是老五的声音：‘妈妈耶～妈妈耶～’奶奶像是看到了一个黑影，从山那边‘唰’的一下就往一边跑去，奶奶想着是不是老五找不到母亲来找大姐了，由于在读小学，所以年纪太小也并不觉得害怕，旺盛的精力就推使着她向着深山里跑去，结果一直跑一直跑，怎么都追不上那个声音，直到那个声音彻底消失之时，奶奶已经跑到了老祖家，她敲响了老祖的门，问小老五有没有来这里？哪里有个老五啊？老祖赶忙告诉她，那是鬼呀！这时奶奶才被吓到，最后暂住在了老祖家中，第二天回校的时候，校里的老师和学生说奶奶是不是掉进粪坑里了，还害得他们捞了一晚上的大粪。过了不久，寺庙的很多人都疯了。”
“哈哈，真是长见识，虽说前面有点害怕，但你这个结尾也太那啥了吧！”
“正好没客人，继续讲，我也爱听！”
“奶奶长大后，要在田里工作到很晚才能回家，当时他们生产队里还有几个人就合伙一起工作，工作到凌晨的时候，他们所有人都见到了一群东西：一排排的红灯笼被什么东西提着往田的一边走了过去，可是那个年代的生产队里从来不用红灯笼，后来呀，奶奶才听说生产队里的友人指出：那些灯笼是尸体提着的，那些路过的家伙哪是活人啊？全是些死尸！为首的那个才是活人，他这是在赶尸啊！尸体对于农村人来说，特别是奶奶这种相信封建礼教的人而言，是相当不吉利的存在，这和撞鬼没什么区别呀！事后所有人都不愿再提起这件事，我觉得这里面也许也有些假的东西，但我至少知道赶尸这玩意儿是真的存在的，湘西赶尸都听说过吧？”
“嗯，你奶奶的经历还真是奇妙呢。”
“我没听说过，母亲说作为新时代的人，就应该相信新时代的东西，而不是去搞封建迷信，只是老师又和我讲过，要尊重我国传统文化，我都不知道该听老师的还是该听母亲的了……”
“好，那么接下来是最后一个，水鬼吃豆！奶奶常跟我唱他们当时的歌曲《不忘阶级苦》：‘天上布满星，月牙儿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诉苦把冤伸～万恶的旧社会，穷人的血泪仇～千头万绪，千头万绪涌上了我的心～止不住的心酸泪，挂在心～’他们当时正唱的高兴呢，听见‘扑通’的一声，只见田埂远处的水面散出了大量的水花，无数人都见证了这个时刻，而后来有人去问了守在水边的老农，老农才说出了事情的真相，虽不知真假，但却骇人听闻：一个把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穿着很脏乱的人跑到了当时老农的帐子里表示他太冷了，想借老农的火烤一烤，老农也是个好人，他正在吃毛豆，他把毛豆分给了这个人，却见这个人像是好几年没吃过东西一般的，拿着毛豆一把一把的往嘴里塞，但塞着塞着老农发现了不对劲：这人把毛豆吃的一地都是，甚至连壳都没有剥。‘嘿，老兄，怎么这样浪费呀？’谁都没料到那人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回答：‘你有下巴，我没得下巴……”老农突然发觉不对，拿起杆子就朝此人打去，他哪是人啊，没有下巴的是鬼呀！只听见‘啊’的一声，这个水鬼就跳进了水中，激起了几米高的浪花，而这些浪花的涌起则是奶奶他们亲眼所见！”
“有点害怕，但你唱的歌好好听呀，而且是那个年代的歌。”
这时我才发现小雅有些手心出汗，我过去拍了拍她的背，并又唱起了一句句激昂的英文歌词：
“she&39;s the queen of the night
for our god and king she fights
and relentlessly we march
to the edge of our fate and
through fire and flames
through our enemies&39; remains
they will see her glory now
tell her story 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