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章 良辰美景
沈茗懿坐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床上,优雅古典,温婉佳人,戴上了头冠,玉手拿着口红纸微微一抿,桃花眸含笑,美得惊天动地,摄人心魂。
这套龙凤褂是在两人拍完婚纱照后,决定办中式婚礼才让人临时赶制的,一针一线的刺绣,真丝绸面,褂上的绣品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做工精湛,贵气大方。
造型师最后在她头发上插入一支簪子,满意地点点头,“漂亮,真是太完美了。”
“简直快要亮瞎我的眼。”
“真的好美好美好美。”
沈茗懿浅浅一笑,明若暖阳,灿若桃花,撩人心弦,令人痴迷。
姐妹团的衣服也是定制的旗袍,红艳艳的一片,骄阳似火。
她们争先恐后要跟沈茗懿拍照,一对一合影,拍到最后再来一张集体合照。
这时,叶睿泽也挤了过来,非要跟她们那样拍,结果光拍照花了大半个小时。
沈茗惠直接抱走他,“别折腾你小姨了,她今天会很累的。”
郑舒雯挑眉,“对啊,今晚你想早睡是不可能的了。”
沈茗懿肤若桃花,比起脸上略施的腮红更胜一筹。
顿时,卧室里传来清脆的笑声,将这种喜庆的气氛渲染了整套房子。
接着,楼下的乐队声欢乐地奏起,豪车相继停下。
陈晓晴跑到阳台上看了一眼,“哇,茗懿,我数了一下,光是楼下能看得到的地方就排了二十几辆豪车,你老公不会安排了百辆车吧?”
沈茗懿唇角一勾,“只有三十三辆,生生世世。”
姐妹团起身准备,沈茗懿明眸一抬,“我们不搞西式那一套,按流程就好。”
郑舒雯:“这就开始护夫了?放心,我们不会太为难他的。”
萧博深那边的伴郎团也是八个人,赵毅作为伴郎一来到就敲响了卧室的门。
“姐妹们,我给你们带了一些见面礼,不过礼品有点多,你们得自备大袋子装才行。”
“谁知道你是不是诓我们?”
赵毅:“你们开一条门缝先看一眼,如果可以就让我们萧医生进去接老婆回家了,怎么样?”
几分钟的时间,每个人手上都堆满了红包,就连沈茗懿的卧室里都洒了一地,厚厚的铺满整个房间。
“那我们就接走新娘了?”
“接吧。”
赵毅得意一笑,感叹:还是有钱好使。
他让萧博深给姐妹团每人准备一万块钱,并且把这一万块钱全部换成一块五块的零钱,连夜让萧氏的员工加班一张钱一个红包装好。
沈茗懿的视线越过人群,看见了朝她而来的萧博深。
时光荏苒,她最终还是等到了她年少时倾慕的人。
沈茗懿肤若凝脂,一袭红色嫁衣映着她桃花般的容颜,眸光流盼之间闪烁着绚丽夺目的的光彩,红唇皓齿,一颦一笑流露出动人的娇媚,白皙的皮肤如月光般皎洁,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头戴的凤冠和绸缎上活灵活现的龙凤刺绣在灯光下精致完美。
此时的她像一朵娇艳的红玫瑰,灼艳高贵。
又像一朵桃粉的荷花,清新脱俗。
他们基本都见过沈茗懿,但今日的她,倾国倾城,一笑便迷倒众生。
萧博深身上穿了和她同款的婚服,长身玉立,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他把红绸递过去让沈茗懿牵上,两人各牵一头来到沈家父母面前,萧博深给岳父岳母磕过响头,而后签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承诺书。
接着一声礼炮声响起,萧博深一把将人揽起,在众人的欢呼雀跃声中,把人抱进了车里。
萧博深摸了一下她头上的凤冠,“重的话就先拿下来。”
“不重,虽是重金打造,但没什么重量。”
沈茗懿指腹摩挲着龙凤褂上的刺绣,“这对龙凤好漂亮哦,这个婚礼你用了多少钱?”
萧博深捏着她的指腹,“这个我没算过,要不萧太太今晚帮我算算?”
“我数学不好。”
萧博深:“龙凤褂是奶奶说的,她说寓意龙凤胎。”
“你家这边有这种基因吗?”
“没有,萧太太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喜欢……”
“我只买了三盒,不出一个月我们就可以生了。”
沈茗懿桃红的脸颊愈发红润,“一盒有多少个?”
“十个。”
那就是三十个,正好一个月。
不出一个月用完,那不是一天不止一次?
沈茗懿惊恐,“太仓促了。”
萧博深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仓促,那我再去买一箱回来。”
沈茗懿内心:!!!
按照规矩,新娘要接回老宅那边给长辈先敬茶。
萧老太太给了一个大红包,厚厚的一沓,数目应该不小。
萧洲山和宋秋月同样给了一个大红包。
萧启林一直围在他们身边,“嫂子好漂亮啊,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
“哥,你能追到嫂子也有我的功劳,等我长大了你也要帮我找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萧博深:“这么漂亮的人已经被我娶了,你只能找一个比我老婆差一点的了。”
众人被两兄弟的谈话逗笑了。
敬完茶,所有人前往山庄那边。
萧博深用红绸缎带牵着他的新娘踏进了山庄主厅,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夫妻二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礼成。
仪式完成,萧博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那对价值百万的玉莲花耳环亲手给沈茗懿戴上,深情款款,“萧太太,新婚快乐,乞巧节快乐。”
婚宴场面盛大,足足百桌有余,光是敬酒就用了一个多小时。
婚宴上各种身份的都有,其中不乏清城的阔少,只是因为萧博深投身于医学,没在富家公子这个圈子里混,所以不算太熟。
但也架不住他们的热情,萧博深要敬酒,只能拉着伴郎团聊天。
“伴娘是谁?长得挺漂亮的。”
“叫郑舒雯,是新娘的闺蜜,不过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这种女人不虚荣,真不是靠钱财就能拿下的。”
“我送了见面礼给她,她说我如果钱多就拿去救助站。”
“那她应该是喜欢送温暖的那种人,刚好我是。”
几个闲散公子哥在讨论郑舒雯,甚至有人还试图灌她酒,不过她借着酒意居然当众吻了赵毅。
婚宴结束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宾客相继散去,相熟的人自然知道今晚的重要性,所以都没敢给萧博深灌酒,其他人更没这个胆量。
萧博深意识清醒,步履从容,“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很快,他的身影便没入到夜色里。
“怎么就走了啊?这酒还没喝到一半呢。”
一晚上魂魄游离的赵毅终于回神,“良辰美景,一群光棍懂什么?”
说完,他也不见了踪影。
今日恰逢立秋,夜晚清风,月牙半挂空中,别墅前院的植物轻轻摇曳,给这个美妙的夜晚带来一丝清爽。
锦华府满堂红彩,房檐边上挂满了红绸缎,卧室里更是布置得喜庆,大红色的鸳鸯喜被上撒了一些桂圆,红枣。
下了婚车,沈茗懿被萧博深一把抱起,朝里屋走去。
沈茗懿还穿着婚服,身上的挂饰随着动作发出碰撞的清脆声。
“不用抱,我可以走。”
“我想抱。”
沈茗懿嘴角扬起,眸光流转,“我以为你会喝得醉醺醺回家,没想到还很清醒。”
“春宵一刻……值千金。”
沈茗懿的腮红似乎变得更红了。
秦淮跟在后面,手里拎着女人的高跟婚鞋,直到他们进了门,他把鞋放在玄关处,“萧总,太太,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萧博深:“车里的储物格有一张支票,是你的辛苦费,还有这几天我休婚假,你也去放松放松。”
“谢谢萧总,那我先回去了。”
“回去吧。”
秦淮离开后,阿姨过来说:“先生太太,交杯酒已经准备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阿姨辛苦了。”
主卧床上,沈茗懿盖着红盖头,双手交叠搭在腿上。
萧博深缓缓走过去,伸手掀开了她的红盖头,眸中情愫冉冉,“萧太太,喝交杯酒了。”
知道她不能喝酒,交杯酒只是冲了蜂蜜水。
蜜水滑入喉间,甜味从口腔一直甜到心里,沈茗懿抿了抿嘴唇,“好甜。”
“有多甜?”
“就像吃了糖。”
男人猝不及防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窗台边沿洒下一片莹白,一室旖旎。
萧博深的眼尾猩红,视线灼热,“真的很甜。”
沈茗懿眸光潋滟,“身上黏糊,我想洗澡。”
萧博深抬手替她把头冠取下,“剩下的需要我帮你吗?”
嫁衣繁琐,若是她一个人指不定脱不下来,甚至有损坏的可能。
“嗯……需要。”
沈茗懿害羞地低着头,他的视线太过灼热,似乎快要被他融化了。
嫁衣层层脱落,只剩下内衬,白皙的皮肤被裹出了一层红印子,萧博深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脖颈,“萧太太,辛苦了。”
沈茗懿回,“那请萧先生今晚体恤。”
很快,沈茗懿被抱进了浴室,他说:“如果萧太太不想动手,我可以代劳。”
沈茗懿摇了摇头。
她卸了妆,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身材凹凸有致,不禁脸红心跳。
今晚她就要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她的心上人……
沈茗懿没有洗太久, 今天所有东西都是大红色的,包括她的v领吊带真丝睡衣, 不同的是,今晚的这一件领口低了不少。
天气不算凉,她直接穿了睡衣就出来。隔壁次卧传来水滴在地面的声音,萧博深去了那边洗澡。
房间里,床头,沙发,椅子上都放了安全/套。
沈茗懿脑子里忽然想起萧博深说的,他再去买一箱回来……
她不敢想象他今晚会有多疯狂……
萧博深回来了,沈茗懿抬眼过去,男人跟她穿了同款颜色面料的睡衣,头发半湿,胸前肌肉若隐若现。
原本以为他会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对她发起进攻,但他却没有。
他给她端了一盆水进来,“萧太太,泡泡脚,解乏。”他握住她的脚伸进水里,“今晚不敷面膜?”
“其实少敷一天也没关系的。”
萧博深眼里含笑,戏谑道:“想不到萧太太比我还着急。”
沈茗懿羞涩不已,“你把那些东西放那么多个地方做什么?”
“爱巢里留下我们相爱的痕迹。”
意思是这些地方都要来一遍……
他的大手抓着她的玉足轻轻捏了捏,提了个过分的要求,“萧太太,你能不能穿着这身衣服给我弹一首古筝乐曲?”
沈茗懿就这么一边泡着脚,一边弹着古筝,娆艳多姿,勾人沦陷。
一曲毕,萧博深一把将她抱起,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下次穿上你好姐妹送的战袍再给我弹一首。”
战袍两个字,他的嗓音故意放轻,令人遐想连连。
沈茗懿没从这种震惊中回身,后背结结实实落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灯光暖黄,头顶的光亮被蒙上了一层暗色,滚烫的视线盯着她的雪白,肩上的细带滑落。
男人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比起过往的每一次都要放肆,毫无顾忌,更没有半分的隐忍,如获珍宝,爱不释手。
室内温度渐升,桌面上的红烛火焰摇曳。
萧博深的薄唇划过每一处的美好,嗓音沉哑,“萧太太,如果中途有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沈茗懿似清泉般的眸子眨了眨,抬起头吻在了他的嘴角。
涓涓细流的嗓音传入他的耳畔,“嗯。”
年少时的梦想成真,今晚她也要毫无保留交给他。
沈茗懿眸色温柔,拉过他的手,探进了裙摆。
双向奔赴着这份美好。
许久,萧博深轻声呢喃,“萧太太,安全期……”
“可否先……见见面?”
喉结上下滑动,嗓音撩拨心弦,意乱情迷中尚存一丝理智,沈茗懿在脑子里想了一下日子,粗略计算了一下,“我不太记得今天是第几天。”
“我记得。”
沈茗懿的生理期向来很准,周期都是三十天,没有过经验的她自然不会去计算哪天是否安全。
萧博深吻了吻她的鼻尖,“第一次见面怎么也要见到真面目,总不能带着面纱吧?”
沈茗懿眸色迷离,“那你自己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