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6章 顾渚紫茶
顾渚紫一开始其实没想怎么样,只不过他这样的人,做什么,都让人觉得色气。
可是她在发抖。
男人一侧脸,唇擦到她耳朵尖,小姑娘眼尾一下子就红了,眸子里也多了些娇艳的水汽。
“你希望是哪种?”
“你讨厌。”
顾渚紫知道她误会了,也不解释,半勾着笑看她:“可以吗?”
她这回好像是真的有些“害怕”,小手抵着他压下来的胸膛,头不自然地侧到一边,衬衫领口有些大,肩颈拉出好看的直角线。
“不,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他哑着声音问她。
她突然闭住了眼睛,用带着一点点哭腔的声音说:“就是不可以,求你,求,不要。”
男人是很奇怪的生物,有些特定的词和字会激出他们的另外一面。
阮羲和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她在勾顾渚紫心底的那只野兽出笼。
他眼神变了又变,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起来一点和她拉开距离,压着那一点点波澜的躁动给她下通知。
“晚上一起睡。”
“你,你耍牛盲!”她耳根子都红透了,连脖颈都泛起粉色。
顾渚紫看着她这样突然低笑出声:“我对小丫头片子没兴趣。”
这话伤自尊啊,姐姐不要你可以,但是你不能对爸爸没兴趣。
她立刻转过头来瞪着他:“我不好看吗!”
“好看。”他慢条斯理的帮她把碎发拨到耳侧,动作很温柔,就好像两人是真情侣一样。
“我身材不好吗?”
“好。”
“那你凭什么对我不敢兴趣!”啊,阮羲和这该死的胜负欲又起来了。
顾渚紫低低笑开了:“小骗子你不服气什么。”他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不许动我。”阮羲和推搡着他的手。
“还不习惯?”顾渚紫靠着床头单手将人半揽着,另一只手划拉着自己的手机页面看洲际新闻。
阮羲和有些不自在,他握着自己肩头的掌心,温度很高,灼人的厉害。
但是每次她想挣扎,他便微微收力,指腹隔着衬衫压在皮肤上,就好像全身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思考都不自觉滞缓起来。
不是只有男人有瘾的,女人也有
但是,他明明是无意的。
阮羲和有点受不了这样,就想起来,刚撑着床要动,就被他圈着腰肢一下子给勾了回来,重新落入他怀里。
“你干嘛啊!”
“让你熟悉我,不然晚上怎么睡?”他把视线从手机上收回来。
“大坏人!”
顾渚紫扬起笑,不反驳。
阮羲和反抗不了,就只能老实待着。
直到外面敲门,他才起身。
“好了,起来了,他们送了一批女孩子常用的东西过来,我带你去隔壁看看。”他站起来:“把袜子穿上再下地。”
“哦。”
“衣服在床头,你换吧,我不看。”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阮羲和还是抱着衣服去了厕所换。
顾渚紫只是觉得这小丫头片子,啧,这会倒是有警惕性了,自己要想干点什么,她现在都下不了床了,哪能等到现在。
一出房门,他就一改屋里的安全距离,亲密的揽住她的腰肢,一份深情款款予取予求的样子。
“大骗子你出门就装情种。”
“我是你老公。”
顾渚紫保持着她初见时玩世不恭的笑容,放浪又轻佻,但是眼神一落在她身上就变得专注又缱绻。
阮羲和要翻个白眼送给他,川剧变脸都没他精彩。
这边的房子普遍都很大,尤其是自建房。
七绕八拐的才终于到了。
顾渚紫带她来试衣间看成果,下属们效率还挺高的,这会东西已经摆满了。
衣服、包包、鞋子一应俱全。
但是衣服都是偏小公主风的。
她忽然勾唇一笑,坏的很:“没想到你喜欢幼齿的啊。”
顾渚紫:
“啧啧啧,洛丽塔?jk?白丝?”
越说越离谱,顾渚紫不得不打断她,这些都是下面的人自己准备的,他对未成年可不感兴趣。
“你喜欢什么风格告诉kk,他会去帮你准备。”
“夫人好,我是kk。”
一个有点小帅的高个子男人对她打招呼。
阮羲和不适应地点点头,夫人是不是把自己叫老了?
“老公你能让他们先出去不?”这太多人盯着了。
“当然。”
顾渚紫给了个手势。
一群人鱼贯而出。
大家走了后,他自动松开小姑娘细软的腰肢。
“这不都是你的人,在他们面前也要演吗?”
“不全是我的人。”顾渚紫勾了勾唇角。
“你要唱什么大戏?昏君?”
“嗯。”
“不是吧,我就随口一说。”
顾渚紫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就是这个剧本。”
阮羲和忽然明白为什么合同里要列那几条了,正常小姑娘这三个月处下来,男人百依百顺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必陷进去!
何况顾渚紫长了一张那么蛊的脸。
要是自己真单单纯纯一张白纸怕不是分手得崩溃死哦,啧啧啧,不爽的时候就放他点血!
“晚上我想吃龙虾。”
“嗯。”
“昏君跟他宠妃可不是这么说话的。”
“那怎么说?”
“你得用叠词,我说什么,你要说嗯嗯。”
顾渚紫:
阮羲和才不管顾渚紫怎么样呢,注意力开始落在别的东西上,比如说这衣帽间里的衣服~
她蹦哒着看衣服去了。
诶,小狐狸套装也有么,阮羲和戳了一下这粉红色的小狐狸尾巴。
呀,色色的这个东西!
诶,这个外套好好看!毛茸茸的,也太可爱了吧,搭配这个小白兔帽子应该很赞。
她摸了一下触感,舒服的。
这么看的话,好像可爱风格自己也可以稍微尝试一下哦?
“大骗子这个可爱吗?”
“可爱。”
阮羲和把帽子拿出来,在镜子前左右比划着,刚准备带。
顾渚紫耳朵动了一下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眸子里的懒散瞬间收起,他立刻上去,扣着她的手腕,一下子将人抵在了镜子上。
“啊!”手里的帽子掉在了地上。
尾脊骨死死贴住镜面的瞬间。
“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