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药有奇效
眼瞅着出了人命。
易中海吩咐着刘海中去报公安。
闫埠贵蹲在地上掐着贾东旭的人中,拍脸。
贾东旭气息奄奄,毫无反应。
“陈丰,你好大的胆子,霸占人家女人还打死他!”
易中海愠怒道。
“你放屁,是你让秦姐租我家屋子,反过来这么说话,太过分了吧?”
陈丰看着眼前的混乱,不急不徐地说道。
“我让她租你房子,没让你们搞出人命!”
易中海非要把这个罪名给陈丰安上。
“他是酒喝多了,根本死不了!”
陈丰说着,转身进屋,门一闩,就进了空间。
按之前学习的药经上的知识,很快在荒野中找到了适合贾东旭吃的草药。
在门即将被易中海带人踹开之前,陈丰出了空间。
打开门。
二话不说,把采来的草药放在瓦片儿上,拿块石头捣碎,就往贾东旭嘴里塞。
不到三分钟,贾东旭肚子里咕噜一声,打了个饱嗝儿。
一口气上来,人也顺势从地上坐起来。
“东旭啊!你没事儿吧东旭?!”
贾东旭点了点头,抬起手来指着陈丰,开口叫嚣道:
“今天老子不整死你,我就不姓贾!”
“你是姓贾还是姓易,这个得问你妈!”
陈丰嘻嘻一笑道。
围观的街坊们也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却把易中海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我擦!”
贾东旭猛地起身,就要冲过来。
不想摇晃几下,扑通一下又坐到了地上。
“我,我怎么这么晕?!你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贾东旭吧哒了两下嘴,惊恐地问道。
“觉得舌头麻,腿也麻是吧?你喝酒太多,伤了根本,要不是碰巧有机会吃我配的药,怕也活不了多久!”
陈丰淡定地说道。
“净胡说!我就不信!”
贾东旭说着,还挣扎着要起身。
突然感觉下体一阵酸麻。
伸手一摸,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有感觉了吧?别惹我,这药你至少还得吃一个月,才能通全身阳气,并稍带能彻底治好你的不举之症!”
贾东旭为自己的暗疾,没少偷偷地去找大夫看。
没想到这下歪打正着,有了好转。
一听陈丰说还得吃一个月药,感觉命根子就攥在人家手里,也不敢再有造次。
“来了!来了!”
这时,刘海中一路小跑而来,叫喊着扒拉开人群。
他的身后,跟着负责南锣鼓巷这一区域的张公安和李公安。
“张同志,李同志!”
易中海打着招呼上前握手。
“刘海中同志说院子里出了人命?”
张公安打量了一下现场,狐疑地向易中海问道。
“这!”
易中海倒是想给陈丰扣大帽子,可贾东旭好好地坐在地上,令他一时语塞。
“公安同志,是他们母子拿刀上门威胁我!”
秦淮茹站出来凛然说道。
“你可别血口喷人,刀?哪里有刀?”
贾张氏叉着腰,蛮横地说道。
何雨柱一听在找刀,吓得偷偷把手里的菜刀往房上一扔,想要隐藏证据。
没想到用力过猛,大菜刀越过聋老太太家,落到许大茂家的房檐上。
正好许大茂被屋外的嘈杂吵醒,推门出来看。
门一耸动,大菜刀不偏不倚,一下落到了许大茂的肩膀上。
“啊!何雨柱~”
许大茂亲眼看着何雨柱丢刀,没想到砍中了自己。
大吼大叫,引来张公安和李公安侧目。
何雨柱想跑,怎奈稍微一动大脚趾就疼痛钻心。
两个公安过来一问,他就把前因后果全说了出来。
这下可好,贾家母子和何雨柱都被公安带回去处理。
最终,何雨柱赔了许大茂20块钱医药费。
贾张氏和贾东旭被罚给陈丰和秦淮茹道歉,并义务打扫三天四合院,包括公共厕所。
经过这一场折较量之后,贾家母子暂时消停了下来。
陈丰每天起早去空间打野,按事先约定好的时间给友谊宾馆送去。
大约每天都能收入150左右。
当然,每天也会顺便采些草药送给贾东旭。
这天,在药力的作用下,贾东旭燥热难耐,央求着亲娘去给他回燕郊领媳妇儿。
“东旭呀,妈说再等几天儿,现在粮食吃紧,过不了半个月,会越来越紧缺。先前值5斤小米的媳妇儿,说不定到时候只值5斤玉米面儿!”
贾张氏笃定地说道。
“妈,再不给我弄个女人来,我,我就得憋死!”
贾东旭毫不害臊地说道。
“妈说那陈丰就没安什么好心,明知道你现在有火没地方撒,还不减药量,我去找他去!”
贾张氏认定陈丰在药里动了手脚。
“妈!妈!你可别!我头一回感觉吃药有效,万一他一生气,停药我上哪治去?!”
贾东旭阻止道。
母子俩正开着门说话,陈丰出现在了门口,从篓子里抓出一把草药丢给贾东旭道:
“煮水两碗,分两次服用!”
说完转身就走。
贾张氏把草药拿在手里,有了主意。
心想着,要是多加两碗水,不就能降低药效能让儿子好受一些了?!
说干就干。
贾张氏抢着帮贾东旭熬药。
平时闻着苦腥的药,加多了水,变得清香而甘甜。
贾张氏给贾东旭倒了一碗,自己也忍不住偷偷喝了一碗。
没想到,不到一个小时,贾张氏就感到小腹火热。
像是有只小兔子在里面蹿跳一样。
脸红彤彤的,春心也荡漾了起来。
眼瞅着天色渐晚,她决定出门溜达一圈儿,散散药劲儿。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院子里的空场儿中间。
那里正有三三两两的街坊们在聊着天。
贾张氏一直是这个院子里惹不起只能躲的存在。
没一会儿,人就散得差不多了。
只剩下易中海坐在大槐树底下,跟闫埠贵下五子棋。
贾张氏自从多年前死了丈夫,对男人也算断了念想。
今天,在药力的作用下,竟然对易中海产生了想法。
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蹭。
闫埠贵感觉氛围不对,找了个借口端着棋盘跑了。
贾张氏看四下无人,一屁股坐到了易中海的身边的石头墩子上。
扯过易中海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浪声道:
“老易,看我这心跳的,你说,我这是怎么着了?”
易中海像被电打了一样,使劲儿地往回抽手。
却抓了一手酥软。
再看贾张氏的眼神儿,在昏黄的街灯下,像是燃起了两团小火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