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大石的建议
大石拿起一支笔，在桌面上画了两条弯曲的平行线：“这是运河。”
又端起烟灰缸放在两线之间：“这是&39;审判日&39;号。”
话音刚落，他已经越过桌子，一把夺过斯坦敦上校刚点燃的雪茄。
“忍无可忍！”斯坦敦怒不可遏。
“石强，出去！”常卫斯厉声喝道。
“等我说完，就一分钟。”大石转向斯坦敦，朝他摊开另一只手。
“搞什么？”上校一脸茫然。
“再给我一根。”
斯坦敦犹豫了一下，从木盒里又取出一支雪茄递给大石。
只见大石将一支雪茄按在桌面上，竖立在“巴拿马运河”的一岸，又把另一支削平，立在“运河”对岸。
“在两岸立两根柱子，之间平行地扯上许多细丝，间距半米左右。这些丝就是汪教授他们研制的&39;飞刃&39;纳米材料。”
大石说完，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举起双手大声宣布：“完了，就这么多！”
说罢转身离开了会场。
凝重的气氛笼罩着房间，所有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法，连周围电脑的嗡鸣声都显得格外谨慎。
……
【大石太酷了！打call】
【哈哈，那个上校被大石怼得无言以对的样子，太好笑了】
【大石：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大石简直是个人才，这么怼人真是666，给跪了】
【哈哈，大石这句“我战胜了打败你们的敌人”，简直是神来之笔，怼得那帮人无地自容】
【大石：我用两根雪茄就能拯救世界，你们呢？】
【大石这波高维打击，直接把上校送回娘胎了！】
【大石这波操作，简直是把上校的脸打得啪啪响！】
【大石不愧是我的偶像，这么霸气侧漏，谁看了不膜拜啊】
【大石，你简直是我的男神，这气场，这霸气，我都要嫁给你了】
……
“汪教授，‘飞刃’大概什么样子？”
汪三水缓缓点头：“目前的分子建筑技术，只能生产出头发丝十分之一粗细的丝状材料。这些史警官来之前已经了解过了。”
“现有的数量够用吗？”另一人急切地问。
“这取决于运河宽度和船的高度。”
有人答道：“最窄处一百五十米，船高三十一米，吃水约八米。”
汪三水盯着桌上的雪茄，快速估算了一下：“基本够用。”
又是一阵死寂。
所有人都在竭力平复震撼的心情。
“要是存储三体文明信息的硬盘、光盘之类，也被切割了呢？”有人发问。
“几率很小。”
一名计算机专家补充道：“即便被切割，只要切口平整，其中的数据也能恢复大部分。那种纳米丝极其锋利，切面必然整齐。”
……
【纳米材料居然还有这个用途】
【还记得大石之前问汪三水，这个材料被犯罪分子用来犯罪怎么办吗？好家伙，犯罪分子没用，他先用上了】
【大石：你以为纳米材料只能造太空电梯，错，还能消灭你的走狗】
【大石：你以为我只会吹牛？错，我还能用纳米丝把牛给你切片！】
【大石汪三水这配合，简直是科研界的双剑合璧啊！】
【忽然觉得大石和汪三水真是一对，一个负责研究，一个负责使用】
【大石汪三水这对cp，我磕了！】
【就叫大汪cp吧】
【这cp我磕定了！不管你们怎么说，我就是觉得他们在一起能够创造奇迹！】
【大石：你以为我只会吹牛？汪三水：错，我还能把你的牛变成现实！】
……
“还有没有其他更加可行的方案？”常卫斯环顾四周，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会议室内鸦雀无声，没有人回应他的问题。
“既然如此，我们就集中精力讨论这个方案，开始研究具体细节吧。”
一直沉默不语的斯坦敦上校突然站了起来：“我去把那个警官找回来。”
常卫斯摆了摆手，示意他重新坐下，接着大声喊道：“大石！”
只见石强悠闲地踱步而入，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他拿起象征着“运河”两岸的雪茄，点燃其中一支叼在嘴里，另一支则揣进了衣兜。
“当&39;飞刃&39;穿过时，那两根柱子能否承受它的张力？会不会首先被切断？”有人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汪三水解释说：“对于这个问题我们有应对措施，我们手上有少量片状&39;飞刃&39;，可以垫在细丝和柱子的连接处。”
接下来，讨论的重点主要集中在海军军官和航海专家之间。
“&39;审判日&39;号是通过运河的最大吨位船只，吃水深度很大，我们还得考虑水下布设的问题。”
“在水下布设确实存在困难，如果时间实在来不及也可以放弃那部分。水下主要是发动机、燃油舱和压舱物，噪音震动大，环境恶劣，重要机构不太可能设在那里。倒是水面以上，如果间距再缩小一些，效果肯定能更好。”
“最理想的情况就是在三个船闸中的一个动手，&39;审判日&39;号的体积正好能填满船闸。&39;飞刃&39;只需要三十二米长，间距可以很小，立柱和拉丝也相对容易些，尤其是水下的部分。”
“不行，船闸的情况太过复杂，船在其中由轨道机车牵引，速度缓慢，船上的警惕性也最高，被发现的风险太大了。”
“美洲大桥怎么样？我们可以直接利用桥墩充当支柱。”
“桥墩的间距太大了，&39;飞刃&39;的材料肯定不够用。”
“那就确定在盖拉德水道最窄的地方吧，按一百七十米来算，要给立柱留出余量。”
汪三水说：“这样的话，拉丝的最小间距只能保持在五十厘米，再小的话就不够用了。”
“也就是说，”大石吐出一口烟雾，“我们得想办法让那艘船在白天通过了。”
“这是为什么？”
“要是在晚上，人们都在睡觉，都是躺着的，五十厘米的间距就显得太大了。白天大家都是坐着或蹲着，间距就刚刚好。”
几声轻笑打破了紧张的气氛，人们感到些许的宽慰，尽管其中掺杂着一丝残酷。
一位女官员注视着大石：“你可真是个恶魔啊。”
汪三水忽然发问：“这样做会伤及无辜吗？”
一名海军军官回答：“通过船闸时，上船接缆的工人会下来。但随船的巴拿马引水员肯定要牺牲。”
一名灯塔国官员补充道：“可能还有部分不知情的&39;审判日&39;号船员。”
“教授，这些你们不用考虑。我们要获取的信息事关人类文明的存亡，自有人来做决定。”常卫斯说。
会议结束时，斯坦敦上校把装着雪茄的木盒推到石强面前：
“警官，这是上等的哈瓦纳雪茄，就送给你了。”
……
【woc，这方案有点狠，虽然能把三体组织解决，但那些无辜的船员，可要牺牲了】
【大石啊大石，你可真是个六亲不认的主！这计划简直比猪肉炖粉条还绝！】
【这方案简直是在玩命啊！大石是不是吃了炸药才想出来的？】
【楼上的醒醒，要是不这么干，咱们地球就真成三体人的后花园了！】
【就是，如果不截获这些人，整个地球都要被三体人占领了，到时候死的人，就不止这么些了】
【有时候做出一些牺牲是必要的】
【大石这才叫杀伐果断，不妇人之仁】
【大石这方案，怕是连上帝看了都得叫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