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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水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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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

    自老丁入土为安后,丁冬的日子便不再如往常那般宁静。

    每当夜幕降临,他总觉得窗外似乎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默默注视着他。

    那目光,既冰冷又诡异,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 起初,丁冬以为是自己太过思念父亲,产生了错觉。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愈发强烈,几乎成了他每晚的噩梦。

    他试着走出屋外,想要寻找那双眼睛的来源,可每当他踏出房门,那目光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更令丁冬感到诡异的是,每当夜深人静时,他总能听到“滴答——滴答——”的水滴声。

    那声音清脆而悠扬,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他循声找去,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水渍的踪迹。

    那水滴声,就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一般,让他不寒而栗。

    丁冬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却又无处诉说。

    每当夜深人静时,他只能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听着那诡异的水滴声,默默祈祷着这一切能够早日结束。

    他开始思考,如果真的遇到了鬼,自己该怎么办?

    他能不能给它一拳?

    拳头能不能打得到它?

    如果自己真的被鬼杀了,是不是也会变成鬼?

    如果自己变成了鬼,能不能反杀掉它?

    这些问题在丁冬的脑海中反复盘旋,让他无法入眠。

    丁冬的生活,就这样被一双无形的眼睛和诡异的水滴声所困扰。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够摆脱这一切,只能默默祈祷着,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醒来后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然而,每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洒进屋内,丁冬便会觉得一切似乎又都恢复了正常。

    他照常起床,代写书信,收取酬劳,吃饭洗碗,过着与往常无异的生活。

    那些夜晚的诡异经历,仿佛只是他的一场噩梦,随着阳光的升起而消散无踪。

    日子一天天过去,丁冬也逐渐习惯了这种昼夜两重天的生活。

    他开始告诉自己,那些都是幻觉,都是不存在的。

    他努力让自己在白天保持忙碌,用琐事填满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以此来驱赶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就这样,没过多久,丁冬就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忘记了那些夜晚的诡异经历。

    他重新找回了往日的平静和安宁,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然而,每当夜幕降临,那双眼睛和诡异的水滴声又会准时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它们像是阴魂不散,始终纠缠着他……

    ……

    可有天傍晚,突然“啪!啪!啪!”传来一阵很急促的敲门声。

    在璃月,如此急切地拍门实乃失礼之举!

    “吱——”随着一声刺耳的开门声,丁冬一脸不耐烦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眉头紧蹙,没好气儿地说道:“你报丧呐?”

    拍门的人被丁冬这么一问,顿时愣住了,结结巴巴地回答:“啊啊?不不是不是……”

    他意识到自己刚才拍门有些着急。

    丁冬见对方如此反应,皱着眉头:“那你是,有什么急事儿?”

    拍门人连忙摇了摇头:“那倒是也不急……”

    丁冬听到这里,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他瞪了对方一眼,然后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不急?不急就明天说吧,我现在要休息了,请你离开!”

    说完,“啪——”的一声,大门被狠狠地关上了。

    留下拍门人站在原地,一脸茫然。

    “……”

    沉默片刻。

    “啪!啪!啪!”的声音再次传来。

    外面的人依旧在拍打着房门。

    不一会儿,那扇门又发出了“吱——”的声响,缓缓地打开了。

    拍门人:“……但也没有那么不急。”

    丁冬不耐烦:“到底什么事儿?”

    拍门人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思考如何表达。

    然后他突然露出一丝笑容,说道:“你知道的,告诉别人坏消息的时候,最好先用一个小笑话开场缓和气氛……

    你知道为什么千岩军总能快速捣获犯罪集团吗?”

    丁冬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

    拍门人见状,得意地笑了起来,大声说道:“因为璃月仙人(线人)多哈哈哈哈哈……哦对了,你爹的坟让人给刨了。”

    丁冬:“!?”

    ……

    当丁冬与那位报信的人匆匆赶到父亲的墓地时,太阳已经落山。

    夜色中的墓地显得更加阴森诡异。

    周围的树木在风中摇曳,丁冬的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灯笼,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眼前的景象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泥土被粗暴地翻开,散落得遍地都是,棺材也失去了往日的安稳,半露在泥土之外。

    棺材盖子半开半合,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试图挣脱束缚,冲破黑暗。

    而那些钉子和木屑,就像是战斗的遗迹,散落在四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丁冬的心猛地一沉,他急忙冲上前去,想要查看棺材内的情况。

    然而,当他看到棺材内的景象时,他的心瞬间冻结。

    棺材内空空如也,他父亲的尸首竟然不翼而飞。

    “这……这怎么可能?”丁冬颤抖着声音说道。

    拍门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几个兄弟,今天来扫墓的时候发现的。我想可能是有人想要盗墓,但不知道为什么只挖了一半就走了。”

    丁冬,还有拍门人,一伙人围着老丁的坟头,面面相觑。

    “你们,你们都是来扫墓的?”丁冬疑惑。

    “不知道啊,我只是路过……”

    “我是来给我祖奶奶扫墓的。”

    “别看我,我放羊的!这是我牧羊犬。”

    “汪汪汪~”

    “……”

    丁冬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那些熟悉的面孔上。

    这些都是他平日里熟识的乡亲们,他们或老实巴交,或聪明伶俐,但无一例外,都是脚踏实地的劳动者,绝不可能有谁会闲得无聊来挖坟玩。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这种感觉,比夜晚诡异的水滴声还要让他不寒而栗。

    他蹲下身子,仔细地查看起坟墓的情况。

    只见泥土被翻得乱七八糟,但却并没有留下任何脚印或是挖土的痕迹。

    这就像是地面自己裂开,棺材自己从地里钻出来一样。

    棺材的盖子更是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生生撕开,露出里面黑洞洞的空间。

    丁冬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他猛地抬起头。

    如果。

    晚上那些东西,不是幻觉,不是梦……

    如果。

    这翘英庄,真有鬼了……

    ……

    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老丁的坟被人刨了这事儿,就像是抛进湖中的一颗石子,瞬间在翘英庄这平静的湖面上激起层层涟漪。

    那日之后,整个庄子里都闹得沸沸扬扬,街头巷尾,茶馆酒肆,无不在议论此事。

    一时间,各种版本的谣言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丁冬这孩子平日里对老丁就不孝顺,老丁死了也不得安宁,定是丁冬惹怒了亡父,导致老丁死不瞑目,夜里诈尸出来寻仇。

    这话一传开,丁冬成了庄里的众矢之的,走到哪里都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甚至有人当着他的面吐口水,骂他不孝。

    还有人说,老丁的死因并不简单,他并非自然死亡,而是死于非命。

    横死之人,怨气极重,死后容易变成邪祟,生吃活人修行。

    这话一出来,整个庄子都人心惶惶,夜幕降临后,家家户户都紧闭门窗,生怕被邪祟找上门来。

    “一派胡言!”

    丁冬在家生着闷气,这事儿有鬼他认!

    但说他不孝,丁冬打死不认!

    夜色渐浓,翘英庄笼罩在一片阴郁的氛围中。

    丁冬独自一人坐在屋前,眉头紧锁。

    刨坟案确实诡异。

    自从父亲的棺材不翼而飞后,整个庄子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笼罩。

    每当夜幕降临,风声似乎都带着一丝奇诡,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千岩军已经接手了调查,但几天下来却一无所获。

    这让丁冬更加确信,此事绝非寻常人所为。

    他深知提瓦特这片大陆上,有着诸多神秘莫测的力量。

    鬼魂、仙人和元素力,这些超自然力量的存在,让他对刨坟案的真相产生了担忧。

    “若真是神怪力量作祟,那千岩军查不出来也不奇怪……”丁冬喃喃自语。

    回想起那晚的诡异景象,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黑暗中悄然苏醒,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向他发起攻击。

    丁冬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站起身来,环顾四周。

    夜色中的庄子显得异常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声打破了这片死寂。

    “或许,可以找个有能力的方士来解决这个问题?”

    “……可是这事儿也没真的干扰到平常的生活啊!真的有必要吗?”

    “而且找这种方士应该不便宜吧……”

    日子如流水般悄悄滑过,丁冬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静。

    他每日里穿行于田间地头,与乡亲们打打招呼,聊聊天,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和谐。

    鸡依旧在清晨咯咯叫唤,村民们依旧在田间劳作,一切都看似平常。

    丁冬及其周遭、乃至整个翘英庄皆无异样。

    翘英庄的民众见无事发生,也就渐渐不再谈论此事,权当它已经了结了。

    说不定那诈尸的老丁早已被某位路过的仙人顺手解决掉了。

    至于丁冬所想的,寻找方士驱邪之事,也就暂时被搁置一旁。

    ……

    几日后。

    夜色沉沉,翘英庄的灯火逐渐熄灭,陷入了沉睡。

    丁冬轻轻吹灭屋内的油灯,黑暗瞬间吞噬了房间,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月光洒在窗棂上。

    正当他准备解衣就寝,一阵微风吹过,窗帘轻轻摇曳。

    丁冬的心头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他下意识地朝窗外望去。

    就在这时,一张惨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孔,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从窗外一闪而过。

    那张脸孔扭曲而狰狞,绝非人类所有。

    丁冬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跳瞬间加速,一股恐惧感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他愣住了,身体仿佛被定格在原地,动弹不得。

    数秒钟的僵持后,丁冬猛地回过神来,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涌上心头。

    他想起家中还有妻儿,自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绝不能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抓起炉子旁的火钳,紧握在手中,好像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一步一步朝门外走去。

    夜色如墨,翘英庄的宁静被丁冬的怒吼声打破。

    他站在院子外,双目圆瞪,紧握火钳,扯着嗓子大喊:“什么东西?给老子出来——”

    周围的夜色似乎因他的怒喝而颤动,星辰仿佛也在这刻隐匿了光芒。

    丁冬的声音在空旷的庄子里回荡,带着几分惊恐与决绝。

    “有种看老子!有种出来啊!”

    他绕着屋子走了两圈,边走边喊,每一步都踏得沉甸甸的。

    周围的邻居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纷纷提灯而出,灯光在黑暗中摇曳,映照着一张张惊疑不定的脸庞。

    看到周围人多了,丁冬的心才算稍微安定了一些。

    人多力量大,至少在这漆黑的夜晚,他不再孤单。

    然而,经过一番仔细的寻找,丁冬依旧一无所获。

    他瞪大眼睛,仔细搜索着每一个角落,但除了夜色和微风,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丁冬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和挫败感。

    他站在那里,喘着粗气,手中的火钳已经有些发凉。

    “难道真的是我眼花了?”他喃喃自语。

    不对,那张惨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孔,绝非幻觉。

    周围的邻居们也开始议论纷纷。

    “丁冬你听错了吧?”

    “你是不是故意找事儿啊……”

    “你……你怎么不穿裤子就出来了?”

    “咔嚓——咔嚓——”

    丁冬:“?”

    “不好意思……天太黑了,我开下闪光灯……”

    ……

    夜色愈发深沉,翘英庄的喧嚣渐渐平息,唯有丁冬屋内的灯火仍在倔强地燃烧。

    面对邻居们的质疑与拍照,丁冬百口莫辩,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委屈。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走进屋内,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唉,这世道……”他叹了口气,脱下外衣,准备上床休息。

    然而,就在他即将躺下之际,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坐起身来。

    “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丁冬心中暗道。

    他决定继续保持警惕,于是抱着火钳,躺在床上装睡。

    尽管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丁冬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闭上眼睛,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屋外的动静。

    夜色如水,静谧而深沉。

    丁冬的心跳逐渐与周围的寂静融为一体,仿佛成为了这黑暗中的一部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丁冬的眼皮开始不自觉地打架。

    他努力保持清醒,但困意却如潮水般涌来,让他无法抵挡。

    尽管身体已经疲惫不堪,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滴答——”

    丁冬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

    “滴答——”

    屋外又响起了之前的水滴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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