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回忆2

    看着开心的众人，若伊被路飞抢肉逗的捧腹大笑，艾斯眼中也染上笑意，他自己都没现在自己的放松。

    在路飞和若伊住下时，艾斯毫不在意，反正只要别惹自己就行。第二天若伊将房子改了个遍，艾斯看着温馨的房间，还有给自己买的衣服忍不住摸了摸，柔软的触感让艾斯有些爱不释手，不禁捻了捻手指。楼梯传来有人上楼的声音，艾斯看向门口有点慌乱，转头看向窗户，抓着衣服一个翻身跳了出去。若伊打开门，房间空无一人，嗯？达旦不是说艾斯上楼了吗，人呢？还想让艾斯试试衣服，看看合不合身呢。

    艾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躲起来，就是感觉自己变得有点奇奇怪怪的，看着手里的新衣服，“啧!”艾斯抓抓头发，走进旁边的浴室，泡在浴桶看着水中的倒影，艾斯陷入沉思。

    “哈如果哥尔·d·罗杰有个孩子那还用说，肯定是要斩首了。”……

    “希望他留下这样的遗言，‘我这个垃圾出生于世，真是对不起大家了’，哈哈哈哈哈。”……

    “那家伙是连出生和存活都不被允许的魔鬼啊……”

    回忆中的嘲弄声回响在耳边，艾斯愤怒的一拳锤向水面，打散了倒影……艾斯穿上若伊买的衣服，很合身，布料也很舒服，艾斯咬咬唇，等会和她说声谢谢吧。回到屋内听见达旦他们说到自己的名字，艾斯停在门帘边，“反正我们对艾斯也早就放任不管了，要是在那里死了，就对卡普说是事故就好了，那家伙可是魔鬼的孩子……”艾斯眼神凝滞，咬着牙组织自己发出声音，双拳紧紧攥着，转身快步走了出去，刚好下楼的若伊看见这一幕，张口却发不出声音，眼中闪过复杂，想留给他一点空间，但如果他想不开怎么办，若伊抿了抿嘴还是跟了上去。

    艾斯蹲坐在河边融进阴影里，若伊追来就看见了快被黑暗吞噬掉的艾斯，心猛的抽痛，她现在什么事都不想管了，剧情什么的都无所谓了，若伊冲出去抱住了快被黑暗压垮的人。艾斯猛的回神，开始挣扎，若伊紧紧抱着艾斯，“放开我，你个臭小鬼。”若伊仿佛没听见一样，“我会一直陪着艾斯的，所以不要在露出这种表情好不好，艾斯快被绝望淹没了。”艾斯愣住，“我会一直陪着艾斯的，所以，所以……”若伊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想看见这样的艾斯，这样的他太让人心疼了。

    两人僵持着，夜晚的森林安静的不像话，天空黑压压一片，“你为什么哭”艾斯的声音有些沙哑，“因为艾斯的心快碎掉了，感觉艾斯快消失不见了。”接着又是一阵沉默，艾斯眼神暗了暗。

    “有我在的话，你就不会难过吗？”“嗯。”

    “要是我不在，你会很苦恼吗？”“嗯。”

    艾斯攥紧双手，指尖因为用力有些发白，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你希望我活下去吗？”

    “当然，如果没有艾斯，我也会死掉的，艾斯，你是我活着的唯一理由，所以，拜托你……”艾斯转过身，看着哭的一塌糊涂的若伊眼神动容，伸手帮若伊擦掉眼泪，“呵，果然是个爱哭鬼呢。”……

    “艾斯，艾斯。”若伊的声音拉回艾斯的思绪，“怎么了，艾斯。”看着若伊一脸担忧，艾斯摇摇头，“没事，就是觉得今天的烤肉很好吃。”“是吗，那明天做鸡丝面吃，好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