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梦蛊?嗯??
一场旖旎梦境后。
木京墨觉得她思想有问题。
但第二天晚上。
她又梦到了野外竹林。
木京墨觉得这事儿诡异,可能不单单是她的问题。
特别是每次早上她羞耻的不行,却见某位王爷脸上却出现诡异的餍足之后。
为了试探顾砚安。
木京墨根据自己阅片无数的经验,亲自用炭笔画了一幅温泉paly图。
夹在她不让顾砚安看的那本小册子里。
当天晚上,吹了灯后,木京墨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等意识再次清醒。
她就看到了青烟袅袅的温泉,以及红绸满身的自己。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一滞。
“夫人,专心!”
忽然她的小腿被握住,男人从温泉里破水而出,唇瓣涩气的吻在她的小腿。
看着爱人双手被束缚住,雪白的肌肤在红绸的映衬下莹白如玉。
顾砚安眼神瞬间一深 ,悄悄咽了咽口水。
活色生香,不外如是!
之后就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大汗淋漓。
没等木京墨追问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就被某人越发熟练的技巧拉着进入了欲望的大海。
等一切结束后,沾了水的红绸更加红艳。
顾砚安将木京墨抱住到床上。
看着她满身暧昧的痕迹,身体有些躁动,没忍住俯身又吻了下去。
木京墨连忙捂住嘴巴,阻止这个突然变得生猛如狼,而且半点不体贴的爱人。
“不要,很累了,明天身体会难受。”
她眼神迷蒙,说这话的时候似是哀求,又似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小腿若有若无的擦过紧实的肌肉。
如同燎原的火星子,撩的人根本把持不住。
顾砚安直接扑上去,“放心!不会难受的,这只是梦境!”
木京墨眸子里闪过一丝幽光,在顾砚安将手伸向她时,猛地捏住他手腕一个擒拿,身体灵活的把顾砚安压在身下,膝盖抵着他的胸口。
“王爷,什么梦境?你给我解释一下呢?”
顾砚安:“???”
他看着瞬间翻转的体位,和眸色清明的木京墨。
额头冷汗直冒,心虚的避开了眼神。
随后木京墨就见梦境的空间开始坍塌。
等再次睁眼,看到的就是漆黑的房间,旁边顾砚安正跟入睡前一样搂着她睡觉。
她看着仍旧闭着眼睛的顾砚安,伸手把他‘弄醒’。
顾砚安佯装惺忪睁开眼,说话还带着几分困意。
“京墨,怎么了?睡不着吗?”
木京墨声音凉凉。
“装,你再接着装。”
“第一天玩儿秋天,第二天玩儿竹林,第三天玩儿绸缎,顾砚安你花样挺多啊。”
顾砚安身子微微一僵,继续装傻:“京墨,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木京墨:“那个打结方式只有我知道。”
顾砚安:“不就是简单的同心结吗?”
木京墨看他。
刚还装傻的顾砚安立马僵硬的把头转到一边。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有点笨。
不然他明明装作不知道梦境,为什么还脱口而出梦境的事情?
木京墨坐起来点燃烛火,穿好衣服,就这么双手抱胸,冷凛凛的看着顾砚安。
顾砚安见她气的不轻,不敢再睡了,穿好衣服战战兢兢的站在床边。
木京墨:“坐下!”
啪叽——
顾砚安跪了下去。
木京墨:“???”
“我让你坐下,你跪下干什么?”
顾砚安:“……”
他不好意思说自己空耳了,就这么跪着乖乖认错。
“京墨,我错了,我不该色欲熏心,在梦里对你做那些过分的事情。”
“但我在梦里也很尊重你意愿的,绝对没有强迫你做任何不喜欢的事情。”
木京墨当然知道梦里她也是爽到了的,不然现在就不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
“你怎么办到的?”
竟然能让两个人在同一个梦境里出现。
这要是用来商量什么秘密,简直比什么密室牛逼多了好吗?
顾砚安老实交代。
“是梦蛊。”
听了梦蛊的作用后,木京墨表示这蛊的作用还真是千姿百态。
不过她好奇:“你不是不能控制蛊虫了吗?”
顾砚安:“……”
床底下的某个同伙也瞬间身子拉直贴紧墙壁上。
希望主人不要出卖它。
木京墨见他还敢沉默,阴恻恻道。
“顾砚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顾砚安一秒抛弃主仆情,“是玄蛇。”
玄蛇:【……】
小蛇蛇悬着的心终究还是死了。
它小心的朝着窗口游弋。
它好想逃。
“出来!”
却逃不掉!
玄蛇蔫儿巴巴的从床下爬出来,跟他家主人一起跪到边上。
“玄蛇,这事儿一共发生过几回?”
【加上这次四回。】
【第一次是在山上野外那次。】
【是主人让我干的,小蛇蛇是纯洁小蛇蛇,小蛇蛇什么都不知道。】
它如竹筒倒豆子,一边把事情全部交代了,一边把自己清清白白的摘出去。
等它说完后,木京墨点了点头。
又看向脸色忐忑不安的顾砚安。
“是我在现实当中满足不了你吗?让你还要去梦里找刺激。”
咳咳!
顾砚安被木京墨大胆的话惊的直咳嗽。
连忙解释:“不是京墨,我没有觉得现实中的你不好。”
“是这些姿势在现实当中都容易伤到身体。”
“你也说了不符合那什么人体工程学。”
“而且梦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咳咳,就在什么地方都可以。”
好吧,说白了还是他色欲熏心,明明京墨说了不可以,他却还是想尝试。
木京墨:“……”
她一言难尽的看着顾砚安。
她曾经的纯情小奶狗啊,终究是变成‘大流氓’了。
“京墨,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顾砚安跪着求原谅。
木京墨见过顾砚安在朝臣面前不怒自威,令人胆寒的模样。
现在看他跪在自己面前,还战战兢兢的,心里没由来的升起一股凌。虐欲。
她嘴角微微勾起,忽然知道该怎么惩罚这个不听话的相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