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章 刑事组来了个年轻人
警视厅秘书处,身穿警服,身材曼妙的女子轻轻关上门,转身问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的英俊青年。
“达哥,我关起门来问你,你想分配去哪个组?我爸爸都能帮上忙的。”
毛利达眉头一皱,拍开女警搭上自己肩膀的手,呵斥道:“你把门打开,我毛利达一向问心无愧,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
白马梨奈幽怨的收回手,坐回桌子后,嘟嘴道:“什么嘛,没有人会看见的,你这人就是太正经了。说嘛,你到底想去哪个组,要不要和我一起待在秘书处……”
白马梨奈话音未落,毛利达脖子一梗,猛的一拍桌子道:“你在教我做事啊!警察部门哪个单位最危险?”
“刑事组。”白马梨奈双目迷离,看着眼前气场强大的男人,不由声音放的更低了。
“我想进刑事组。”毛利达内心一阵龇牙咧嘴,脸上毫不显露的收回发疼的手。
“好,我这就办。”白马梨奈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卡放在桌上,“你不要生气嘛,我不该替你做决定,这是我的附属黑卡。你刚工作,租房什么都要钱,要不然你直接和我一起住好了,我们一起租个房子……”
毛利达趁她转身,快速将黑卡收进口袋,斜眼道:“知道就好,这次就算了。也别再跟我提一起住的事情,我这个人一向传统,最鄙视婚前同居那种人了。你是不是这种人啊?”
“不是不是,只是住一起而已,相当于合租。”白马梨奈暗自吞了吞口水,忙摆手否认。
“那也不行,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万一哪天月黑风高,打雷闪电,你说你害怕,来我房间想让我陪你?我一时把持不住怎么办?”毛利达一语道破白马梨奈的想法,挥手道:“去,给我拿根香蕉,我吃了就走。”
…………
两天后,目暮警官出完现场回来,敲响了松本清长办公室的门,“松本管理官,我是目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目暮,先看看这份资料,他就是要加入你手下的警员,你多带带他。”松本清长推过一份资料,示意他仔细看看。
“毛利达,这个名字有些耳熟。”目暮警官摆正资料,仔细辨认了一下那张和毛利小五郎一点不像的帅脸,旋即他恍然大悟:“咦,这不是毛利老弟堂哥的儿子吗?他们一家不是搬去英国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听毛利老弟提起过。这成绩……”
目暮警官眉头一紧,这小子偏科有点严重啊,射击成绩差的要命,和毛利小五郎一点不像。
“咳咳,他直接通过了一类考试,估计几年后就和你同阶了。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做行政类工作,跑来刑事组这么危险的地方,总之你尽量让他少出些现场,保护好他。”
松本清长也很无奈,他是听说过毛利达的,不仅仅是因为毛利小五郎这位沉睡名侦探的缘故,也因为他女儿小百合是白马梨奈的闺中密友。白马警视总监的儿子又不怎么想从政,如果毛利达愿意,一定是会得到白马警视总监支持的。
他对毛利达的选择有些不可置信,看他警校成绩履历也不是个多有上进心的人,怎么能选刑事警察这么危险的工作。
…………
一家咖啡馆里,背对着毛利小五郎的黑衣男子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靠近,压低帽檐,朝他拱手低声道:“地振高冈,一派溪水千古秀。”
“门朝大海,三合河水万年流。”毛利小五郎小心翼翼拉下墨镜,鬼鬼祟祟观察了下四周,发现没有人认出他名侦探身份一拥而上,不由对自己的完美伪装有些得意。
“二叔,坐吧。”毛利达翻个白眼,毛利眼看都奔四十了,这颗童心还是不减当年。
“嘘,不要叫我的名字毛利小五郎,万一被人听见我是那个经常上报纸,屡破奇案的沉睡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就不好了。”毛利小五郎余光瞥到一旁穿着清凉的两个大美女,忽然取下墨镜大声喊道。
“我哪有叫你的名字啊。”毛利达吐槽一句,要伪装的是他,这会喊出声的又是他,搞精神分裂是吧。
让毛利小五郎失望的是,旁边的两位美女对他完全没有兴趣,被声音后只是盯着摘下帽子的毛利达猛看,一点没有关注她这个名侦探的意思。
现在的小女生真没内涵,就知道看脸,明明才华才是最重要的,懂不懂啊。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男人拼到最后还是要看内涵。
“二叔,别闹了,我有些事要和你谈一谈,我刚通过一类考试,准备加入刑事组了。”毛利达搅动一下珍珠奶茶,认真道。
“什么?”毛利小五郎一下子声音高了八度,他这侄子他最清楚,从小身体素质就差,刑事组工作这么危险,要是单独碰上罪犯他就该准备吃席了。
“你父母怎么能同意?话说你不是在英国读书吗?怎么回来参与选拔的?”毛利小五郎急了,这事他不同意。
“我今年已经毕业了,通过一家英企在日本的职位,只不过我拒绝了。二叔你是知道的,我一向以你为榜样。”毛利达吸了口奶茶,微笑道。
“那是,我就知道你一直崇拜我。”毛利小五郎一听毛利达夸奖他,拍着胸脯吹嘘起自己最近沉睡小五郎的丰功伟绩。
“二叔,这是病,得治。我严重怀疑你是精神分裂了,我听说有一个挺有名的美国心理医生汉尼拔教授,到时候我给你约一约。”毛利达转了转奶茶杯,猛喝一口道。
“这名字一听就很有学问……不过还是不要了,我觉得我最近挺棒的,除了破案的时候也没什么不正常。不对,你是不是在转移话题,总之我这会带你去警视厅,给你调去行政部门。”毛利小五郎猛然醒悟过来,自己这都是小事,侄子这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