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特瓦林的故事
所以,该怎么收场呢?奥贾利安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出好戏。
琴单膝下跪,将右手上黑色皮质手套脱去,露出纤细手指的手放在胸口处行骑士觐见礼。
“巴巴托斯大人,对于冒犯您的行为,与凯亚无关,所有的过错都是我造成的,应当由我全部承担。”
琴的语气充满尊敬与敬畏,神明应当是严肃的,即便是在自由之都的蒙德,神明的尊严也神圣不容冒犯,
但很显然这种认识对风神巴巴托斯是错误的,只不过西风大教堂那边确实是那样宣传风神巴巴托斯大人的。
悬浮在空中的巴巴托斯降落下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脸颊,随后伸出手。
“额呵呵,我虔诚的信徒啊,博爱的巴巴托斯大人原谅你了。”
单膝跪地的琴有些惊讶,没想到传说中的风神大人居然这么好说话,将放在胸口中的手递给了巴巴托斯,并顺势站起身来。
巴巴托斯大人已经伸手如果不站起身来的话,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
“既然我已经被你们发现了,那请你们聆听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
“这也是我要拿回天空之琴的原因。”
巴巴托斯从披风中拿出竖琴,纤细的手指拨动在琴弦中,发出的声音令人舒适,巴巴托斯将历史化作传唱的故事。
“而我要说的故事开始于太古,那时众神还行走于大地。”
“天空之龙自天空降下,对世间的一切都充满着好奇。”
“……”
“歌者与龙化作传说。”
“黑暗的时代随即降临,此时狮牙朽坏,鹰旗不扬。”
“另一条恶龙向蒙德迫近,带来的苦难像毒云一样笼罩在蒙德上空。”
“风神出现在了大教堂的最高处,拿出里拉琴开始拨动琴弦,蒙德的市民的希望化作音符融入了里拉琴中。”
“天空之龙听从呼唤而来,在风暴与毒云中与恶龙决战厮杀。”
“厮杀结束,天空之龙咽下毒血,陷入沉睡。”
“多年以后却无人认识复苏的它。”
“如今的人们,为何将我厌弃?”
“天空之琴没有说话,蒙德的市民不愿再化作音符与天空之龙交流。”
“愤怒与悲伤,生命与毒血一同化作眼泪从龙的眼角流出。”
“诗文沉默,腐化便轻易生效……”
随着巴巴托斯的手指不再拨动琴弦,竖琴不再冒出音符,一曲故事终了,
琴喃喃自语道:“所以这就是风魔龙的历史吗?”
“风魔龙用自己的生命拼命守护的人们,却在风暴过去后将受伤的它冷落,”
巴巴托斯收起竖琴,“谢谢你能理解特瓦林,特瓦林只是迷失了自己,它是一个好孩子。”
“所以承载过蒙德市民希望的里拉琴就是如今放在西风大教堂所供奉的天空之琴吗?”
巴巴托斯微微点头,看见巴巴托斯的回答后,琴将手放在胸口处,眼中更加坚定起来。
“我之前一直不理解为什么身为蒙德东方守护的特瓦林会背叛蒙德,”
“现在看来不是特瓦林背叛了蒙德,而是蒙德背叛了特瓦林。”
“是蒙德的市民遗忘了英雄特瓦林。”
琴眼中流出关切,“那巴巴托斯大人,天空之琴现在在哪里?还有我们应该如何拯救它?”
巴巴托斯打了个哈哈,有些尴尬,毕竟再怎么说天空之琴也是在他手中被抢走的,
而一个堂堂的神明却被打劫,说出来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愚人众,他们趁我不注意,从我手中偷走了天空之琴。”
“而天空之琴是唤醒特瓦林内心的重要道具。”
而一旁的奥贾利安看见这一幕嘴角抽搐,他加个们,抢换成偷,不愧是你啊,我的巴巴托斯大人。
想不到你还挺在意在信徒面前的形象。
听完特瓦林的遭遇,以及天空之琴真正的偷盗者,迪卢克不忿出声。
“又是该死的愚人众,关于天空之琴被愚人众藏哪里去了,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将那些肮脏的老鼠给揪出来鞭挞。”
琴也对当前的形势表明立场,“迪卢克前辈,西风骑士团会与你同在。”
迪卢克看了眼琴后,收回了目光,冷呵说道,
“呵呵,请别叫我前辈,我早已经离开骑士团了,这种过去的称谓就丢掉吧。”
琴知道迪卢克对于骑士团有诸多不满,深深叹气,没有再继续下去。
“好了,既然故事已经听完了,我也该离开了,愚人众还等着我呢。”
迪卢克转身离开,突然从迪卢克背后抛来一枚摩拉,
“对了,巴巴托斯大人,你的故事很有趣,成功打动了我,这是说好的报酬。”
从抛物线终点接过摩拉,巴巴托斯抱怨道:“只有1摩拉吗?富甲蒙德的迪卢克老爷怎么会如此小气?”
只不过迪卢克已经离开,很显然无法听到他的抱怨。
有些失落的将1摩拉收在了干瘪的钱包后,
“相比神明尊贵的身份,我更喜欢自由自在吟游诗人温迪这个身份,所以以后就不要用巴巴托斯大人来称呼我了!”
突然巴巴托斯将手向前伸去,张开的手掌开始出现一股精纯的风元素之力,酒馆中的众人开始缓缓苏醒。
只见新来的众人有些疑惑,互相看了看,试图回想却根本无法做到,就像人无法想象出七种颜色以外的颜色,这辈子永远也不可能。
“巴,温迪阁下那我们先离开了,有事的话你可以直接去西风骑士团找我。”
琴行了一个骑士礼后,便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来着,算了不管了,
“累死我了。”温迪伸了个懒腰,重新坐了下去。
突然看见桌面上的酒杯!!!
酒钱!我居然把酒钱给忘记了,
要要不然逃吧!温迪看了眼酒保查尔斯的位置,内心思索着,
现在他在酒保查尔斯眼里可不是尊敬的风神巴巴托斯大人,而是一个又穷又贪酒的社会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