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是将军
早晨，苏心兰坐起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她扭头看向旁边，秦虎原已经穿好衣服站在一边，手里还抱着一身衣服和护肤品。秦虎原身穿玄青色竹纹圆领袍，头顶一顶乌紗。秦虎原看苏心兰醒来，便走过去将衣物和护肤品放在她身边，示意她穿上。
苏心兰掀开被子，又躺在床上：“帮我穿。”
“多大人了，自己穿吧。”秦虎原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顶长直黑色假发和一顶凤冠。
“谁让虎哥你不懂怜香惜玉，我现在身上还是软绵绵的。”苏心兰幽怨地说。
秦虎原看着瘫在床上的苏心兰：“好歹是个将军了，怎么这么矫情。”
“人家只是虎哥的小娇妻啦！”苏心兰声音嗲嗲的，听得秦虎原瞬间破防。
秦虎原生疏地将身体乳涂抹到苏心兰身上，又小心地放好抑菌棒；给她穿上空调小马甲和恒温短裤；又给她裹上衬衣衬裙；最后帮她围上白色百皱长裙，穿上乌金梅纹长袄，顶上假发和凤冠。
苏心兰下床，习惯性的大迈一步，却猛的倒吸一口凉气。苏心兰瞪了秦虎原一眼。秦虎原挠挠头，扶着苏心兰去卫生间洗漱，简单洗漱后秦虎原扶苏心兰下楼。看着苏心兰皱起的娥眉和颤抖的眼角，秦虎原也不禁懊恼。
刚下楼便撞见秦爸秦妈吃早点。二老眼光不约而同地落在苏心兰身上，看见苏心兰发颤的玉足，二老心里也明白了。
秦爸率先发话：“你小子，人姑娘都这样了，还让人家走路，抱下来啊！”
秦妈应和：“就是，咱家楼梯这么宽，你还怕过不去？”
秦虎原连忙抱起苏心兰，但动作很别扭，苏心兰疼的差点眼泪掉下来：“你这只抱一条腿干嘛？”
二老看着两人笑着不说话。
吃过早点后秦妈提议：“出去走走吧。”
秦爸点头应和，秦虎原摇头：“馨儿都这样了，我和她就在家里吧。”
秦妈没理会秦虎原，问苏心兰：“想出去吗？”
苏心兰点点头，看上去很开心。
秦虎原还是摇头：“都这样了，还怎么出去！”
苏心兰看向秦虎原，眼神有些黯淡。
秦爸拍一下桌子：“你小子净扫兴了！今天小兰走不动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小娅走不动，你抱着走。”
苏馨娅很开心，起身又侧身坐在秦虎原腿上。她抱住秦虎原脖子，欢快地晃腿。秦虎原也只好一手护腰，一手托股将她抱起。
十一月了，外面的气温却在三十度以上，若不是空调小马甲在身，没人想出来。太阳照在地面形成一层眩晕的扭曲。
苏馨娅落下一滴泪，滴在胸前的衣物上：“以前不是这样的，对吧。”
“是啊，很久以前，确实不是这样的。”秦虎原看着眼前的瓯江，试图把它和百年前的瓯江重叠在一起。
他们一行人一路步行到附近的一座美食城，苏心兰看见满街的美食，扭扭身子从秦虎原怀里下地，跑到各色的摊位前消费。眼见此景，秦虎原摇摇头，颇有无奈地说：“也好，我也腾出手吃午饭了。”
时间飞快，转眼到了十一月二十号。
“上面派任务了，要我们护送李华和王娅到星环城并在星环城贴身保护李华和王娅。”秦虎原站在江边，看江上的行船。
苏心兰贴着秦虎原，像一个寻常女人那样依偎着自己的男人：“他们身上有特殊抗体，日后或许有用。”她回头看眼远处的秦爸秦妈：“只是放心不下爸妈。”
“你打算认那个人是你爸爸吗？”秦虎原问。
“认吧，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他确实是我生父。”苏馨娅踢一脚枯草：“但他真的好陌生，你懂吗？就是以一个孤儿身份长大，在二十四的时候突然出来一个男人说是你父亲，而他还真是你父亲，那种感受吗？”苏馨娅越说越激动，泪水盈满眼眶：“他为什么不看着我长大，又在我身体长成，事业有成之后突然出现。他是不是也嫌弃那个身体不全的我。”说着说着，豆大的泪珠溢出眼角，顺着光滑的脸颊滴落。
秦虎原将苏馨娅拥入怀中，她现在完全没有没个将军的样子：“至少，我俩在一起，二老和你爸应该都挺高兴的。”
苏馨娅点点头，把头深深埋进秦虎原的颈窝。
回到家收拾好行李，提一把宝剑，就一人一个一百二十升登山包走了。
小区门口车队已经等候多时。在王娅和李华拖着个大箱子下来之后才开动。到机场后又换了飞机到位于帕西菲克洋中部的太空电梯。
“太空电梯是上世纪五十年代兴建，六十代健成的世纪工程，目的是在同步轨道上建一座太空母港，用以向更遥远的深空飞行。七十年代末太空母港建成，包括五座栈桥和两座大型船坞。上世纪末龙国集全国人力炸毁水金两星，用两星碎片建适了星环成掩体环。本世纪初开始依附掩体环建造星环城，建材自于木星和火星间的小行星带。”李华在太空电梯下向众人科普，但并没人在听：苏考二人在警戒，王娅则同好奇宝宝一般四外张望。
一个地联土兵过来，带四人到更衣间里穿上企鹅服，但是苏秦二人没穿：“我俩戴氧气面罩就好。”接着地联士兵带着四人到四号慢车轿厢。轿厢里全是穿企能服的人，坐在负荷椅上和他打量，四人找空位一起坐下。
“太空电样是龙国兴建的但名义上归地联所有，不过星环城是作龙国领士的。听说当时地联是用太阳系三环以内星空的所有权交换的太空电样所有权。“李华继续展示看他的见多识广，却不料太空电楼突然启动，电磁力拖着轿箱以一种相对缓和的加速度上升，十分钟后建度到成每妙十二千米后匀速运动，大约十个小时后开始减速，二十钟后，轿厢停在了太空母港的电梯厅内。
走出电梯厅，映入眼帘的是太空母港的电梯厅。电梯厅呈环状，透明穹顶，四周的墙壁上全是点亮的广告灯箱，和地面上的火车站，机场之类的没什么两样。
四人激活了磁力鞋带，着行李走出轿厢。“到处都是烦人的广告！”王娅皱了下鼻子。“这里1号电梯厅，五个栈桥全在这里，主要负责客运，自然有这些东西了。”李华作出副恩考的样子：”另外方有个二号电梯厅，连接两座船坞，用于军用和货运。二号电梯厅里的电梯的是快车，十个小时来回一趟。
秦虎原打开手机，翻找一会：“我们的飞船在五号找桥，快过去吧。”
四人到五号栈桥，找桥边停了一艘飞船。这的飞船形似一只勺子，一个圆而扁的头加上一个圆柱形的发动机舱。四人上船后不久飞船就起航了，在环绕几次地球后，飞船挣脱地球引力飞向太空。突然间窗外一闪，一个巨大的红色圆面出现在眼前。圆面上有一条黑带闪着微弱的光芒。
……
飞船向一座八角星形的太空母港飞去，停在港口上。之后四人又坐了数个小时的电梯才到地面。
四人离出电梯，站在一片玄武岩组成的地面上。这里的天空是墨色的，闪烁星光。在极远的天空有墨绿的光带，在极远处的天空交汇在一起。空气很干燥，但很清新。
一个身工装的男人走来，是苏心兰的爸爸：“2124年十二月4日下晚，欢迎手住来到星环城！”
苏心兰走上前去，嚅动看唇，半开才吐出一个字：“爸。”那个男人的脸色有点惊讶，转而又变得温柔了：“不摆将军的架子了？”
“什么将军？我只是你的女儿而已。”苏心兰，脸上挂羞，显得更加质丽可爱。
苏爸轻轻抚过苏心兰的脸顿：“可真像你妈啊！”
秦虎原走上前去：“岳父好！”
苏爸看看秦虎原又看看苏心兰：“你俩cos呢？”
两人有些为难：“除了军装，只有这些明制汉服了。”
苏爸沉思片刻：“也是，军装目标太明显。”他又指向穿着褂子的李王二人：“应该穿……不对，贵族家出门带仆人正常。”苏爸摸着胡子，轻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