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古堡（5）
王二蛋依旧神情自若地晾着甬道里的怪物们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野心还是有关别的什么：
“讲真的，这人在与邪神完成了交配这项奇怪的活动之后关于它的本质似乎也跟着一块发生了什么变化，虽然本质依旧如常的孱弱，那也依旧是块上好的素材啊，好想当业绩收走啊，可惜的是我一个帽子的吃不下啊。”
自由者慢慢的扣动着敲在吧台上的手指。
王二蛋状若无人的赞叹起来“不过话说到底，这人确实是好运啊，几乎是到了能让我都感到诧异的地步呢，难道说什么这也算是个什么的超凡的了？“如果我能有这种运气的话”
呵。没想到竟然还能找到通往我们的这里的锚点的，这中间的真没有什么友商的推波助澜了？”
再回头时，自由者几乎已经能够察觉到的在那人之后那一道道的隐没暗中的浸泡鼠疫般的“恶意”。
王二蛋不慌不忙地从自己的帽内倒了一杯饮品推向自由者的面前“我代表吧台送给您的，不算那免费的第一口。”
自由者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拾起随后一饮而尽“味道一般，真是无趣的算计。”
王二蛋只是笑笑，意念之间那“人”与吧台之间那堵无尽的甬道消失了。无所谓的，反正对那“人”来说，就算是它跑到死都不会发觉到异常。
自由者抬眼看着那条不再蔓延的甬道：“你没有这样的手笔。”
王二蛋并不否认的：“当然。”
“这座古堡并不属于鬼宅之主呢”自由者吐槽了一嘴“真是绕口。”
王二蛋对此并不言语的。
然而在那人来到吧台之前，那些一块块难以言喻的一条条遍布疙瘩与突起的肉瘤状的东西却要先一步坐到了王二蛋的对面。“各鲁”它们随后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声音
“如此的庄严，即便参杂着外物的成分，你啊，或许可要比你的父亲更有潜力啊。”吧台之后的王二蛋不由得赞叹道。
此时此刻的自由才来得及亲眼看着这群这种怪物的真面目。
它们只是伫立在地上，可当视线接触上去却又恍惚看见那武魂真身般的海里深渊之下那蠕动的石塔。
事后在一群怪物的簇拥下姗姗来迟的人，像是要买老鼠药毒死原配孩子一样地用力拍在吧台上：
“你们这里不是号称个什么的都可以交换的吗？帮我摆脱它们，帮我摆脱它们啊！救我啊救救我啊！这些怪物，这些怪物它们想要杀了我啊！”
“各鲁各鲁”地上的怪物们发出一阵阵意味不明的声音。
王二蛋说着从帽内取出了一只猴头将里面承装的如水晶般澄净的汁液倒入杯中，令那酒杯飘向它“人类阁下，在您无智之时不妨先喝下这一杯净神的饮品，在您诉说您的诉求前的，请容许我告知于您一些真相的，这些您的子嗣们”
它的语气激烈“闭嘴闭嘴啊，那踏马不是我的孩子，那他妈就是个怪物！踏马的那都是些怪物！我怎么可能生下这种东西啊！我的孩子明明应该是神子的，它本应该是的，它本应该是的！这中间到底是出了什么的差错了！”
“各鲁各鲁”似乎是察觉到了“母亲”的愤怒，怪物们敲击着地面，它们对着这座吧台之后的东西发出了声音。
“你也配！”越发混乱的场间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自由者都不用扭头看去，是男主，这碧阳的他还在跟空气搏斗呀，所幸的是这里似乎没有的人在意男主发癫的嘲讽。
可这一眼的自由者发现了些问题的，如蝗虫或是污水般的怪物们盘踞了整座吧台，连自由者自己都是一步之外也遍布着怪物，而然那些人与邪神产下的怪物竟没有半只愿意靠近碧阳的自说自话的男主“他妈的这就是你爹的待遇的吗！”
也可能是人品问题吧。
好吧这一群怪物中还是有一只怪物往男主那边的位置靠近了一点的，额这下好了，现在有两个半只了，事后被打的分裂成两半的怪物见自己的另一半没死，随即醒悟并离这货远了些。
吧台上等着它一口喝完那什么安神的饮品，王二蛋这才接着说话“好的，如您所愿，那么人类阁下，这些此刻便围在您身边的怪物们对您没有任何性质上的恶意，它们确实是将您视作自己的“母亲”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原本还算稳定的人停机拿了这话再次陷入了恐惧与暴怒的“它们杀掉了我，它们不断地杀死我。它们挖出我的眼睛，它们会割断我的喉咙，它们啃食我的心脏，它们睡在我的身体里！”
它暴怒着像是下一刻就会越过吧台冲进去撕碎王二蛋一样“现在你他妈的告诉我说什么，它们对我没有半点恶意的？！你他妈的是想要pua我去接受这种病态的事吗！”
“可你本身不就是邪神后裔的“母亲”吗？而它们本来就不是人啊，又何来的人性了。”王二蛋并不在于它的丑态只是诉说着某个恶心的事实：
“事实上，它们的行为确实没有恶意的，至少是此刻没有杀死您的主观意愿，您会死那只是因为您实在是太弱小了，以至于哪怕它们没有伤害您的意思可它们存在在您身边的本身这回事对您都是一种死亡的意味。”
它想要暴怒可在那之前那杯净神的饮品已经消融去了它的愤怒，它就这样无能而死死地瞪着王二蛋，似乎这样便能够让它所说过的话全都不复存在的。可惜没有用，王二蛋既不是人也不是它的异性更不会对一个废物的无能狂怒产生个什么石乐志的欣赏了。
它脚边的一只怪物悄悄地抬起自己的触手小心地抓住了它的裤腿，怪物中间再度发出发出一阵阵“各鲁各鲁”的声音却又好像有哪里不同的。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王二蛋又开口“我想您既然已经知晓了它们杀死你的实质，那么此刻你想要交换的愿望是？”
“人”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那些不断蠕动的怪物们，看见自己腿上只是被它所接触到就被撕扯下来的一大片的恶心的血肉，然后看见在那片暗淡的落日背后它们从自己的脑子里、眼睛里、耳朵里、肚脐里、每个毛孔里出生的样子。它再也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
它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能够说话了，可它再也无法忍受的，当它那滴黑色的眼泪从眼睛里砸落在地面：
“我不能，我已经实在不能再接受这种事情了，无论是它们什么所谓的爱还是别的什么的东西，我都无法承受了，我已经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我对不起你们，可你们连半点都不该被我诞生下来。杀掉它们！我请求你把它们全都给杀了吧！！无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不能够在看见它们了”
“各鲁各鲁”怪物依旧安静地趴在它的身边像是什么听不懂人话似的发出一如寻常的毫无变化的声音。
自由者皱了皱眉。
王二蛋只是看着它笑了一下，它说“做不到呢。”
自由者看着那个人，看着它像是一下从脑子凉到了脚后跟的恐惧样子“什什么？”
王二蛋并不理会它的绝望也不等它的暴怒，只是自顾自地说着“您啊，并没有足够的用来交易的筹码呢，或者说您本人没有价值。”
王二蛋看着那低垂着头睁着眼看向地面满是密密麻麻畸形儿的它，那声音像是阴云般或者是稻草般的笼罩了它的头顶“您不是还有那株它的人面草吗？您还有许愿的资格吧，为什么不让它来帮助您实现您的愿望呢？”
它的语气急促死有又喘不过气的“不能！我绝不能够的！”
“可愿望本身不就是为了满足你的欲望的吗？”
作者是想写王二蛋对“人”蛊惑的拉，可惜那种语调写不出而且硬写会很尴尬的。总之就是王二蛋蛊惑了“人”并引导着它用邪神赐予的人面花来完成许愿。这边具体的什么流程的也省略了，跳过跳过，等逼格上来了就补。
这是画饼。生活不易，竟然还要作者自己跳出来卖艺。
在旁边无端巴林空气的男主突然抬起头然后直言不讳的：“作者，我他妈的真是操死你了！”
这是节目效果，碧阳的逆子，是我踏马给你脸给多了是吧！你这杂粹确实该削死了。
又爆了一遍的男主看着这贱人“我他妈测尼玛了，就他妈在这，你踏马的有本事就尼玛直接现在整死我的，我他妈要是没死我就把外面的东西全尼玛给图图了！草！”
空气此刻有如神助般的直接他妈的天神下凡按着硬锤碧阳的男主。莫名其妙的气氛开始变得有点焦灼。
一个声音，如同幽灵一般如它的那些子嗣般，参杂在空气中的每个角落里，那声音时而轻柔时而低沉，仿佛自那幽冥深渊之下传来的召唤，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萦绕在它的耳边的引导着诱引着它“拿起它，许愿，然后结束它。”
“人”在哭只是那再不断变形有模糊的表情上像是痛苦像是委屈的也像是无法隐忍的笑容，地上的怪物们也对一切都恍若未觉般的站在那里像是迎接着自己的未知的命运。
它说：“邪神啊，请求你，我已无法忍受的我已经再也无法忍受下去的求你，我请求杀了它们，全都一个都不要再出现到我的面前了”
言语尚未全部落下，原本安静地站在角落里不被察觉的黑暗不见了，吧台前哭诉的“人”消失了，地上的怪物们消失了，全都不做停留的，像是一切都没有来过一样。
吧台之外，在原本它所站过的位置上多了一截殷红。一通单项的却也只让某个东西才能接起的电话一样。
自由者没有说话，王二蛋叹了口气的“这下总算是送走一尊大佛啊，连小费的什么都没有的吗？现在的有钱人啊，就多我一个都不行了吗？”
自由者并不去看他只是摇头“那我倒是觉得它没有宰了你已经算是嚎的了。”
王二蛋挑了挑眉还未理解自由者这话里的意思，然后连同这座房间之外的所有门扉像是什么传染病毒一样不受控制般的疯狂交替起来。
王二蛋脸上难掩惊愕：“你做了什么？不，你们那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的了！”
“无处不在啊，这可好一个无处不在了”自由者说着，无人听见的。
习惯作祟的，自由者便看着王二蛋自顾自地挥去阻隔在自己眼前的迷雾，既不出声也不加阻拦的。
然后王二蛋只是在“看见”某个东西一角的瞬间整个帽子都像是猛遭一记重锤般的，那自内往外的，自它的身上的每个位置上似乎都正有什么极其细微又密密的东西从中蠕动流出的。
王二蛋痛苦的跪倒在地上，半边的身体都在不断地异化，各种饮品自它头顶灌下也全无用处，那只是一眼就几乎要了它半条小命的。
受到如此严重创伤的王二蛋甚至连完整目睹某个东西其中一小部分的资格都没有。
此刻平静坐在旁边的自由者，只是敛着眉平静地看着它跪倒在地凄惨不堪的衰状，自语道“原来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这可真是一场灾难啊。”
当那些异化的子嗣跌入地面再无踪迹，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自己小半身体的王二蛋又听见如此言语对自由者怒目而视“你之前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是你有些傲慢了，王二蛋好他妈拉逼格啊，什么史一样的名字。”自由者沉默并吐槽了一嘴，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了，你真以为自己就比那什么的“人”就要强到哪去了吗？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要试图去窥视你不该看的东西，那不是你有资格触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