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可直视之地（5）
警察原地低头旋转着卡了下箱子，成功地把自己卡出了地图，事后继续一言不发地勤勤恳恳到处盖黑锅找垃圾。
“诶，不是说起来你这儿怎么还有张孙笑川模仿大赛第二名的奖状啊？！你是什么货色？”警察看着手里的骨头奖牌都看懵了耶。
“你翻我的黑锅就是为了从里面来找我的黑历史的吗？”孙笑川丑陋的表情中有些难言的便秘感，他甩了甩手“可别提了，说什么给第一名的安排女友，我才作为本人的勉为其难去捧一下场的。”他说着结果声音一下激动起来“结果我他妈都抗毒进决赛了，等我看见一只穿着背心的狗才知道这比比赛是尼玛给狗举办的，我找他们说理，他们还说什么那就是他们眼里孙笑川的真正物种之类的蠢话！”孙笑川再也绷不住了“出生啊，他妈的出生啊！”
“我跟你说往后只要是有关孙吧这垃圾地方的发起的，我他妈连去都，连看一眼都嫌恶心，就他妈的恶心！”孙笑川怒吼着。
说什么来什么，二零二四回旋镖元年，小飞镖来喽。
“听说孙吧为一个生病小女孩募捐了一大笔钱诶。”有不知名也没有什么戏份的npc从路边走过停下脚步“还有，妈妈我上电视了！”
男配跟警察一起往那边看去。
“”孙笑川背过身去像是拾荒老人翻着地上的锅，不说话只留下一个枯涩的背影。
“哇，真的假的，孙吧是谁啊？”
另一个人“啊，孙吧？”并不惊讶也没什么感情“它何时真能干出这种事啦？”
“个人行为请不要上升到”话尚未出口但祸已经出现了，背后未知的力量，说话的人的嘴巴已经不见了，人也不见了。仔细一看，原来只是分散成块到地上去了。尸块在地上翻滚片刻之后它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孙笑川，我爱你嘛。”
男配听见讲话的内容正打算扭头朝孙某开一下嘲讽的时候，眨眼间穿上正经西服的出生孙笑川已经光速开车创上了颁奖台顺便一路欢呼着碾死了所有挡前面的东西包括颁奖台。
残缺的碎在地上的颁奖台无人留意地摸摸了自己的头“啊？我吗？我也免费了？”
他碧阳的甚至有时间空着理一下被别人残肢尸块气味感染的领带朝台下招别人的手里的话筒示意“对的，是这样的，我们是有个孩子什么不知所谓的若只东西污染我的思想，咳，我的意思是这件事的发生全是我本人指使的。”
“诶，不是我刚用胶水粘手上，我他妈手呢？！”一位后知后觉的主持人发觉自己手上的话筒不见了，手也不见了，然后被手持自己手臂的一脸微笑的孙某踢下了台。
“虽然吧友们既抽象又出生但能有今天全都倚仗我本人耐心细致的谆谆教诲。”
警察说出了男配心里的吐槽“噫，不是，真是曹乐你哪来的衣服。”
孙某：“锅里的。”
男配：“那你是真该死啊。”
“闭嘴蠢货，不要打扰我发表重要讲话啊！”
台下的肉块里有块代表所有的尸块发出大众的疑惑“不是，你他妈的谁啊？”
“来了吗？小说男主面对不长眼的额确实没长眼的反派挑衅的时候了吗”孙某看似淡然的说道。“无需掩饰，我就是孙笑川。”
台下一片肉块纷纷大惊失色，人群窃窃私语起来“所以孙笑川他妈的到底是谁啊？”
孙笑川咬紧了牙关然后把后槽牙都给咬碎了“你们他妈说话好伤人啊！你们这些天生邪恶的反派喽喽。”感觉被羞辱了“主角风范啊，快想想男频主角面对这种事会怎么做了我要你们死！”草，是现在的男频爽文附身了。
小红书头顶虚假的天色刚在孙笑川发力图广场中徒然黑了下去，如今便又天黑锅滑的，来时的路上满是超了音速飞来的黑锅，现在冒夜而行怕不是连碎在锅里的人物碎片都找不到了，一念至此反而是待在孙笑川身边的才最是安全，毕竟是一声不吭地挨了个把年的黑锅的集大成者！孙的领域：
被动的吸引世上诞生的一切负面黑锅，但凡是靠近他方圆一公里内的黑锅都要遵循每小时三十六公里的速度才能砸中他。
“舍弃孙笑川这副肮脏的皮囊，妈妈我今天就要远航，让我看看究竟谁是我的幸运观众，一个内心纯洁的小孩？好吧这下这具澄澈的干净的身体就归我啦！我将如王者般归炤，是神父来了”孙笑川像是一坨刚死在福岛岸上的鲫鱼在满是黑锅的地上打着摆子“草泥马！该死的神父快给我从他的身体里滚出去呀！”
警察在吃地上的锅补充身体里的铁试图借此“磁场转动噫！
”男配在旁边打拳“抛开事实不谈，我在这打拳怎么就没有你们这些看见我在打拳的人半点责任了！”
啧，他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毕事之后男配打了一会儿却又始终不得重现最初时候的那种神韵与意味，出拳的快慢已失了规律。
“总归是练度问题”孙笑川皱着眼捂着自己屁股，定眼看了一会儿男配打的拳沉默片刻还是摇了摇头“这拳从你手中打出的太慢了，路边走的狗见了都摇头。”
“确实如此”男配随口应道。
孙笑川沉默片刻随即大喊“那我走！”
正在隔空练拳的男配停下手中的举动“所以您有何指教了？”
“虽然你狗嘴里吐不出人话，但本尊总归是心胸宽广通常不与你计较。小子，此番拳法便如修行若非天资便当勤习，习至深处挥拳间便犹如漫天神佛相助。此拳招虽是杀伤力惊世亦是世间所有攻来路数的反制回避之法，当今世上真正汇攻防为一的山巅之法。”
旁边喝粥的警察听了都不免有些诧异起来“不烫！呼呼呼，我是说真的假的，这拳法真有你说的如此强劲，那我怎么一路走来的时候却见了不少打出的拳又受旁人轻而易举所制的了？”
孙笑川听罢嗤笑道“你不过见了几头会胡乱打拳的出生便能知晓这套拳法真正的威能了？
警察摇头“我的意思是那难道就不算是击破了？”
孙笑川倒是多看了他一眼“到头来还是以力破法的路数，那又怎得算是精巧了？”只是摇了摇头“只要还是人，只要是人的技艺再又如何高超的差距也不过是人与人之间的。再者倘若他日来者所挥出的拳力更要在你之上了，如是当日你被那塑料袋大帝附身时所直面那尊英雌大帝的拳又如何了？”
男配皱眉思量起来“如今天下便再没有何法足以反制、破解了吗？”
孙笑川看他，微微一笑，世界再度一暗。
“诶！干正事呢！谁他妈关我家灯啦！”远处的楼里有声音传出。
无人理会的，事后去而复返的孙笑川甩开手上的脑浆说道“若是十年前，此番拳法最初涉足这片土地之时确实是没有。”
男配挑了挑眉“哦？”
“你装什么逼啊，我都还没装完呢，他妈的最讨厌在我面前装逼的了”孙笑川吐槽了一嘴“你以为她英雌大帝凭什么能将这种拳法散布众生？就凭她是女的？这世上的一招一式间只要能被人所使出的必有破解之法。无非是旁人见识的多少而已。十年布局，直到如今”孙笑川覆手冷笑起来天又黑了下来。
“他妈的谁家的出生！”远处有楼说话。
再次去而复返的孙笑川再次甩手，停顿了一下“还是没有找到破解之法”
“？”
“没了？”男配等着他的后续，过了一会儿什么面前的孙笑川还是一脸吊样，都没发生“那你说个毛。”
孙笑川只是摇头。
警察见状相当的给面子“你这是在笑什么？”
“小了，我是在笑你格局小啦，我的意思是这套拳招已经无需再有破解之法了。即便这套拳法是不同的，它每挥出的挥中的一招一式间，每一拳都将最后反噬到她们自己身上呀。”
一道闪光几乎撕裂了男配的头皮。
孙笑川见状都惊呼“卧槽，什么逼动静！”
“哦，敢问其详？”在孙笑川惊恐的表情中男配见怪不怪地顺手把自己的头皮缝回了自己的脖子上。
孙笑川抿了抿嘴唇一时并不言语只是看着男配，那种意味深长的令人发毛的眼神，接着天又黑了下来。
“我曾三度遭受背叛！”极远处不知名的树林里响起声音。
“碧阳的，你们没完了是吧！”孙笑川愤而起身像是彼时踹到八旬老太那样踹死了那边的声音。
看不见他臃肿的身形，只是远处响起那阴冷咸湿的笑声显露出他尚且存在的痕迹“有什么不能说的，这拳法看似绝强，可来路就像病毒一样，可病毒既来抗体便也随之滋生，你并未发觉吗？十年来这世上已有多少人或多或少在此之下生出了抗体了。”
“那些破打拳的看似以为自己的拳头是打在了敌人身上而沾沾自喜却是不知这些拳头也在不知不觉间打在了所有人身上。来吧！就让这片土地上的人来将迎接伟大的进化！”
“倘若此刻所求稳妥的话，她们便是如此接着打下去只不过再有个三五年的功夫了，若是这其中再有好心人推波助澜的，呵呵，那到时便是那什么不知所谓的英雌大帝再强过如今十倍的又能怎么样了到了那时候便是不用我出手的也是她们的灭亡之时了！”
孙笑川喋喋不休地讲述着自己的惊世智慧像极了一个故事结尾向主角炫耀自己阴谋的boss，直到看见男配他们惊诧的眼神，孙笑川嘴角勾成一个耐克，场间顿时风云变换，海里的天空，沙蓝的深地，孙笑川一个蛤蟆附身地跳着趴了下来。
警察见状惊呼“卧槽，闰！”
“不对！你他妈的。”场景差点维持不住，孙笑川随即接上了词“他妈的，爽啊！我要的就是这个呀！我要的就是你们这样的眼神呀！值了！不枉老子入局他妈的背了十年的黑锅呀！”
“这是你们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决定好的？你背黑锅也是计划的一环？”男配伸手掰了块重生归来被水母劫走的西瓜手里的新鲜的闰土，人肉味嘎嘣脆，营养是西瓜的三十倍。
孙笑川像是全然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差不多，你们这些小年轻地或许都没法想象我跟吧友们之间的羁绊，即便我觉得他们是出生即便他们送我离开千里之外，虽然当时我还没什么都来不及跟他们讲过，但他们显然已经全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甚至比我本来料想的做的还好，他们直接把我蕨了然后把我给驱逐了，那在外人看来简直就跟真的一样。”孙笑川的看向男配他们的目光有种莫名的澄澈。
“”男配移开了目光。
“”警察挪开了头。
水母看看男配又看看警察随后恍然大悟，随手掰开了肩头不明所以的猹的头。
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在地上的猹的头发出了奇怪的叫声“啊？”
孙笑川看着旁边围过来的碎掉的楼啊一类的东西，面无表情“所以他们其实早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的，对吧？”
“”被他目光所锁定的人莫名的都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
“说话！你们他妈的为什么不说话！给我开麦！为我而开！”
“说起来你怎对此拳法知道的如此详尽，莫非你之前也练过？呵”警察的表情还是有些绷不住的故作狐疑扯开了话题。
孙笑川摇头“那倒是没有，我被打过而已。”
“这下算是意料之中了。”
当天外的第一缕晖光映照在铺满黑锅的原野上，等待下一场旅程开启的途中男配对警察说道“启程之时已至，来吧，警察，这就去跟你的孙笑川朋友说再见吧。”男配说话的时候脸色开始无敌起来。
“？你在说什么东西啊？！”警察还在吐槽，下一刻已经被碧阳的男配抡起黑锅像羽毛球一样拍飞了。
“卧槽，怎么回事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嘴巴呀，我一定会回来的！！！”翻滚在空中的警察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接着是水母，西瓜还有它肩上的猹“你不要过来啊！”
“呵，这下真的变成杀猹酱了。”沙茶酱飞走的时候地声音。
目睹而又送走一切，男配便举着黑锅站在那个坐落在锅山中的孙笑川之前，遥遥对视，没有什么可说的什么话都早就说完了，男配这便也准备离开了“那么我们就下一次再见吧。”
“啧，高手风度，那可真是令人心痒难耐啊。”孙笑川摆弄着手里的锅，耻笑道“呵，再见之前你就多练拳吧。”
“我会的。”男配最后也不再向他看去一眼，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男配反手也将自己送走了。
于此原野之上辽阔的锅山中便只剩下孙笑川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