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可直视之地（1）
“旷野，人是妈生的。”人坐在芬芳草地突起的石块上眺望远处溅落的洼地的夕阳
“唉~男配你又在狗叫了。”身后的警察悲悯地摇摇头“嘿嘿！”像路边捡到篮球的猴子一样。
旁边笑着已经扛着火车连夜跑出一里路的猴子发觉自己手上的东西好像有点不太圆的规则，低头一看，起猛了，是华强召唤器！
“钺！”猴子吓得手一抖，东西直接滩地上去了，猴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伸长脖子等死，等了一会儿，身边熟悉的背景音乐竟是没有响起，猴子战栗的扒拉开一只眼睛，低头看去，这会儿借着身边的低下来地月光总算是看清了，那地上散成一块块的，不是华强召唤器啊，这就放心了，原来是华强本尊
让我们将镜头推回火车开始地方向，镜头语言“凭什么！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打输了巅峰赛掉了分啊！”两个傻篮子已经扭打起来。
“你说有没有是那些输的人已经销号投胎了。”
“嘿嘿！”男配发出像猴子一样的捡到邻居家里无人的篮球，此刻又有火车开过“那你呢？你凭什么啊！”
“钺！”远处猴子声嘶力竭的声音。
警察不屑的笑笑“乐，我什么身份！要跟你一样的挨鼻窦子！我这地位还有什么下降的空间吗？”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竟是一样的无语凝噎。
“嘿嘿！那就好，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突然的难受了，但是看着你这副吊样我这心里啊，就舒服多了。”男配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满眼的赞许。
“我就知道你是个出生。”本就是装的凝噎的警察登时停住嫌弃的擦掉脸上刚倒上去的眼药水。
这俩的什么玩意。
不过朋友们要千万记住，你比别人更惨并不是一个正常合理的安慰人的方式，就算它看似有效，不要用贬低自己来取悦一个外人。
“就是啊，既然都像狗一样摇着屁股去讨好主子了，为什么不直接发到网上让大伙儿一起帮你治愈一下抖m呢？这不是重点主要在于旁白你这混蛋，你要有这时间不赶紧把爷的光环还我啊！”
那看看你脚旁边那里不就有一串野生的花圈吗。
“”
“你吃蘑菇了？怎么这就开始说胡话啦！”男配听着警察蹲在地上狗叫有些无语，正想说什么，结果转眼看见警察伸着手朝旁边的空气说着什么话，在他脚边也有一串蘑菇翻滚出来。
作为生死之交的男配看了一会儿，直到看见他趴下身子跟路边的蚯蚓抢发青的小黑子吃，满意的点了点头，感觉问题不大，顺手端起路边用砂锅装起来的粥开始喝，喝了一会儿，朝外吐了几粒小人“这就是海的晋西北的味道吗？”
吃完了周围两米的蚯蚓，警察突然起身然后朝外吐了出了一根野草还有一只蚯蚓，它颤抖着身体跟着蠕动起来，惊呼“卧槽，太奶！”
“你准备好了吗，咱们待会儿干嘛去？”路过的水母拿着网
“管他呢，先救一下我推的草神。”警察说。
“没事，这下发生什么都合理了，你启动去吧。”
“等一下”这时候，一只野生的尔康在背后随机刷新出来，他伸出了手还有鼻孔“按照正常的冒险游戏的路数，你们应该在开始复仇之前得去找一个随处可死的地方刷一下等级爆一下金币什么的，先水一下字数。”
“这倒是合情合理。”尔康跟蚯蚓对了眼，一拍即合。
警察狗爪子一动恰合时宜地点开了一首《误入迷失森林》
可蚯蚓还是怔怔地看着尔康“是我啊，尔康！你还记得额，我吗？”
“你！你是？卧槽明！”尔康困惑，尔康不解，尔康恍然大悟，这是来自血脉基因上的悸动。两人随即相拥只觉得昨日尽是白过往后的也大可不必再活了。
“你们这些恋爱脑是真下头。”
“额，虽然可能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但你们他妈是哪里冒出来的啊！”地上不知名的土拨鼠钻出了个头朝四周望去，沉默了一会儿“不是你大爷啊，我从楼顶往下挖，这给我干哪去了？”
“不，你来的正好我的意思是，这不重要。”尔康随即将刚刚还抱在怀里土拨鼠丢了出去，跟那只土拨鼠一起埋回了楼顶。
尔康跟土拨鼠忙着撕扯扭打成一团的时刻还在挣扎着向旁边喝粥的男配他们说着“大洪水要来了，快去登上我为你们准备了的载具去吧！你们这些没脑子的王八蛋！”
“晋西北的味道我知道！”不知名的小女孩站在好多年前向着男配他们伸出了大拇指。
等警察他们喝完粥回头再看的时候，身后的地面上凭空的多出了一架大的火箭筒。
“所以这东西要怎么启动啊？要先找个大学生的吗？”警察的思路清晰逻辑顺畅。
“额我是没什么意见啦，不过我正在北伐欸，你们有看见我们营的疯狂星期四吗还有几只韩信跟ak之类的？”扛着同伙随处可刷新的大学生回道，然后不知是想起什么地突然挺起胸膛“说起来虽然你们可能不太想听但你知道刘备为什么要保留自己创业初期颠沛流离的经历吗？！我家祖上，不，是我亲眼所见”
“你又好吧，已经无所谓了。”男配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那天尔康跟土拨鼠在天台打的雨下的很大，以至于他们隐隐约约还能听见什么第三者的声音“别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下去了，这样打是死不了人的！”之类的。
彼时油亮尔康的头正从坑里像钻头一样扒拉出来“你们还在等着些什么！你们只要把自己装进去就行了，自会有人为你们填装炮弹的！”
男配扭头看了眼旁边的自顾自诡异屑笑的火箭筒“不应该是个人间大炮之类的吗？你确定那不是什么偷工减料来的？真不会出事吗？”
“那你别管！”尔康说罢随即又跟该死土拨鼠搏斗起来，头又消失了，随之出现的是天台上磅礴的大雨。
现在摆在面前的是：尔康留下的火箭筒定点传送器还有莫名土拨鼠留下的通往楼顶的甬道。
“这可真是让人难以抉择的的道路啊。”男配叹息着摇头，随手拔起邻家大爷祖传的墓碑。
“卧槽，这年轻人！”漂起来不小心在头上多长了个把只手的大爷好像有点子话想要说。
“确实，这就是自由啊！”警察借走路过好心人包里用来埋人的铁铲，为表谢意送了他一场悠久的高质量睡眠连带一栋刚裱好的甚至尺寸定制相宜的屋子。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带用来埋人的铲子吗？明明你什么都不知道却只是看见他带着用来埋人的铲子就定了他的罪！你不会觉得愧疚吗？！”
警察握着铲子的的手情不自禁为她多挖了个坑“关我叼事，我是那种在乎别人死活的人吗。”
小埋了两个人之后，两个出生把甬道的出口跟火箭筒完美的嫁接在一起，随即心满意足地扛起路边被压成酱的猴子身上撒着华强英雄碎片的火车扬长而去。
“不要啊”出生的头顶回荡着火车在风中凌乱的声音还有不知哪里传来的“阿米诺斯！”
什么逼动静？
“是狗叫。”男配说
“对，是狗叫。”警察回应。
对对吗？
“说起来真不是有点奇怪的，那俩的黑心医生就在你们隔壁的，他们不是看你不爽挺久了吗，怎么等到刚刚才把你打包带走啊？”走着，男配挥了挥手头还冒着黑烟的人皇幡想起什么问旁边的警察。
“因为我们是合作关系啊。”
“是吗？”男配的眼神有些狐疑，不太相信的。
“没关系的，你很快就会知道的”警察也不在意，快步往前一把推开了大门“啊~熟悉的警察局，啊！我的另一个家，熟悉的咖啡机，熟悉的狗一样的猴子，熟悉的发烂的兔子，熟悉的缺了个口的墙欸，我他妈那大一块的墙呢？！我们警局进贼了？”
“打扰我画色图啦，你他妈的又在狗叫什么！”墙角的猴子表情不喜。
烂了半边的兔子垂死坐起“鲨臂干的。”
“马里奥也干了”男配顺着一面空的墙壁望向夕阳落下的地方，眼神中不免有些伤感，极目远处便是天涯。
“我没意见”远处靠墙的马里奥抽了口风油精“这个劲大”。
此刻镜头推近，都是男配这崽种造的孽，瑟瑟发抖的墙壁在外面发烂发臭“死了啦，都他妈是你害的啦！”
“欸，说起来奇怪的小小一天里我竟然已经见到两个远到不知道到哪去的亲戚了，你们对此有什么头绪吗？”累成狗的猴子罕见的放下手里的笔，有些困惑。
“他们带着篮球？”男配看了它一眼。
“没，他们只是身后跟时速两百迈的电动车赛跑来的，看不见人的车后好像还有什么声音在问什么“你掉的是这金瓜子还是银瓜子来的”。”猴子看了眼不知道男配“你在干嘛？”
停下刚才不知道在空中胡乱画着些什么的男配：“没事了，剩下的就让我们为它们祝各自好运吧。”
不远处整理好帮局长进行器官捐献的志愿书的警察，朝这边喊道“来吧，你之前不是还奇怪的吗，这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们警局真正的底蕴吧！”
“真的假的？垃圾选址，若只同伙，傻卵上司这逼地方还有底蕴来的？”入狱不过个把月的猴子表示狐疑。
“诶，实话也不能乱说啊！”警察赶紧呵斥。
“对了，我们接下来将要去的地方是整个世界上最恐怖最凶残的两大未解地带之一，号称不可被直视不可被定义不可被描述的最终黑暗的起源啊！你们可千万要做好准备啊。”在走向那地方的时候，带队的警察随即提醒道。
“好中二啊”男配听着警察的话都忍不住在地上扣出了一个梦幻城堡。
“哦！我伟大的类人朋友，感谢你的仁慈!”男配某位无头好友的同族在城堡里翻滚。
话虽如此，男配倒是有些期待起来“这是什么克苏鲁文学的交汇？”
“放心吧，我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了”旁边组团来团建的小孩哥脸上露出未被知识浸染的澄澈。
欲言又止“你又合理的。”
“差不多，比那更牛逼”警察邪魅一笑，随后便用力的推开那扇像是红色书页的门扉，而然在那宏伟门扉被揭开的刹那，一道极其恐怖难以名状的横压整座山脉魔音瞬间无差的贯入每个人的耳朵并随之扎根下去啦。
“不好，忘记这里是时候了，大伙快把自己的耳朵给摘了！”警察惊惧之余立刻朝着身后人喊道！
来不及了，她来了“先生~鲁迅先生~别管那些人了，那些人都是傻子，就别放那么心思到人民身上去了~”
“嘶~”是男配倒吸凉气的声音“日，我就知道！”
“这世上竟有如此跟人话相似的小语种，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一只路过的大学生说完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双耳失聪倒地颤栗不起啊！他伸手拧着自己的耳朵“持续伤害啊~耳朵啊，我的耳朵啊！我不要听这种东西啊！”
这下真成无头蚯蚓同族的蚯蚓站起来鼓掌“这下真又死了，都是你害的啦！”
等到大学生的尸体从耳朵开始化作一滩血水不见，地上刚刚被秽土转生的蚯蚓又像小丑一样死掉，男配捂着眼睛指着那边的问道“那是什么品种？”
小孩哥因为自身的心智尚未成熟而堪堪躲过判定“那些人是谁？”
趴着的警察低头看了眼时间然后站起“好像是最近几个月刚出生的，是新品种，叫鲁迅梦女还是什么的。”
“大清高手恐怖如斯。”
“成龙历险记诚不欺我。”手持雷电的清朝僵尸跟拿着鼓啃大蒜的吸血鬼面面相觑。
“这样吗？可我感觉她长得还是蛮可爱的欸！”小孩哥懵懵懂懂的说了，下一刻随即引入眼帘的是，身边那俩活的俩死的出生惊恐的统统都在远去的身影，小孩哥有些不解，片刻之后直到自己真正直面那张通天绝地的脸的时候，小孩哥这才惊觉的！不是他们在远去，是自己被选定成魔法目标了！
“我是小孩，放我一马，小学生也能被选中？！别太荒谬啊！”
彼时的小孩哥还太小，不知道自己所送出一切带着自己善意跟名字的邮戳的礼物都在暗中被人寄回了账单。
无形的脸在天空中显现，看向了小孩哥。
她看向小孩哥随即一声冷哼“哼~就算你说的再好听，我也看不上你的。”
“？”
之后的之后，小孩哥强忍着眼睛里飙出来的泪连夜扛着大学生跟博尔特以百米三秒的速度逃出了这片人间地狱。
直到很多年后未来，当遥远的地下室重新回忆起那个外面有人在演讲的夜晚，瘸腿少了只眼睛张开了的小孩哥招呼着懵了个逼刚穿越到自带胶水的椅子上的警察，他问道“你说我那天为什么会看到那种东西？”
“我母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