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叶家和约翰,戚家是娘家
一提及z国,就让人不可避免地想到约翰家族。
江承宴眉头一皱,眼底很快覆上了一层薄霜。
“去z国干什么?”
苏慈意抬眼瞧着江承宴,笑了笑,“我自然有我的事情要做,你不用管,等我回来就好。”
江承宴的眼神有几分晦暗不明。
除了去z国处理约翰家族,还有什么事?
他没说穿。
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你的男人不是废物,你也不用事事都揽在自己身上。”
苏慈意随手将碎发勾到了耳后。
迎着餐厅中亮堂的灯光,她的眼底宛若落入万千星辰,顾盼生辉。
“你的女人也不是废物,不需要事事都躲在你的身后。”
她的声音明明很轻,可混在冬日里寒凉的空气之中浮浮沉沉,却字字都显得格外坚定且不可撼动。
江承宴沉默。
也是。
他爱的女人注定不是依靠于他人的菟丝花。
而是不需要任何养分也能野蛮生长的红玫瑰。
一顿饭吃完。
二人一起从餐厅里出来。
外面大雪纷飞。
江承宴长臂展出,自然而然地就将苏慈意拥入了怀中,替她挡住风雪。
男人略带粗粝的大手轻而易举地就能把苏慈意的小手包裹住。
他的下巴搁在苏慈意的肩膀处,声音低低沉沉:“等所有障碍都扫清以后,你就得乖乖回来嫁给我,知道么。”
苏慈意只觉得自己的手被握得越来越紧,手心处源源不断地传来江承宴身上的温度。
她失笑,仰起巴掌大的小脸,潋滟的眸光直视江承宴。
“怎么了,还怕我跑了不成?”
说罢,苏慈意还扬起了自己手腕上戴着的翡翠玉镯,还有无名指上那枚醒目的钻戒。
“喏,我这不是已经被你套牢了吗?”
她弯着眸,笑意明媚。
“但愿你是真的已经被我套牢了。”江承宴也忍不住勾唇笑了。
他还是紧紧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印下一吻,“就在下个月中旬,慈意,我会给你一场最盛大的订婚宴。”
苏慈意嘴边噙着一丝别样的笑,声音极具耐心,“好,都依你。”
二人腻腻歪歪了一阵,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江承宴将苏慈意送上了车。
他站在原地,一直望着苏慈意的车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这才转身,上了另一辆车。
姜朝一直在驾驶座上待命。
江承宴一上车,他就毕恭毕敬地问道:“总裁,接下来,直接去见戚总吗?”
“嗯,开车吧。”
片刻后。
黑色宾利缓缓启动,在雪地中碾下一道长长的印子。
还是那家熟悉的茶馆。
江承宴到的时候,戚政隆已经泡好了一壶热茶。
“坐。”
戚政隆态度略显冷淡。
江承宴在他对面落座。
主动接过了戚政隆手中的茶壶,替戚政隆斟上了一杯热茶。
包厢中茶香萦绕,醇厚又淡雅。
“我求婚成功了,慈意答应我下个月中旬举办订婚宴。”
江承宴也给自己斟了杯茶,他轻抿了一口茶,姿态间尽显底气十足。
话音一落。
戚政隆刚端起的茶杯就抖了一抖。
茶水往外溅了一点,落在红木桌上,晕开一团水渍。
他抬起头来,一双眸子里迸出锐利的锋芒。
茶杯也被他重新放回了桌上。
这杯茶他一点都不想入口。
戚政隆一边擦着自己手上沾上的茶水,一边沉声道:“所以呢?”
江承宴缓缓说道:“到时候,我会请戚家一起来,希望戚总和戚老爷子可以来。”
“我……也会设法把戚家安排在慈意的娘家一方。”
说这话时,江承宴的态度诚恳且谦卑。
戚政隆的脸色到底还是缓和了几分。
他吐出一口气,深深地看了江承宴一眼,这才道:“有心了。”
结束了这个话题。
江承宴话锋一转,又道:“另外,z国那边,戚家还是趁早退出吧。”
“我要动手了。”
戚政隆眯起眼来,“你有把握一击必胜么?”
江承宴屈指在桌面上轻轻叩击,每一下都具有节奏,“我从不打没胜算的仗。”
约翰家族,必死无疑。
“在这种情况下,戚家最好趁早脱身,免得约翰狗急跳墙伤了戚家。”
这段时间,戚家在海外的势力不停地在暗中对付约翰财团。
已经引起了约翰财团的注意。
戚家再势大,在国际上对上约翰财团也得吃亏。
所以江承宴的劝告不无道理。
戚政隆微颦着眉。
在这个时候,他也没有自视甚高,只道:“我知道了,不过若是有需要戚家协助的,随时来找我。”
约翰财团不好对付,但戚家多少也能从它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说到这里,戚政隆又补充道:“对了,最近有风声传出,z国叶家似乎和约翰财团有了来往,你留个心眼。”
z国叶家?
江承宴的鹰眸中浮现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冷色。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在z国,叶家和约翰家族一直都是不太对付的。
而且叶家一直都压了约翰家族一头,这两家大多数情况下也都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
现在居然联系上了。
“我知道了,我会留心。”江承宴道。
这场谈话不多时就结束了。
临走前。
戚政隆还意味深长地道:“哪天有空了,到戚家老宅里坐坐,也该来拜访拜访老爷子了。”
“好。”江承宴颔首。
戚政隆不用猜都知道。
戚老爷子要是得知自己的宝贝外孙女就要被娶走了,会有多么心梗。
在一处充满着潮湿和腐败的地下室中。
宋义盛被五花大绑在了椅子上。
他浑身的脏污和伤痕,此刻正歪着头昏迷着。
“嘎吱”一声。
地下室的铁门被打开。
下一秒。
一桶冰冷的盐水就直接冲着宋义盛哗啦啦地兜头泼下。
冰冷的温度再加上渗入血肉里的盐分直接激得宋义盛一个惨叫,立马就清醒了过来。
身上的伤痕就像是被人又重新扒开了一遍似的,钻心的疼痛。
宋义盛崩溃地大喊起来,“你们到底是谁?!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苏紫柔那个贱人派你们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