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章 冤枉呀
皇帝王多全佯装事先不知。
“没看见朕和皇后正在谈家事吗?”王多全佯装不悦。
“司徒说有要事,关乎国家存亡。”太监如实相告。
王多全起身,还不忘撂下一句。
“何等要事?司徒整天咋咋呼呼的。”
关乎国家存亡的要事,皇后和李霸道自然不能错过。
“臣妾,陪圣上去。”
三人来到御书房,司徒已恭候多时。
行礼完。
王司徒看见皇后也来了,有点欲言又止。
“何事?还不快如实相告?”王多全催促道。
司徒跪地叩拜道:“李霸道通敌,谋反?”
皇帝王多全:“……。”
皇后李兰香:“……。”
李霸道:“……。”
气氛凝结片刻。
“好你个张秃子,居然信口雌黄,血口喷人。”李霸道怒骂道。
“你有何证据?”王多全冷冷地问。
“我有在李霸道书房搜出来的信件,请圣上过目。”司徒从怀中掏出信件,交给公公。
公公呈给王多全。
“你搜了我的书房?”李霸道难以置信地问。
“司徒,好大胆子,竟敢私自搜查将军府?”皇后怒斥道。
……
张宇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李霸道和皇后,轮番怒斥他。
他只盼皇上能看得快点。
王多全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由白变红,最后铁青。
“啪”的一声,王多余拍案而起。
司徒抬起了底下的头,嘴角有一股难压的喜悦。
“大胆,李霸道。竟敢通梁卖国。”王多全怒骂道。
“冤枉呀,圣上。”李霸道大喊冤枉。
“圣上息怒,其中必有误会。”皇后也解释道。
王多权把信,扔在了皇后的脸上。
“你自己看。”
皇后,李霸道捡起信。
“你起来。”王多全对司徒说道。
“枉我信任你一场,没曾想你竟是大逆不道之人。”王多全继续骂道。
李霸道看了几句,就跪下了。
“圣上冤枉呀,我不曾与梁帝通过信呀!定是司徒向陷害我我!”李霸道已经泪眼婆娑。
“那这杨五竹的书信,你认与不认?”王多全又问道。
“微臣,一时糊涂,请圣上宽恕。”李霸道求饶道。
“你还干了什么事?”王多全又问道。
“微臣,在没干过什么了,只此一件。”
李霸道做过的事多了,这一件性命都难保,还能贼不打自招,当然不会承认。
“还搜出来什么?”王多全问司徒。
“搜出白银120万两,黄金30万两,珠宝无数,还在清点。”司徒如实回答。
皇后:“?”
李霸道:“。”
“多少?”王多全不可置信,怀疑自己听错了。
“白银120万两,黄金30万两,珠宝无数,还在清点。”司徒字正腔圆,大声说道。
王多全知道李霸道贪财,没想到能贪这么多?自己等不来张宇,原来时间全花在数银子上面了。
“好一个李霸道,你贪赃枉法,陷害太子,竟还通敌叛国?你还有何话说?”王多全手指着李霸道,可见他气得手直哆嗦。
皇后扑通一声跪下。
“圣上息怒,看在我李家为圣上出生入死的份上,还请圣上开恩。”皇后哭着说道。
李霸道自知理亏,一言不发。
“来人,将他打入天牢,交由大理寺审问。”
“冤枉啊,圣上,我绝没有通敌叛国!”李霸道被侍卫拖走,大喊冤枉。
皇后跪爬到王多全脚下,扯住他的衣襟。
“圣上,饶了小虎吧,他对您忠心耿耿,您一定要相信他啊。”
“既忠心耿耿,就不怕查。”王多全挣脱皇后的撕扯,转身离去。
只留皇后一人,哭倒在地。
大理寺卿龚正,连夜提审李霸道。
李霸道对诬陷太子一事供认不讳,但对与梁帝通信一事却矢口否认。至于贪污一事,由于数额巨大,他一时也说不清楚。
大理寺卿龚正一脸严肃地说:“你既然想不起来,那就待在天牢里慢慢想,等你想全了再告诉我。”
李霸道被关在阴冷潮湿的监狱里,他还能勉强忍受。毕竟他身为军人,还有些野外生存的底子。只是每日的饭菜,都是些萝卜白菜,吃得满嘴都是萝卜味,连放屁都有了萝卜味。
而且还吃不饱,李霸道欲哭无泪,深知自己这次是九死一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皇后和二皇子身上了。
此时,皇上王多全正与淑贵妃在后花园赏荷。
太监来报,说大理寺卿龚正求见。
“怎么这个时候来?”王多全有些恼怒。
“圣上,以国事为重,切不可贪图享乐。”淑贵妃劝道。
“好,好,听爱妃的。”
“宣。”
“臣参见圣上。”龚正行礼。
“有何事?”王多全问。
“李霸道对于和杨五竹,陷害太子一事,已经招供。对贪污钱财一事,也已招供,只是记不清楚这些钱财的全部来源。之死和梁帝通信一事,不肯承认?”大理寺卿龚正说。
“这难道不是你的事吗?你找我作甚?”王多全的脸色有些不悦。
“查获的两份书信,乃是梁帝所写。未曾有人见过梁帝的字迹,我想淑贵妃,定能识得?”龚正说出此来的目的。
王多全看向淑贵妃,不知如何开口?毕竟梁帝是淑贵妃的父亲,此番作证,若是真的,恰好说明梁帝心肠歹毒,梁国说好的停战,竟然暗地里赎买吴国的大司马,企图吞并吴国。
“呈上来。”淑贵妃神色淡然,毫无为难之意。
公公接过信,恭敬地递给淑贵妃。
淑贵妃只是粗略一看,便说道:“此乃我父皇亲笔所写。”
龚正见淑贵妃如此笃定,便疑惑地问:“贵妃为何这般坚定?”
“难道我还不认识,父皇的笔迹吗?”淑贵妃嗔怪道。
“微臣的意思是,贵妃有何证据?”龚正又说道。
“大胆龚正,你竟敢怀疑淑贵妃?”王多全怒怪道。
“微臣不敢,只是想寻得铁证。”龚正辩解道。
淑贵妃思考片刻。
“我似乎有个蒲扇,上面有父皇题的字,只是不知放在何处了?我这就去找找。”淑贵妃带着宫女离去。
两刻钟后,淑贵妃回来了。
她手中拿着一把蒲扇,扇面上有几行小字。
“这也是我父皇亲笔所题。”
龚正接过蒲扇和那两封信,仔细比对。
果然,是同一个人的笔迹。
“多谢贵妃,微臣可否将蒲扇带回?”龚正问。
“不可,这是父皇留给我的唯一信物。”淑妃拒绝。
“你亲眼所见,还带回去作甚?”王多全责怪道。
龚正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