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抉择复仇与金钱
“够花财富和一位漂亮妻子，多么美好的人生。”几滴血液直直穿透汉子内脏。
平时街道上死个百姓都没几个人关注，更何况现在满街都是财富。不想多捞一点也会想全身而退，谁会关系人的死活。
击杀汉子后齐皓也没放松警惕，它又看了看周围。
周围人不是背着布袋就是扛着孩子或女子往街外逃，就是跑向那些还没被抢的昏暗铺子，有人两手空空抢它人成果出手即致命。
几滴血液十几位百姓通通被贯穿。
齐皓感受到周围目光聚集它二人身上，本是快步的二人也改成变成奔跑。
一位手中拿着十几段布匹的少女，望向街上被火光照射下那满脸血污的少女。
她用尽浑身力气大声咆哮着。“红袍子那人是齐玉家那个疯儿子。现在那些傻子都死了，和他有仇的快去杀死他！”
周围人听到后在望向女子时，她的脖颈已经被贯穿。
在唯一一次能让百姓变富豪的机会与一次杀死曾经害死自己亲人或朋友仇人的机会。
街道上嘈杂的人群中一声，“别抢了，你儿子不是齐皓让人杀死的吗！”宣布了只要利益够多没什么是解决不了的。
二人望着周围火光的映射一下，明亮的街道虽还是一片混乱的场景却没有一个人注视过来。
离开这条混乱的街道后，齐皓捂住胭脂的嘴停在火光外的一座小巷里。
一阵脚步传进二人耳中，“最少有四十人追杀，我记得皓也只杀了六十多人。”
巷子中少女推了推齐皓，月色照射下齐皓依稀能看见少女左手伸出四根手指右手握成一个拳头。
“杀四十人！我怎么不记得了。”
抽回思想一阵脚步声出现在巷子周围，听着周围来回徘徊的脚步。二人心有灵犀般心中都同时出现一个念头。
“被发现了！”
胭脂还没提醒齐皓早已松手借着月色摸了出去，巷子外人们配合有序二十多人在这条街上来回徘徊，十多人藏着巷子口等着齐皓出来把他擒住。剩下的都埋伏在暗中齐皓要是杀死其它人，它们就会在他掉以轻心之时作为最后死士进行刺杀。
横在巷子出口左右的人群都集中注意力，等待没有防备的齐皓从巷子里出来。
一阵黑影内猛的冲出，一位老妪率先反应过来她用着沙哑的嗓音大喊。“齐皓出来了快把他按住！”
周围人刚看向黑影，“这是袍子！”和这人同一时发出的还有一片雨滴声。
成千上万的血滴胡乱的射向周围人身上。即使在月光照射下血液还是不够精准大多还是滴在墙壁或地面。
哒哒哒鲜血如果是细雨那周围人便是泥土。
看着离巷外只有几步距离的齐皓，胭脂快步走到他身后。
“皓怕我受伤，可他要是死了我不还是个死吗！”
齐皓感受到胭脂温暖的体热和她那双嫩手，“我是准备不妥但现在也管不了了。”
十几人死后街道上一人大喊，“大家一起冲进去弄死这个祸害。”
这人刚说完。一道锐利的女声就开始反驳，“你怎么不先上，别拿我们当你复仇的工具！”
胭脂还没等在说七八已经冲进巷子，齐皓一边往后退血液不要不要钱般胡乱射向巷子口。
之前那位老妪脑袋被贯穿也不忘鼓舞士气，“杀死他！为我儿子报仇。”
众人本就被仇恨冲昏头脑听到老妪的话后在回想起直接或间接死在齐皓手里的家人。
一位浑身窟窿的汉子，如同没有知觉的行尸走肉抗着血液往巷子里猛冲。
汉子还没断气前，用着沙哑的嗓音开口咆哮。“闺女爹之前是怕那个祸害就算在街上遇到也不敢去复仇怕也死在他手中，今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了勇气敢复仇。我还是没本事没能为你报仇，不过你别伤心我现在就要去陪你了！”
巷子内齐皓依稀能看到巷子口有一人冲了进来，他连忙拉着胭脂往里逃。
“别以为我不知道！只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听到齐皓的话胭脂突的发现不寻常，“怎么就一个人进巷子，外面漆黑我都没注意到它们死了多少人。”
反应过来少女一脸杀意的望向漆黑的巷外，嘶吼着说出计划。
“皓它们最多有十五人，其中至少有十人重伤咱们不要怕直接冲出去把它们全杀死！”
听到这句话齐皓也才反应过来，“血咒一击就能杀死东荒探子，这都赶下雨了它们只是一群血肉凡胎的百姓我怕什么！”
不光是齐皓巷子外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它们互相看了看。
黑夜里微弱的月光照射下，街道上几十人倒在地上。它们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孔洞在往外渗出或红或白的液体。
彼此看了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站立的只有八人，比胭脂预估的还少了七人。
形式进行了调转齐皓黄瞳注视漆黑的巷外眼神中又透出那种表达不出目光。
“差点被你们震慑住了，别忘了我是贵族可比你们学的多。”
人往往害怕未知。
远古时代那时没有火人常常在黑夜中失踪，然后存活的人会在某个白天找到几具曾经失踪人腐烂的尸体。
当时只到黑夜在白天能徒手打死猛兽的汉子也会在恐惧中嘶吼然后失踪，直到某一天腐烂的尸体被找到或是永远也找不到。
过了不知道多少年族群里人们也渐渐发现只要在躲在树上、水里、山洞、隐蔽或封闭的空间中会减少在黑夜里失踪的概率。
某天不知是谁发现了火种，寂静的黑夜里几点微弱火光是不会让人克服对黑夜的恐惧。
直到火光旁几只野兽咬住一位壮汉大腿往黑夜中拖行人们才反应过来，在黑夜里失踪的人是被野兽拖走然后成为了它们腹中食物。
被拖行那人看见只是野兽。壮汉没了恐惧只剩下愤怒，轻易的把那几头野兽杀死。
这夜过后人们都明白过来。
黑夜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也不是藏在黑夜中成群结队的野兽，而是出于心中对于未知事物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