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贺生子陷入了短暂的思考

    看着陈建国今日的表现，李主任确信他的能力，决定给予他前所未有的自 。

    在这个年代，这种下班自由几乎独一无二，也让陈建国的声誉顿时升高，成了工人们膜拜的高手。

    在会上首先提问且提问犀利的易中海，原本想以难为人来挽回四合院评选的失落。

    却不料，陈建国不仅未受打击，反而获得广泛赞誉。

    此刻的易中海上前挤出一抹友善的笑容：“陈建国，我知道你的实力。

    你是我院青年人的楷模，我要建议开一次全院大会，让大家好好学习你的精神。”

    陈建国打断了他，玩笑道：“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请放过那开会的老套把戏。

    至于楷模，咱们按院子里的规定办如何？谁的官衔高，谁就坐大爷的位子，要不我们现场比试下？”

    易中海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原想借此机会为陈建国举办表彰，以便示好。

    没想到，他反而被反问，陈建国要挑战他老人家的位置。

    &34;建国，开会的事稍后再说吧。&34;易中海硬生生打断话题，解释说：&34;作为新的小组长，你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等事情忙完了再说。&34;

    &34;我并不忙我会跟着大家一起下班的，今晚我就回家!&34; 陈建国特意强调，并补充：“今晩我就会返回四合院！”

    &34;哎呀，我都忘记了！&34; 易中海突然记起，说：&34;还有未完成的工作要我去收官，我去处理一下。”

    看着他像是逃开似的背影，陈建国觉得有些好笑。

    这一切只是为了保住那个所谓的大爷职位吗？

    这无疑对易中海来说非常重要。

    他乐于行使老大爷的角色，喜欢四合院里人们的讨好逢迎，尤其是秦淮茹时不时投出的好感攻势让他十分受用。

    然而他明白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意，秦淮茹对贾东旭虽然没有离婚，但在心里，对贾东旭越发轻视。

    她表面上沉默不反抗，但在私下总是对易中海嘀咕两句，偶尔还会有一些微妙的身体接触。

    陈建国可没心思管四合院的事情，他在工厂出类拔萃，已经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身边围着不少逢迎的人：一些想借此学习技术，另一些则是希望能借机提升。

    就算去食堂打饭也常有人替他搞定一切。

    何雨柱虽然是后厨厨师，没有参加那次大会，但也通过其他工人口中得知了一些情况，他对于陈建国的能力存着一半疑惑。

    陈建国真的那么厉害？

    何雨柱半信半疑。

    这时，他看到一位工人竟然用筷子砸了一下拿在手里的两个碗。

    “你为什么要多打两份，每个人只能拿一份，这是我们餐厅的规则。”他说着这话的时候敲着碗边提醒对方。

    这名被称为东东的年轻人只有二十出头，显得冲动。

    他解释道：“我是帮陈组长拿的，组长他就坐在旁边。”

    “但规则就是规则，每人只能领一份。”何雨柱存心要刁难。

    “什么规矩，我才不是为自己多吃一份。”东东反驳说：“主任对陈组长就没有这种待遇啊。”

    何雨柱向来坚韧，毫不留情地挥动勺子，一下就把东东的饭盒弄到地板上。

    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从小烹饪的何雨柱虽然年不过三十，但技艺超群。

    凭借一手好活，在工人们中间无人能撼，尽管有些人不满，但没人敢于正面对抗，只敢在何雨柱分配食物时稍稍委屈。

    听见碗的碎裂声以及东东喊出的问题，排队长队打饭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到了陈建国那里。

    他走来，随意瞥了眼地上的破碎碗片。&34;把我的碗捡回去。”语气冷硬如冰。

    “为什么？一人一顿是规矩，我不捡。”何雨柱反驳。

    “你是在挑衅？”何雨柱问道：“只要你现在给我捡起碗，我就不再追究先前的过节。”

    “陈建国，组长归组长，你管厨房干嘛乱吼。”意识到无需理论，陈建国径直伸手窗户外。

    他的力量一拉之下，何雨柱整个肩膀已伸出窗外。

    接着，抓着何的头发，狠命往窗口框上一撞

    瞬间，何的眼睛闪烁金光，显然受到了冲击。

    &34;你你打人。

    陈建国，放开我才有种！&34; 何喘气说着。

    听见陈建国的威胁释放，他立即回复：“你现在出来！”

    感觉到陈建国压抑已久的暴怒即将喷发，面对众多旁观人群，即使他曾亲历陈建国的暴力，这次他也不打算就这么示弱认栽。

    何柱骤然从前厅出现，卷起袖子准备开架

    但陈却立刻扣住了何柱的手臂

    速度如此迅猛，令何雨柱甚至来不及反应，他就已趴下，头埋在地板，面对着地上的饭碗。

    &34;痛啊，陈快放开我。&34;手臂再度遭受压制，似乎快要折断了，何雨柱慌张恳求：&34;建国啊，组长，求求你放了我，我不敢啦以后不管是谁打饭给您都行。&34;

    在这个陈面前，何雨柱完全表现得像个新手。

    保全双手最重要，哪里还管得上排队的工人怎么看他。

    陈松开手，无须再说一句话。

    何雨柱自觉地拾起地上的碗进入后厨，取了一个新碗，打了满满的一大份红烧茄子、猪肉豆腐，再加上两大白馒头，递向陈。

    &34;组长慢用。&34;

    旁边的小冬接着碗，嘴里嘟哝着，轻轻嗤笑一声。

    &34;柱子，你不是挺拽的吗，这会咋怂了&34;

    这如同尖刺扎在心口。

    何雨柱一言不发，摇摇胳膊，继续用勺子为其他工人分配饭菜，仿佛那些言语并未入耳。

    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所有人暗自关注着陈，后者稳坐在位，从容不迫，完全不理会他人视线。

    小冬放下菜肴和馒头在陈面前。

    &34;组长大人，我见过了最酷的组长非您莫属。&34;

    &34;好了，赶紧吃吧。&34;陈开口。

    正如小冬所言，在厂里陈威望无人能及，厂里的每一个人都心服口服。

    对于许大茂被狠狠教训，心里愈是愤懑。

    他又找到了李主任。

    &34;我告诉你，我的事跟你毫无关系！&34;李主任直言，&34;要责怪也只能怨你自己多事。&34;

    满脸淤青的许大茂带着满腔怨气：“李主任，就算受过揍，我还是要讲，难道你没察觉吗？这些天来陈在厂里的呼声已经超过你，而他技术上真的不错，难道你毫不忌惮他？”

    许大茂故意拖长语调让李主任深思

    李主任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头一沉。

    无论技术还是威望，都不再是自己的优势。

    许大茂分明想踩过自己的地位上位，这怎么行？

    &34;在我心里，主任的宝座永不动摇！&34;许大茂借机表态。

    &34;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34;李主任的表情越发严峻。

    感受到了压力，许大茂的言论让他心中无法平定。

    当初让陈进厂本打算堵住麻烦源头，他以为这个小酒吧的人没什么威胁。

    但陈展现出来全面的技能且逐渐获得了工人信赖，威望超过了主任自己，他明白，主任的位置迟早会动摇。

    李主任感觉到了重压。

    找到陈，他脸色严肃地质问：

    &34;你把食堂里的何柱打了&34;

    &34;主任，此事无需担忧，事情我已妥善处理，扔碗的事情再也不会重演了。&34;陈解释：“至于刚才的行为，不过是他们自己争先帮我做事，我怎能辜负他们的好意？主任，这样解释可以了吗？&34;

    “工厂有工厂的规定。”李主任强调道：“以后的餐饮问题自行解决，同时，如果遇到厂内的事务，不要擅自处理，一切需经过我裁决。”

    “李主任，实在对不起，打扰到您处理这样的小事了。”陈建国歉意地说：“我只是顺手帮忙解决了一下。”

    “这里我是主导，你懂了吗？”李主任呵斥一声：“别误以为技术过人便可随意妄为。

    在这个厂子里，必须服从我的命令。”

    听到这里，陈建国总算领悟了，李主任是在担心权力被挑战

    在一个厂主任的位子上，如今的权限极大。

    对于刚来厂不久的陈建国来说，当初并没想过这么多。

    可李主任的话点燃了他的野心。

    “李主任，我明白了…”

    对陈建国而言，理解的同时，也有了新的追求。

    “陈建国，当初我提携你进来，还将组长的职位交给你。”李主任提醒，“别忘了，这在其他人看来简直是做梦也做不到的好运。”

    “说得对，如果不是难得的机会，恐怕组长之位也轮不到我。”陈建国附和：“这是不是？”

    李主任脸色时红时白，情绪变化明显。

    “陈建国，你这话背后什么意思？”

    “还能有别的含义？我只是感激你给了我组长的位置。”

    说完，陈建 身离去。

    李主任在办公室气得一拍桌面，却又不敢捅破此事，怕引起上级调查就全完了。

    只能气鼓鼓地原地打转。

    陈建国不仅在厂里声势显赫，回到那座四合院，也引起了注意。

    尽管他不住在那里，但人们总能找到机会奉承。

    如秦淮茹一大早就堵在门口询问：“小兄弟，建国哥住在哪里呢？”

    与女孩子如此近的距离说话让贺生子感到害羞，他不由向后退了一步，险些撞到门槛。

    摇摇头后，他表示：“我不知道，建国哥没有告诉我。”

    听到这里，秦淮茹心中失落。

    与贾东旭的日子过得索然无味，希望能找个借口接近陈建国，也许能从他身上得到点帮助或利益。

    但她并不放弃，笑着提议：“生子小兄弟，你工作的酒馆挺有意思的，一会儿要不要一起去看一看？”

    “你去酒馆做什么？”贺生子不解：“你不去喝酒吗？”

    “我不喝酒，”秦淮茹回应：“我们都是住在同个院子里的人啊，去你工作的地方看看有什么不行，也能了解一下酒馆的情况呀。”

    贺生子想了想，回答说：“我今晚问问建国哥，看能不能带你去。

    明天告诉你结果。”

    “哎，弟弟，你脑筋转得真慢。”秦淮茹略感无奈，“酒馆本来就是让客入内参观的，我能去为什么不让你去呢？”

    贺生子陷入了短暂的思考。

    尽管酒馆暂时并无女士顾客，但这并不代表不让女性进入，也不是规定每位进来的客人都必须消费，甚至有人也只是随意逛一圈问价格便会离开。

    于是他向秦淮茹表示：“实话告诉你吧，秦姐，我没问题带你进去见识见识，不过，你只是想去看看罢了，对吧？”

    对于她的真正意图，他隐约察觉到了，却并未深究。

    到了预定的工作时间，贺生子真的带秦淮茹步入酒馆。

    “秦姐，你先坐着，我要开始打扫了。”他对她说。

    第一个到店的贺新生给秦淮茹倒了一杯茶，自己随即拿起抹布开始擦拭桌面。

    秦淮茹初至酒馆，手捧热茶，四处环顾，好奇地欣赏起来。

    &34;生子兄弟，这里竟然有这么多漂亮的玻璃杯啊，真是美极了。&34;秦淮茹忍不住想去摸摸。

    贺新生猛然惊觉。

    &34;秦姐，请小心点儿，这些杯子价值不菲，每一个要五块大洋。

    万一打碎了，你恐怕赔不起呀。&34;

    &34;啊，竟这样贵！&34;秦淮茹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34;这可是我们全家半月的开销呢，五块大洋，差不多能买足八斤肉。&34;

    确实如此，五块大洋就能买到许多生活必需品。

    贺新生提醒道：&34;秦姐，不如坐下休息片刻吧。

    客人渐多时，我就不太可能送你出去了。&34;

    &34;不用，你尽管忙着吧。&34;秦淮茹婉言谢绝,&34;我不愿劳烦你的。&34;

    秦淮茹在酒馆内审视了一圈，视线落在贺新生身上又道：

    &34;我说兄弟，建国兄何时才会现身呢？&34;

    贺新生想了想，回答道：&34;秦姐，这个时间可不一定。

    如果建国哥忙，就不一定会来了。

    即便有空，也是在工厂下班后天黑之后才能过来。

    对了，秦姐你是不是特地等建国兄呢？&34;

    &34;我只是随意来看看而已。&34;秦淮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话里却透出几分渴望,&34;他这么迟吗？唉，管他呢，我还是稍作等待……&34;

    秦淮茹自言自语着，在椅上坐下，不时环顾四周，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阿长和小刘随后进来，见到位女士 在椅子上，颇为诧异，便前来咨询贺新生。

    贺新生介绍她是秦姐，纯粹来观光，两位才离去。

    儿自然让人眼睛舒服，这是永恒不变的魅力法则。

    秦淮茹在酒馆落座，顾客的目光似乎受吸引般朝她投来。

    陈雪茹晚来一步，在将绸缎铺的事情安排后大约四点五十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