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酒馆虽然稳定但盈亏莫测

    他对陈建国充满自信地说道：

    &34;陈建国，你在汇报工作时怕出错吗？&34;

    &34;出错？”陈建国微笑反问：&34;不是明早你都会提供给我资料吗？不会有错漏的可能。&34;

    &34;我欣赏你的这份自信！&34;主任舒了口气道，“帮我备点小酒，一小碟花生和一条清蒸黄鱼，建国。”

    &34;明白啦&34;陈建国向着柜台旁的贺生子大声吩咐：“生子，两两小酒、一碟花生和一条炸鱼，尽快！”

    &34;收到…&34;贺生子应声道，他的入住改变了生活状态，做事变得更加用心。

    片刻工夫，小食已然准备妥当摆在面前。

    &34;建国，你怎么会想要进厂呢？你经营酒馆挺好的啊，组长工作难道应付不来？”李主任边喝酒边问道，担心他的店务受影响。

    &34;这个并无难题。

    酒馆虽然稳定但盈亏莫测。

    到厂上班则有固定的收入，压力小些。”陈建国冷静回答。

    陈建国郑重地向李主任解释，他极力让后者信服，他的目标只是进入红星钢铁厂工作，并且仅为那稳定的薪酬。

    倘若说出想感受身为领导者滋味、期待以后管辖万人，岂不是反而令李主任起疑？

    &34;你小子考虑挺周全啊！&34;李主任评论道：&34;只要你在工作中不出岔子，让你掌管车间主任之位并不是问题。&34;

    &34;主任，我明天要努力展现！&34;陈建国承诺。

    &34;你的巧言令色可是名不虚传呢，那些领导者肯定都被你说服了不知东南西北，对吧？&34;李主任微笑着略带点调侃地说。

    &34;主任，听起来我好像成了辩才无碍…&34;陈建国笑道，似乎明白这是赞美而非指责。

    &34;可不是，我就说你的本事大。&34;李主任坚定地说。

    陈建国心中对自己充满自信，系统的任务，怎能出差池？

    翌日，他在上午便造访了李主任的办公室。

    显然，李主任酒意未消，仍陷在昨晚的微醺中，呆坐在办公室椅上昏昏欲睡。

    看见陈建国，试图振作精神，他重重地摇了摇头。

    &34;建国，正好你来了。&34;李主任从办公桌抽屉里抽出几页资料，递到陈建国面前：&34;这里详尽写着每个工人及你个人在车间的任务，好好看看，有可能领导们会问起这些问题。&34;

    &34;明白！&34;陈建国在主任对面落座，眼睛已快速扫视文件，目光触及了刘海中的名字。

    偌大的厂里有诸多车间，而恰巧他就与刘海中一个组。

    &34;建国，注意啦！&34;李主任瞥了周围，警告说：&34;从前没要求组长单独报备，如今这么做可能有点异常，你需要自行应对，但不能把我拖下水。&34;

    &34;主任，我们现在的立场相同啊。&34;陈建国回答：&34;你垮了我自然也完蛋。&34;

    &34;道理说得对。&34;李主任又催促：&34;快点熟记资料，午间就餐后领导们就会抵达。”

    陈建国抬眼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34;主任，时间还早，起码还要四小时吧？我一直看着这份资料行吗？&34;

    &34;那你当然要看仔细！这样，记熟了你就可以在厂里转转。”主任提醒。

    陈建国与李主任交谈时已看过那份资料，他记忆力惊人，早就铭记于心。

    他将资料轻轻推至一旁。

    &34;主任，我这就为您复述一遍！&34;

    还没等到李主任回话，陈建国便流畅地背出了所有内容。

    &34;不愧是奇才！&34;李主任赞道，用力鼓掌：&34;陈建国，我对你的工作能力深信不疑，未来负责车间管理毫无问题。&34;

    &34;主任，那我可以出去适应一下工厂环境吗？&34;陈建国问道。

    &34;去走走吧，熟悉下地形。&34;李主任说着打了一个大哈欠，显露出昨晚酒后疲惫。

    他虽然醉了整夜，此刻仍未彻底摆脱疲倦感，眼皮有些发沉。

    主任半闭着眼倚在椅背，渐渐进入了小憩。

    走出办公室后，听着工人们嘈杂的工作声音，陈建国偶尔探头看看这边或那处。

    由于大家未曾与他谋面，加之他散发出的领袖气场，工人们只顾专注工作，没人停下来和他攀谈，以免不慎触犯他的威严。

    &34;陈建国？&34;许大茂突然呼唤。

    许大茂是电影院实习生，平常电影不开播时，便会借故溜达到大院四处闲逛，还会乘机…… 扰车间内的妇女。

    然而，在工厂中，女人们看许大茂相貌尚可，加之年轻，并没怎么当回事，只是略带戏谑地说几句就算了。

    此时，许大茂竟然在厂内遇到了陈建国，显得非常惊讶。

    因为要知道，在那个大杂院中，陈建国过得很是滋润，早已引发了他好胜的竞争心态。

    为什么三位大佬对许大茂都是那么客客气气的？不过他只是一名酒店小厮而已。

    但实际上，他表面上还是很友好的。

    许大茂摆出一副自视甚高的样子。

    在工厂里，只有高层和电影放映员才能自由穿梭于各处，因此，许大茂不自觉地以“高层”自居。

    “建国，你是怎么进来的？”许大茂说道：“这里可是大型工厂，外人随意进入会有麻烦。

    我要送你出去，别让上面的领导看到了，那样我的面子就保不住了。”

    &34;许大茂，你还挺用心。”陈建国说：“我是光明正大的进来，不需要你多操心。”

    随后，许大茂提高音量警告道：“记住，这可不是咱们的四合院，真正出现问题时，绝不会仅是一个会议就可以解决的。”

    “好了，我自己没事。”陈建国回答，“你忙你的吧，我还是想去参观下。”

    &34;你是把它当作公园来逛啊！即使我不拦你，自己也得多想想。”许大茂讽刺道，他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态离去，心想如果被抓住，那就让陈建国自食其果吧。

    他期待着好戏，满怀兴致，但过去了半小时却未听见有关陈建国的任何动静。

    于是他按捺不住地来到了主任办公室。

    &34;怎么啦？出了什么事？”李主任双手撑着脑袋，半梦半醒，门突然被打开，他吓一跳，差点滑出椅子，口气自然有些不佳。

    “李主任，我去上厕所，看见有个陌生人在这里闲逛，不是厂里的。”许大茂说：“这个人我很熟悉，他住我院里，是酒馆的小伙计。

    我见他对规矩毫不在乎，要不要警告一下，赶出去呢？”

    李主任明白，许大茂是要打小报告。

    “你在说陈建国吗？”李主任没好脸色地说：“我让他来的，你别多事。”

    许大茂一脸愕然。

    “李主任的意思是他，他是你们邀请来这里的？”他追问。

    “不该你知道的事就别问。”李主任不耐烦地回复，“滚出去。”

    许大茂带着满腹疑惑，不敢再多言，毕恭毕敬地离开了。

    心里不禁郁闷。

    他在工厂里已经混迹两年，李主任的办公室也很少踏入，平时和李主任说话都很小心翼翼，却没想到陈建国竟然认识李主任，而且还受到邀请。

    他暗自猜测，到底请陈建国进来是为了何事

    陈建国在这工厂逛游，占地甚广，耗费了一个多小时才偶然遇见易中海。

    易中海身为八级钳工，是名副其实的老师傅，在工厂内尽管并无官方地位，却因技艺而被广大工友敬仰。

    处理完日常工作，走出车间透气，也没有人干涉他。

    见到陈建国时，就像刚才的许大茂一样，对他的到访感到惊讶。

    &34;建国，你怎么来这里了？&34;

    “我只是随便逛逛啊。”陈建国随口答道。

    &34;这里不是随便来玩的地方!&34; 易中海纠正说：&34;你想过来，提前通知我就成。

    万一让领导撞上可就糟了。”

    “易老前辈您不用担心了。”陈建国安抚道，“我心里有数。”

    在工厂这段时间，陈建国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动静，易中海便提议他逛一逛可以随时离开。&34;建国，不得不佩服你的手段，寥寥数语，竟让贾家打消了离婚念头，真的感激不尽，这次你算是帮了我大忙……” 易中海笑容又现，接着解释道：“我这个院里的老大哥，院子里一旦有人离婚，影响明年评优的事儿可是大了。”

    实则他巴不得不用再忍受秦淮茹了。

    陈建国并不是因为易中海才这样做的。&34;这不关我事，他们离不离婚跟我没半点关系，”陈建国淡淡地说，“我只是不想自己的名声受损。”

    对陈建国的性格，易中海有了深刻的理解。

    任何情况下，能阻挠秦淮茹离婚并要求回报的人，都会趁机邀功，图些小惠。

    然而陈建国不是这种人，他对这点小事毫不动摇。

    “好啦，建国，如果你还要到处闲逛，我就陪你转一圈吧。”易中海主动提议。

    但陈建国谢绝了他的好意。&34;大伯，我还是去看看就好，你忙你的吧，我这就去主任办公室。”说着便要走。

    易中海惊愕万分，这个当酒馆伙计的陈建国，竟能堂而皇之地在厂内走动，甚至想要直接走进主任办公室。

    他赶紧追上前：“建国，这是干什么？谁让你进去主任办公室的，这是工作的地方，你快回去！”

    “多谢大伯提醒，我知道了。”陈建国嘴里虽这么应着，但步伐未有停止，仍然向主任办公室走去。

    易中海犹豫片刻，生怕自己受到影响，不再追上去。

    陈建国到了主任办公室，详尽描述了红星轧钢厂各部位的布局以及各部门的位置。

    他表现得胸有成竹。

    “建国建国建国！”主任惊叹道：“我放心了。

    走，一起去食堂用餐，那儿饭菜不错，边吃边聊怎么样？”

    “主任怎么说，我就怎么做。”陈建国顺从地说。

    其实此刻，他早已饥饿难耐，于是与主任一起走向食堂。

    排队的时候，他们的行动引起了其他工人的侧目，特别住四合院那些工友，他们不解陈建国为何能在厂里出现，且还有主任亲自陪同用餐。

    就连许大茂也是看得目不转睛，直至身后有人推他，他这才恍然将饭盒伸向窗口。

    为他打菜的何雨柱永远给许大茂打少。

    因此打菜问题常使他发牢 。

    然而今天，面对这个特殊的日子，他沉默不言，拿到食物就离开。

    何雨柱忍不住冒出那句：“哎呀……”话说到一半。

    李主任立刻责备，“柱子，你怎么老是改不了这个习惯，快帮我打饭，再给这位客人来一份。”

    何雨柱早已看见了后面的陈建国。&34;主任，怎么他会来这里吃饭？”

    “以后他会一直在这里用餐。”李主任解释。&34;

    何雨柱照例打了超过他本人份量的食物。

    面对陈建国提出的加多要求，他也没有过多争执。

    在原来的剧情中，大家都赞誉何雨柱烧的一手好菜。

    陈建国虽然已经住在四合院一年，但他尝到何雨柱的手艺却是头一回，实话说，味道真是相当不赖。&34;建国，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柱子的饭菜真的挺不错的，客人们都特别喜欢吃。”他说。

    陈建 尝了几口后赞道：“他的手艺如果开了餐馆，绝对能火起来。”李主任的手停下夹菜的动作，眼中闪现商机，但终究没把这个想法透露给陈建国。

    吃过这顿饭，院里的工人都投来目光，他们在厂里都工作了一些时日，但从没像此刻与李主任同桌共餐，满是羡慕的神色。

    下午时分，上级领导造访，照例是通知下来要求车间小组组长进行工作报告。

    陈建国在看到周领导那威严的外表，没有流露出丝毫恐慌，而是镇定自信地陈述，甚至列举车间某人的勤奋认真作为例子加以赞赏。

    周领导倾听得很投入，时而点头示意，听完陈建国的讲述后，提出了问题：“那你觉得你李主任如何？”

    这个问题突如其来的问，陈建国未有防备。

    他知道李主任并非良善之辈，且喜好贪小便宜，但他作为新手，不能轻易树敌。

    于是，陈建国坦诚道：“周领导，作为一个下级，谈论领导品性岂非失职？我只明白遵照您的指示行事，对于无关事务，我无从置评。”

    周领导闻言有点不好意思追问下去。

    陈建国离开周领导的办公室，心底已经有了主意。

    看来，上面的领导早就对李主任心存戒备，只要找到些不利的证据，李主任的主任之位怕是难保。

    对此，陈建国明白却选择保密。

    在全黑的时候，他终于从钢厂离开了，来到酒馆。

    陈雪茹面带微笑，招呼着来往客人，店内宾客满满，充满生机活力。

    片爷半开玩笑地说：“建国，你娶到这样的老板娘，真的很幸运。

    她处理事情干脆利落，就算是行走江湖，我也少见这么伶牙俐齿的姑娘。”

    “片爷说得对，我就认定她了。”陈建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