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丰厚的战利品
听祝荣继解释完,刘旭满意地点点头,没有了疑惑。
见刘旭没再发问,祝荣继便继续汇报道:
“其余轻武器方面,缴获不同型号步枪子弹共约800万余发。”
“缴获不同型号手枪共约1800余支,配套子弹共约40万发。”
“缴获不同型号冲锋枪共约800余支,配套子弹共约20万发。”
“缴获不同型号轻机枪将近200挺,配套子弹共约20万发。”
这些轻武器,之后也就是丢给盟军兵营训练出的二线本土士兵用而已。
刘旭召唤的系统士兵都自带了武器,并不会用上。
所以刘旭没太在意,继续听起了祝荣继的汇报。
“重武器方面,缴获127mm重机枪90挺,配套子弹将近10万发,60mm口径迫击炮32门、80mm迫击炮20门、75mm山炮16门、105mm榴弹炮12门,配套各口径炮弹共五个基数。”
这些重武器对刘旭还算稍微有点作用,毕竟刘旭现在麾下地面单位中只有灰熊坦克的105mm主炮或是幻影坦克的灼热射线炮能算重武器。
不过灰熊坦克主炮的弹药消耗之后刘旭目前并没有办法补充,真正拥有持续作战能力的也就幻影坦克的灼热射线炮。
但也不可能打个很小的目标也动用灼热射线炮,那无疑是大炮打蚊子。
而且灼热射线炮频繁发射炮管使用寿命也会降低,要是炮管报废了刘旭现在可没有备用炮管更换。
多出的这些重武器倒是正好可以填补中间的火力空白,有效避免火力浪费。
说完这次缴获的所有武器装备,祝荣继接着汇报道:
“财物方面,本次共缴获黄金133万余两,白银4350余万两,其余英镑、美元、马克、法郎、卢布等各国货币不计,共价值约660万两白银。”
“所有现金货币总价值6350余万两白银。其余暂时无法兑现的珠宝玉石、古玩字画超过一万箱,具体价值尚无法统计。”
刘旭听得吸了一口气,这次缴获的战利品未免有点太丰厚了吧!
之前拿下昭馀县城后,总共缴获的财物总值也就五百余万两白银,其中接近200万两还是县令阎伍德和黄家劫掠乔家获得的财物被刘旭接手。
乔家已经号称整个晋西数得着的大商人,所有流动资金也就不到400万两白银。
就算算上其余固定资产和收购的货物,整个乔家的总资产也就在1000万两左右。
之后拿下昭馀周边四县获得的财物,少了乔家的加成,总共也就价值1000万两出头的白银。
对比了一下这次缴获的6000多万两和之前的1000多万两,刘旭不由对并州府城内那些地主豪绅、贪官污吏的豪富程度有了新的认知。
汇报完金银这类财物,祝荣继翻了翻报表接着汇报道:“牲畜方面,本次共缴获战马将近两千匹,驽马、驮马、毛驴、骡子共八千六百余匹,牛一万四千余头,羊八万余只,其余牲畜家禽不计。”
“耕地方面,共缴获上田(水田)田契36万余亩,中田(水浇田)田契460余万亩,下田(旱地)田契120余万亩。”
说完,祝荣继还补充道:“缴获的这些田契已经占据整个并州府耕地总数的三分之一。”
“此外,还有超过三分之一的土地掌握在那些没有明显作恶行为的地主手中。”
“真正掌握在底层农民手中的耕地估计只有不到四分之一,并且基本都比较贫瘠或者地理位置不好,地主看不上。”
刘旭皱了皱眉,之前他还真没想到并州府的土地兼并竟然严重到了如此地步。
十几天前拿下昭馀时,刘旭记得从那些作恶地主手里缴获的耕地也就占了昭馀所有耕地的五分之一左右。
估算下来,昭馀还有大约二分之一的耕地掌握在底层农民手中。
穿越前,刘旭曾看到过一份关于神州历史上各朝代租佃制的研究报告。
报告中有详细记载,民国时约有超过50的农民为佃农,需要租佃地主的土地耕种。
这个比例和昭馀的佃农比例相差不大,所以当时刘旭虽然意识到了炎夏的土地兼并有些严重,但也没觉得有多紧迫。
现在一看,并州府竟然有超过四分之三的耕地都不在农民手中,也就是说超过四分之三的农民都是佃农。
这个比例实在太恐怖了,甚至已经远远超过了蓝星上神州古代农民起义大规模爆发时的佃农占比。
蓝星上,神州历代王朝灭亡的直接原因各有不同,或是内部斗争,或是外敌侵略。
但每个王朝灭亡的间接原因里都少不了一条——土地兼并严重。
究其原因,被兼并的土地会落入可以通过各种方法少交税甚至不交税的地主权贵手中。
可收税土地数量减少后,为了维持朝廷税收,地主出身的官员不可能实现自我革命,只会对自耕农进一步加税。
当因为各种原因无力承担赋税时,自耕农便会将土地卖给地主,从而令朝廷可收税土地进一步减少。
至此,土地兼并进入恶性循环,兼并速度会越来越快,无法抑制。
土地兼并本身其实并不会让失地农民活不下去,因为他们还能选择成为地主的佃农。
地主为了成功将名下的田地租种出去,也不会定一个让佃农活不下去的佃租。
但等到土地兼并后期越发严重时,佃农比例会越来越高。
在此过程中,人口也在不断增长,佃农的数量会越来越多,耕地却没有变多。
不再缺少佃农的地主大多便会暴露出丑恶本性,选择抬高佃租提升收入。
甚至,因为可供租种的田地供不应求,一些无地可租或者想要租种更多田地的佃农也会主动开启内卷模式。
这些佃农为了成功从地主手中租到田地,会主动向地主抬高佃租,以求胜过其他同样想租田的佃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