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天前真理
“不知星垂小友可否知道天星会为什么来袭击雪下会。要知道这么做他们的损失可不小,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够决定的。
此次突然毫无预兆,而且如此迅猛,要么说明墨菲市的天星会管理者们达成一致,要么说明天星会的高层下达了命令,无论是哪一点,都代表着有一件大事发生。”
没有预谋的袭击,星垂还以为这件事是精心策划的,没想到只是临时决定。
看来确实是雪下会里面的东西很有诱惑才使得天星会如此不计代价的袭击。
不过天星会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按照我的了解,他们此次行动是在找没有穿制服的人,应该是雪下会的外来人员,像是来办理业务的之类。”
从卷毛男那里得到得到情报星垂只能总结出这点东西。
李正衣摇了摇头道:
“如果只是来来办理业务人的麻烦就没有必要刻意的来袭击雪下会,完全可以等到他们办理业务完了,出去之后再去袭击,这种成本会少一些,而且成功率也比较大。”
李正衣也抓了不少的天星会的人,很容易就得到了此次的行动目标,目标被褥虽然也是和星垂得到得一样,只是模糊的一个范围,但是经过他手中自己的拥有的情报来看,他已经得出了结论。
本来他不想说的,或者说他不想在有外人的情况下说这件事,不过大管家似乎已经知道了,无论是大管家正在做的事情还是他所说的话语都在证明这一点,于是李正衣也没有隐瞒。
“很明显他们的目标就只有在雪下会之中,而且是必须在雪下会里且短期内出不来的,雪下会工作人员都在外面居住,所以他们的目标只可能是一直待在雪下会的人。”
星垂也觉得合理,雪下会的人呢不可能一直不出去,只有短时间内不能出去的人,而这些人…
“是罪犯。”
大管家的话与星垂的猜想一致,只有罪犯必须待在雪下会里面不能出去,无法离开这里,不过他们抓罪犯做什么,难道和自己一开始的猜想一样,是天星会有什么重要人物被抓了,所以过来救援。
“他们的目标其实是你,星垂。”
星垂感觉这个答案有点离谱,自己才刚来一天和天星会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的目标怎么可能是我。
“不可能,我这么良善,天星会抓我干嘛,又没啥价值。”
大管家和李正衣对于星垂说的良善都没有发表意见,只有衡璃白了星垂一眼,他可知道星垂一出来就杀了他的师傅,这和良善有啥关系。
“星垂你刚来,有一些事情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你知道真理原本是依靠现有的超脱力量而创造出来的衍生力量,但是还有一种力量凌驾于这种力量之上,那就是不依靠现有的超脱力量,独自创造真理的力量便能给轻易的超越原本得力量体系,这种力量我们称之为天选真理。”
自己领悟的力量有这么强么,星垂有些摸不着头脑,而且就算这力量强也没有必要专门过来抓他,星垂现在的力量他自己还能不知道吗,天星会派来的人足够干掉他好几次了,至于这么费劲。
“不可能,我的力量有限,没有多少价值,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李正衣看向了大管家,这件事大管家知道的比他多,应该能够更好的解释。
“你应该知道科幻现在依旧还在拉拢着网游吧。”
“知道。好像是为了增强科幻力量来着的。”
这件事好像所有人都知道,本来网游就属于科幻得一部分,但在内聚纪元初期网游离开了科幻,自成一家。
“天星会抓你也是同样的我原理,是为了壮大自己的力量。”
“不可能,我怎么能够跟网游整体的力量相比,这完全是大海跟一滴水的差别一样,没有可比性。”
“你错了,天前真理之所以为天前,就是因为它力量的特殊性,至于力量的多寡到不是很重要,只要拥有这股特殊性并将其传播到每一个人,嗯,星垂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微不足道但如果是将你的力量传播给每一个人呢?就像是每一个人都拥有魔法,都拥有可视化界面,都拥有斗气那样,你应该能够明白这其中的差距。”
力量的传播以及普及,星垂还真的没有考虑过这件事,而且这种事是他能够考虑的吗。
大管家的意思是自己的的天前力量拥有特殊性,所以能够并入某一个体系之中壮大这个体系的力量,这么来说自己还挺重要的。
等等自己好像体验了一下魔法开天前真理的感觉,不用咏唱,甚至画魔法阵都不需要绘画的天赋,直接利用天前真理的特殊性就行了。
看到星垂没有开口说点有关自己天前真理的我情报大管家还是有点失落的,毕竟每一个天前真理都是独一无二的,要是能够了解的话对自己也是有帮助的我。
“现在的你第一时间是隐瞒好身份,这样自己就不会被更多人盯上,天星会肯定不会将你的事情告诉给别的势力听,只会自己消化。
第二点就是你的必须要防止天星会的下一步袭击,得加入一个能够保护你的组织,防止来自天星会的威胁。”
星垂知道大管家得话,也明白他的意思。还没等星垂做出决定的时候,李正衣做出来承诺:
“雪下会会保护你的。”
听到这句话星垂安心了不少,自己现在只了解过雪下会的事情,而关于对方的上官家族是一点也不知道,要是贸然是陌生的地方玩意被卖了都不知道。
李正衣的话也无疑告诉了星垂他已经打消了星垂嫌疑者的身份,准备让星垂恢复自由了,这无疑是件好事。
“我们上官家族对待天前真理是真心实意的,这一点众所周知,如果你的想法有任何的改变欢迎来找我们。”
“多谢。”
星垂没有多说什么,不敢做出任何承诺,只能先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