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山洞获至宝
南宫景刚出到洞口处,便被李二柱为首的大楚兵士给缠住了。
双方交手不过几个回合后,陈洛已经跟了上来。
李二柱见到陈洛,带人走到他的身前,问候道:“营帅,里面情况怎么样”
“已经让铁锤处理后续的事情了,你们先退下吧”。
说罢朝南宫景看去,“兄弟属于哪支军队的,这份实力应该不是没有名号之辈”。
“齐礼昭大将军旗下五品偏将军南宫昭,有什么事情打过一场再说”!
说罢南宫景朝东江上游河口处直接奔去,身形很快化为之字消失在视线中。
陈洛也不甘落后,行云诀则是让他整个身形多了几分飘逸的感觉。并且很快就追上了南宫景,然后从地面凌空二十米,把手中的长刀从右至左斜劈了过去。
一道五米长的月牙般刀光不停的闪烁,眨眼间就到了南宫景的面前。
南宫景从未小觑过眼前的陈洛,但也没有想到陈洛人比刀芒更快。
只在身前来得及撑起一层玄气构成的气罩。
同时扭转身体,斜向上方接住陈洛声势浩大的一刀。
但是自身的防御仍然被刀芒击破,衣服出现了一道细长的裂痕。
在陈洛调息体内震荡气血的刹那,南宫景的攻势铺天盖地而来。
南宫家族能够绵延千年不绝,很大程度上依靠一套玄阶上品的披风剑法。
这套剑法的特性便在于威能的叠加,等到第九剑的时候威力已经不逊于一般的玄阶顶级武学。
在这套剑法凌厉攻势下的陈洛感受更是明显,眼看这套剑法一剑比一剑威力增加。几息时间内南宫景已经用出了六招,如果再不打破南宫景的节奏。只怕最后难免重伤的结局。
陈洛心里默念心诀,然后玄气沿着腿部脉络按照行云诀附带的的绝学临空渡行走,在半空中硬生生的平移了三米。接下来陈洛运起大碑手的运功心法,很快一副大手印在面前隐约可见。朝着南宫景的背上印去,南宫景感受到背后的危机。不得已中断剑道威力的叠加,变换剑招封住周身的防御薄弱之处。
让人没有留意到的是,随着两人边走边打。前方已经是东江上游的河口处,河水因为落差大呈现出浑浊的黄色状态。
南宫景一个跃下,立在河水中流的尖石上方。
陈洛紧跟而下,立在两米外的一块礁石外侧。
如果有人在近处看的话,两人身旁就是就是激荡的河水。普通人就是站在河水中央就足够胆颤心惊了,更不要说稳稳的立在河水中间了。两侧的水浪在经过两人时好像碰到了阻碍,顺从的从二人身旁绕了过去。
南宫景不是个喜欢废话的人,稍微调整下内息又与陈洛交手了上百招。然后开始逆转身体一部分的经脉,一道凌厉的剑光朝着陈洛袭去。
陈洛躲无可躲,也没有料到南宫景还能发出这么大威力的一剑。只能斜迎着南宫景而上,在背部中剑的同时一掌印在了南宫景的胸膛。强大的力量也让南宫景再也没法立在河中央,一头栽下东江中随着湍急的河水顺流而下。
陈洛此时体内也被闯入的剑气伤到,来不及包扎朝着山洞处折返而去。
李二柱等人还在洞口处调息,不远处是大魏军士等一众俘虏。
这时铁锤还没有从洞中出来,陈洛担心卫队出什么事情不顾自身的伤势便再次进了洞内。
等走到毒河之前时,发现铁锤和南宫景都晕倒在了地面上。而外面李二柱没有自己的命令,只好守在洞口看押着敌军。
当感受过铁锤等人的脉搏后,发现他们只是陷入了昏迷。料想是铁锤他们准备押解南宫律四人出洞时,南宫律耍了什么花招。这小子一看就不是老实的主儿,和他大哥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要不是看他还有些用处,说不得送他魂归大魏。
正当李洛准备返回时,忽然发现眼前的大殿发生了莫名的变化。
这变化陈洛也说不上来,不由自主的跃过巨河回到了大殿之内。殿内两排耸立的石柱中间是十五米宽的大厅,高台上还剩下一个黑色的木盒。
宽阔的大厅此刻静悄悄的,陈洛再次迈上高台围绕着檀木巨桌转了两圈。然后鬼使神差似的把怀中刚拿到的玉盒放回了原处。就在这时,檀木巨桌忽然动了起来,整体向前移了两公分,而在桌子左下方的桌腿处,一枚黄玉制成的印章凭空出现。
“好把戏”,陈洛来不及思考这枚印章是大乾王朝的哪位巨擘留下垫桌腿的还是为了专门掩人耳目的,揣上印章便朝着殿外走去。然而,陈洛没有看到的是,当他离开这座宫殿后,檀木巨桌又恢复成了原样。
陈洛出去后让李二柱带上几十人搀扶着铁锤等人离开,随后到浮桥处等等待着军帅赵万里来到。在陈洛和南宫景大打出手时,传信兵已经把这里的情况详细报告给了军帅部。这会算着时间已经快到虎跳峡了。
此时陈洛才有心思问负责清点工作的李二柱,这次虎跳峡之战第五营队伤亡如何。
“营帅,这次战斗我们营队伤亡颇重。出来时我们有五个百人队,合计士兵1542人。这里还不包括营直属卫队的伤亡,毕竟卫队在名义上是您的私兵。此战统计过后,我营队共伤亡672人,其中轻伤者只有不到100人”。
陈洛听后心情不禁沉重起来,这支营队是他手把手带出来的队伍。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之下,也希望他们能够跟自己久一些。但这无疑是不现实的想法,即便是自己也有面临陨落的风险。哀叹一口气后,对李二柱道:“接着说”。
“其中百夫长阵亡两位,都倒在了向山顶冲锋的过程中了。”
“我以我的兄弟们为荣,回去后照顾好他们的家属。我会把他们的功绩上报,拿回他们应得的荣誉。”
陈洛接着低声说道,“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