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炼虚之境，自身即永恒
娲皇宫外。
太上圣人双目凝神，凛冽的紧盯着女娲次身。
圣人气息散发，法则显露，道韵笼罩。
阵阵寒风掠过女娲次身的脸颊，一股阴冷之感席卷全身。
“废人教，尊元始，不奉太上可是你说的？”
说实话，太上是真的非常想一巴掌拍死女娲次身。
就因为他的一句胡言，如今朝歌兴起了一股除人教道统，建元始阐教的风。
女娲次身闻言，毫不在意的答道：“没错，是我说的。”
太上圣人见女娲次身这么毫不在意的回应，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让他愤怒极了。
刚要开口，女娲次身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你身为人教教主，当初人族遭屠戮的时候，你为何不管不顾。”
“你身为人教教主，可却仅仅只是收了玄都一人为徒。”
“你身为人教教主，你却故意断了传下的金丹道法。”
“你身为人教教主，却让人族三皇被禁火云洞。”
每一句都直戳太上圣人的痛点，当最后一句落下之时，太上圣人他脸色已经一片铁青。
女娲次身目露寒光，盯着太上圣人，静等他该如何回答。
人教废不废，除不除又不是她简单的一句话就可以完成的。
太上圣人只不过是想来欺负女娲圣人而已。
虽然说她也算是女娲圣人，可又并非女娲圣人。
所以为什么要忍受太上圣人的欺辱。
女娲圣人不敢做的她来做，女娲圣人不敢说的她来说。
“你……”
太上圣人词穷了。
即便巫妖量劫之时，太上圣人或许真的无法阻止妖族屠戮人族。
就如当初的女娲圣人无法出手一样。
可太上圣人仅是收玄都一人为徒、断了人族修炼之法金丹道法以及把三皇禁在火云洞这三件事情。
他都难辞其咎。
她倒是想听听他如何辩解。
既然敢以人族为证道的根本，创建了人教。
可却在最后只是象征性的收了玄都一人为徒，三皇五帝之后还把传下的金丹道法给断了。
不论哪一件事，太上圣人都不配做人教教主。
“你什么你，广成子、赤精子开坛讲道传法，欲造化人族。”
“吾身为人族圣母，女娲娘娘，难道就不应该做点什么吗。”
“怎么？你是又想享受人族香火功德又不想沾染因果咯。”
“天下间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女娲次身没有显露任何的惧意，冷笑一声道。
太上圣人脸色越发的铁青起来。
女娲次身说的的确没错，他确实是只想享受人族香火功德，不想沾染人族因果。
娲皇宫外，太上圣人，女娲次身；两人就这大眼瞪小眼。
双方气势剑拔弩张的样子。
太上圣人刚想抬起的手又硬生生的强忍了下去。
“好得很，好得很。”
“此账，本尊记下了。”
良久，太上圣人阴狠的看着女娲次身，恶狠的说道。
话音落下，他便转身消失身形。
想动手又不敢动手，继续理论下去理亏的那个又是他。
无论如何，吃瘪的那个始终是他，又何必继续在这里受气。
这是他成圣以来感到如此憋屈，此辱不报，那他就不是太上天尊。
“哼，我可不是她，又怎么会甘愿受你欺辱。”
女娲次身喃喃自语着，转身返回了娲皇宫。
把太上圣人怼的无话可说，恼羞成怒，她感到非常的开心。
有人开心当然便有人不开心。
遁走的太上圣人，直立虚空，转身俯视着娲皇宫。
他周身圣人气息暴乱着，双拳紧紧的攥着。
咻一声。
元始天尊出现在太上身旁。
“大兄，谁惹你这般生气？”
他还是头一次看见太上大兄这般气愤，倒是让他好奇洪荒内谁敢惹他。
“哼，好一个女娲次身！”
元始天尊闻言脸色一变，想不到竟然是女娲，而且还不是女娲真身。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胆子。
“大兄，吾也没想到让广成子、赤精子开坛讲道会发生这般事情。”
惊讶过后，元始天尊有些歉意的对太上圣人说道。
如今，朝歌那股奉他元始天尊的风潮都是因为广成子、赤精子的原因兴起来的。
虽然事先与太上大兄打了招呼，可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他没有想到的。
“无妨，那点伎俩坏不了人教道统的根基。”
“为兄只是气愤女娲的做法。”
上启天道创人教，降天道功德。
想要废人教可不是简单说说就可以的。
广成子、赤精子遭天道雷霆惩罚的原因就是在这里。
太上圣人不过是恼怒女娲的做法。
“大兄，女娲真身干什么去了？”
元始天尊好奇，次身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却不见女娲真身出现。
太上圣人摇头，他要是知道女娲真身干什么去了，他还用得着质问她的次身。
…………
金鳌岛，季凡洞府。
亘古诸天岁月长河之中，人道动荡，祖皇之炁显化。
神识鸿蒙混沌大千世界，季凡猛然睁眼。
“哈哈哈，我悟了。”
“原来是缺少了祖皇大道人道气韵。”
他不断的吸收炼化着五太本源，先天九炁。
亘古诸天天地之规则，祖皇之炁入体。
大道轰鸣，万千规则交缠显化。
“吾之言皆为至理，吾之语皆为道，吾乃亘古诸天法之尽头，身可化无限混沌大千世界，掌鸿蒙苍穹，吾为诸天因果，道之始终，烙印亘古本源，鸿蒙崩灭而我不灭，自身即是永恒。”
“破！”
季凡一鼓作气，以先天五太化神境突破炼虚境。
先天五太炼虚境突破的刹那，诸天震荡，混沌大道轰鸣。
无穷混沌灵气，先天灵气开始散发。
他丹田已化鸿蒙混沌大千世界，诸天规则尽加己身。
“终于突破炼虚境了。”
季凡微微感受着自身的力量，他能感到诸天规则，天地大道尽在掌控。
“先天五太造化诀有九境。”
“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炼虚、大乘、渡劫、仙。”
“如今我已突破炼虚境，那么九境便只剩下三境。”
先天五太炼虚境后便是大乘、渡劫、仙三个境界。
“要不了多久我应该就能出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