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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老板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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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镜歌疑惑地皱起眉头,对民宿老板的话感到不解。

    他审视着老板那干枯的手上提起的灯笼,灯笼里摇曳的火光在昏暗中摇曳,带着某种不祥的预兆。

    “什么意思?”陈镜歌追问道。

    老板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不出门是好事。”

    这句话在夜晚的寂静中显得格外阴森,让人不禁脊背发凉。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张恶顶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民宿里。

    他朝门口望了一眼,似乎确认了张恶的归来,然后又转回他的木桌旁,继续低头敲打着手中的算盘。

    “你们朋友回来了,别出门就是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淡,仿佛是在提醒,又像是在警告。

    张恶与民宿老板擦肩而过时,心中的警觉再次被激起。

    自从他发现这些老人实际上是树木变化而来,他就对村里所有的老人都心存忌惮。

    每次与他们相遇,他总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心慌,仿佛这些看似普通的老人随时都可能变成诡异的树木。

    当他走到陈镜歌所在的位置时,陈镜歌在门口向他示意进入房间。

    张恶微微点头,不再看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老板,径直走进了洛伊水的房间。

    张恶走进房间后,陈镜歌迅速关上门,确保他们的谈话不会被外界听到。

    他严肃地转向张恶问道:“你什么情况?”

    张恶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疲的表情。

    他说道:“我跑得快,不然真死了。”

    接着,张恶开始详细讲述他在祠堂的遭遇。

    ……

    “果然,村子里的人都是树变的,”陈镜歌皱着眉,在黑暗中望着窗外那些干枯的树木,“但是这个村子周围干枯的树似乎要比封门村的人口加起来都多吧。”

    洛伊水的话让陈镜歌和张恶都感到一阵寒意:“如果说被诡异污染的一切都会变成人呢……”

    张恶坐在房间内的木桌上接口道:“那成百上千的枯木,如果真的都变成了人形诡异存在。”

    他的眉头紧锁,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可怕的画面:整个村庄被无数的诡异之人占据,而他们三个将无处可逃。

    陈镜歌摇摇头,试图驱散心中的不安说道:“不至于吧。”但是语气明显空虚。

    洛伊水看着他,脸上中充满了忧虑:

    “不清楚,这个村子封顶一百号人左右,但目前从张恶口中得知的树人就有几十个。谁知道那些树还会变成人向我们攻击,外面那个老板看着也是一个。”

    “不对,他们没有主动的发起攻击,如果真的发起的话,这货还能回来?”陈镜歌指着张恶说道。

    张恶对陈镜歌说道:“巴不得我死我知道,但我没死你是不是很生气?”

    “别吵。”洛伊水目光不善的看着二人说道。

    张恶冷哼一声,不再搭理陈镜歌,对洛伊水说道:“我除了在祠堂那里被偷了一下,那帮树人好像都是围绕在祠堂,但是祠堂里面的诡异始终没有出现。”

    “而且,那个偷袭我的鬼东西好像跟我说,好好玩游戏别来这里啥的。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那声音很模糊难听。”

    洛伊水眉头紧皱道:“别来这里是什么意思,那个祠堂你确定没看见诡异吗?”

    张恶目光冰冷的看着洛伊水:“我骗你有什么意思?现在天幕都降下来了,想活命就得杀了那只诡异。”

    张恶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疲惫和烦躁,他已经身心俱疲,再加上现在跟开会一样,让他感到更加不满。

    陈镜歌注视着门口,沉思了一会儿后提出了一个假设:“会不会是为了保护那个祠堂?”

    陈镜歌想到了刚才老板告诉他们天黑不要出门,虽然不知道那个老板想什么,但是这给了陈镜歌一个启发。

    “保护?诡异需要保护?”

    张恶满脸问号。

    而洛伊水则迅速地理解了陈镜歌的意思,她想到树人口中的“好好玩游戏”兴奋地说:“好像说得通!”

    张恶看着洛伊水地话,感觉她像个白痴一样莫名其妙地就激动起来了。

    “诡异的存在不需要保护,但是天幕的脆弱点需要啊!”

    “即使诡异没死,它也不希望天幕被破坏,因为它死后能不能复活全靠天幕,只要天幕不被破坏,它在这里就是无敌的。”

    “然而诡异不在天幕的脆弱点上,所以让被污染的树人扎堆在那个祠堂保护着。”

    “它在跟我们玩游戏,就一定不希望我们找到游戏的漏洞。”

    洛伊水指着窗外的天空,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期待。

    陈镜歌听完后嘴角微微一笑,拍了拍张恶的肩膀说道:“你这一走,给我们这个绝望的局面走出了希望。”

    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张恶恨不得上去打一顿陈镜歌,但是陈镜歌说的也没错。

    陈镜歌沉思片刻后说道:“诡异和天幕的脆弱点虽然都找到了,现在的问题是这两个地方相隔太远,而且土祠堂的具体位置我们还不清楚。“

    洛伊水面色凝重地点点头:“确实如此。诡异源头的参天大树在村子中心,但土祠堂的位置则完全是个未知数。”

    “张恶误打误撞找到的,我们连一个参考的坐标都没有。”

    张恶疑惑地开口道:“你们就这么确定诡异源头和天幕地脆弱点吗?如果不是呢?”

    陈镜歌今天和洛伊水聊了很多,对洛伊水的话深有感触。

    他深知在这个诡异的世界里,每一次的选择都如同一次豪赌,赌注是自己的生命,甚至是队友的生死。

    陈镜歌对张恶说道:“和诡战斗,是在赌。赌赢了,或许能为我们争取到一线生机;赌输了,任务也就在我们这里终止了。”

    洛伊水深深看了一眼陈镜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

    “难怪赵伟平这么看好你。”洛伊水无声呢喃道。

    张恶烦躁地摆了摆手,皱着眉头说:“妈的道理我也懂,但是每次赌的都是命啊,这种只有一次机会的事情,心里头实在舍不得。”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个道理你也懂。”

    “从目前的形势来看,这只诡异似乎已经认定了我们无法逃脱,如果我们不赌一把,就真的没有机会赢了。”

    “而且你还有叶家的赎金没拿。”

    陈镜歌眼色复杂看着张恶对他说道。

    虽然陈镜歌很痛恨这个通体人,但是现在的局面已经超出他们想象了,不得不放下芥蒂联手才行。

    张恶听到陈镜歌最后一句话,微微点头,算是同意和诡异赌博了。

    “那好,制定一个计……”洛伊水见二人释怀原本打算继续推进他们的讨论,但话音未落,她的目光就被窗外那诡异的景象吸引了过去。

    房间内的燃油灯在摇曳中发出微弱的光芒,窗外的景象在这光芒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诡异。

    洛伊水看到,窗外一个个佝偻着身躯、白发苍苍的人影从他们窗前经过。

    这些人影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是没有脸孔一般,而且他们的走路姿势也十分诡异,竟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更令人惊恐的是,每个人手上都提着一个微不足道的灯笼,但灯笼内却没有火焰,只发出幽幽的蓝色光芒。

    陈镜歌也被窗外奇异的景象吸引,他紧盯着那些人影,注意到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细节。

    这些人影的脚下,似乎有树枝从泥土中伸出,与他们的脚步紧密相连。

    每当他们迈出一步,那些树枝便会悄然抬起,然后迅速地向前移动,支撑着他们前进。

    陈镜歌的眼皮在注视了外面的场景后感到异常难受,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一般,痒得几乎要忍不住去揉。

    他强忍着不适,迅速关上窗户,总感觉再看下去就要出大事了。

    “那帮诡异的人影……什么时候出现的?”陈镜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苍白,显然窗外的诡异景象让他感到十分不安。

    洛伊水缓缓地摇了摇头,眉头紧锁道:“不知道,他们就像是突然出现的一样。我之前完全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存在,直到刚才灯光照到他们,我才看到他们。”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陈镜歌自言自语地重复着老板之前对他们说的话,心中不禁思考起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洛伊水这时开口道:“他们的路线似乎是去广场,看来那个诡异想搞事情了。”

    张恶显得有些激动,提议道:“我们要不要去看一下?也许能发现什么。”

    陈镜歌迅速按住张恶即将起身的肩膀,冷静地说道:“最好不要,那个老板的提醒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好心,如果我们现在过去,很可能就会像你说的那样,面对那些诡异人影的围攻。”

    闻言,张恶眉头紧皱地重新坐回椅子上。

    “说到那个老板,”洛伊水微微蹙起眉头,疑惑地问道:“他为什么会主动找我们说话?”

    这句话确实让陈镜歌心头一沉。

    是啊,那个老板的反常提醒,在这个冷漠的村子里显得尤为突兀。

    洛伊水和张恶已经做过实验了,这个村里的老人只要陈镜歌三人不主动找他们对话,他们根本不会搭理自己。

    “虽然听你们说的云里雾里的,但如果这诡异的存在真的想与我们玩一场游戏,那么它必定不会一开始就让我们步入死地。”

    “因为那样做,只会让游戏失去所有的趣味。”

    张恶眼中闪烁着寒芒沉声说道。

    他回来的时候只是与民宿的老板擦肩而过,没有注意到他跟陈镜歌的对话。

    陈镜歌点点头,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回荡:“有可能,但是这样就更看不透这个诡异想要做什么了。”

    压抑的氛围在壹零壹房间内如一团漆黑的云雾,沉重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昏暗的燃油灯投射出斑驳的阴影,使得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都显得那么令人不安。

    三人在房间内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他们尝试从各种角度分析,仔细回忆每一个细节,但那只诡异的动机仍然像是一个无法捉摸的谜团,让人摸不着头脑。

    “妈的我不管了,我要睡觉了。”张恶突然开口,他的语气中透露着明显的疲惫。

    他已经想了半天,却依然猜不出这诡异的动机,再加上今天经历了一系列紧张的事件,使得他此刻的疲倦如同洪水般汹涌而至。

    于是,他不再强撑,直接趴在木桌上沉沉睡去。

    洛伊水看着张恶睡去,轻轻叹了口气。她转向陈镜歌,轻声说道:“就在这个房间里面凑合一晚,先休息吧。”

    说完,她动手将床上那张发黄的床单铺到木地板上,尽量让它平整。

    然后,她躺在木床上面,闭上眼睛,默默地进入了梦乡。

    陈镜歌看着在地面上的床单也没有抱怨,他的脑子此刻同样是一片混乱。

    于是,他躺在床单上,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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