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小说 > 其他小说 > 错宠!她才不是小白花 > 第59章 他是信仰忠诚的战士

第59章 他是信仰忠诚的战士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孟长津从卫生间走出来,看她闭着眼睛又睡着了。

    柔和的光圈打在她头上,倒是把张牙舞爪的芦苇赶走了。

    他看了眼时间,和衣躺在病床那个小小的沙发上,盖着被子也睡了。

    很快,病房里就有了平缓的呼吸声。

    周子晋一大早就到了,打包来和顺粥铺的早饭。

    他到时看俩人还在睡着,也没敢声张,就那么静静坐在椅子上看着熟睡的人。

    睡了一夜,芦苇脸上的伤更骇人。打着石膏的手,淤肿也在加重。

    漏在外面的手指,都比平日里粗了两圈不止。

    窗外开始弥散晨起金光时,侧躺着的芦苇才慢慢睁开眼睛。

    看到周子晋静坐在那儿,也没说话。两个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

    这份诡异的平静被咳嗽的孟长津打断,他调整身体的动作压着沙发,摩擦出响动。

    “子晋,她的情况很不好,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医生说,她失忆了。”干涸了一夜的嗓子,使得孟长津这句发音,很是难听。

    周子晋猛地起身,“你说什么?”

    孟长津把被子叠好,放在沙发的扶手上。边整理衣服边走向窗户边,“不信,你问她。”

    芦苇这下,无奈又把昨天的戏码重新上演一遍。

    “我们也认识吗?你也是我的朋友吗?”她怯生生地问。

    窗边站着的孟长津忍不住的笑意,又生生压了下去,险些憋出内伤。

    周子晋上前,吓得芦苇又开始缩回角落里。孟长津上前,拦着激动的周子晋。

    “你别急,别吓着她。医生说了,她头部受伤,这些情况也是有的。”孟长津拦着周子晋,把头撇到一旁,憋着笑。

    就这么演戏,实在容易笑场,也不知道昨晚芦苇那一出怎么就那么自然。

    芦苇这会儿戏瘾也犯了,空着一只手捂着头,故作痛苦的样子,“我头好疼啊,我到底是谁?”

    她这一嗓子把周子晋刺激的不像样子,这会儿他正颓废地坐在刚刚那把椅子上。

    哪里还有半点意气风发,金融大佬的样子。

    孟长津手搭着他的肩膀,“医生说她需要一些刺激,我想了想,如今也就这么一个法子。”

    周子晋眼中泛着水光,“什么法子?”

    孟长津又重重地拍着他,像是下过某种决心后才开口的。

    “就是,就是,”孟长津已经笑场,破绽百出,芦苇躺在那里静静地看孟长津表演。

    她倒要看看,这孟阎王到底能说出什么样惊雷的点子。我

    孟长津舒着气,“子晋,唯一的法子,她想吃静香斋的梅花糕。”

    芦苇很失望,跟着孟长津大喘气,谁知道他最后会来句这个。

    梅花糕?真亏他想的到。

    周子晋终于明白自己被戏耍了,因为这会儿芦苇捂着肚子在问他买的什么早饭。

    孟长津哈哈笑着,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讲了讲。

    周子晋一拳就揍了过去,被孟长津笑着敏捷躲开。

    昨天发生意外的阴霾消散,虽然芦苇身上哪哪都是疼的。

    “好啦,都别假惺惺地自责了。本来就是也意外,因祸得福,春节可以利用这个推掉不必要的应酬。”

    芦苇在医院住到大年三十上午,求了惠姨好几次,才被恩准出院。

    出院后也没让回云澜苑,直接把她接到了孟家老宅。

    孟家五个孩子,除了大哥已有婚约,剩下他们几个一点谱儿都没有。

    不仅如此,因为工作原因,还经常不回家。老宅素日冷静,在春节这几日愈发明显。

    今年芦苇回归,又赶上这档子事,惠姨说什么都不放心她回云澜苑。

    这还真是便宜了孟长津,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在老宅见到她。

    看的出来孟长津心情很好,因为孟家年夜饭那道富贵年菜他竟然吃了一些。

    年夜饭吃完,孟力夫跟惠姨扶着孟家爷爷去后院休息去了。

    电视里春晚还没结束,惠姨临走前叮嘱她,“暖暖,你不要逞强,等下元姐去帮你换衣服。”

    她胳膊上还有石膏,虽有孟家的老人照顾着,可芦苇还是觉得有些不适。

    可她,也没办法拒绝。

    坐在一旁的孟长津摆出一副事不关己就当没听见的样子,这会儿竟然跟着春晚的戏曲唱了起来。

    “我知道惠姨,等春晚结束我就上楼休息。”

    “元姐的手艺还没退步,我们暖暖穿上这件手工做的盘扣斜襟棉袄真好看。”惠姨爱夸她,自小如此。

    孟长津一曲唱罢,冷哼一声,“那也是元姨手艺好,跟她有什么关系。”

    芦苇拿起一旁的车厘子就扔了过去,被孟长津稳稳接住,又看他挑衅地吃了下去。

    “挺甜!”

    惠姨笑着走了,前厅的房间里就剩他俩。

    芦苇不甘心,抓了一把扔了过去,终于有一颗不偏不倚地砸在他脑门上。

    “你再乱,我等下真不管你了。让元姨伺候你洗澡换衣服?”

    芦苇哑声,“你真是个二皮脸。”

    孟长津也没理会她,很快春晚结束,难忘今宵响起。

    芦苇端坐在那里,叹着气,“也没看出来什么。”

    话音刚落,就被孟长津抱着放在轮椅里,“姑奶奶,我伺候你。”

    “大爷,你就是诚心恶心我。我轻伤不下火线,哪里就用的上轮椅了。”

    孟长津轻弹着她的脑门,用一个厚厚的毯子裹着她。

    “没大没小。”

    芦苇吃痛,站不起来又够不着他。最后耍赖,拉过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

    “芦氏手表,全球独有,仅此一块。”

    孟长津推着她往外走,走到外面抱厦止了步。

    然后,庭院里大大小小的灯一瞬间都灭了。

    孟长津一身黑衣完全融入在这片刚起的夜色里,窸窣的声响惹得斑点光亮。

    那些亮点火花很快的连成一片,瞬间腾起五彩斑斓的亮眼光影。

    暗夜里的物件,不遗余力地向上冲击,发光发热。长长的一排,很有默契的同时燃起。

    可芦苇在这壮阔绚烂的一幅动态画卷里,看到一身黑衣的人,淡定地穿过那片冷热,一步一步,直奔她而来。

    这时的孟长津,就这么逆着身后的绚烂,像是信仰忠诚的战士,从不惧怕一切。

    因为,他的信仰就在前方。

    彼方的信仰还有荣光,远比身后的绚烂更浪漫。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添加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