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校规(33)
“有一天,突然出现了一道神秘的裂缝,从中涌出了无数奇异的生物。这些生物来自异世界,它们形态各异,拥有着强大而诡异的力量。
异界蛮荒疯狂地入侵着三界,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狼藉。三界的生灵们毫无防备,被异界生物残忍杀害,或是被奴役驱使。
原本美丽的大地被战火蹂躏,城市化为废墟,森林变成焦土,河流被鲜血染红。生灵涂炭,哀鸿遍野,世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和绝望之中。
在世界深陷绝望时,神界的神子神女们,人族的天骄以及冥界时家的佼佼者血祭山海经,才将战场从现世转移到了山海画卷之中。
那一战尸横遍野,天骄们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山海画卷,三界,惨胜。”
“时家的天才在那一战中尽数陨落,也不知如今的冥界时家,还是不是当初那个愿意以命守护三界的家族。”
虽然天狗已经化为数据,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但将怀还是能感觉到它的难过。
那一战,山河破碎,日月无光。神界从此空无一人,人族虽艰难的繁衍了下来,但天地灵气尽失,从此无法再修炼,冥界主心骨时家天骄断层,在山海画卷中苟延残喘。
将怀虽然没有经历过,但他看到了山海画卷现在的样子,不难想象到那场战争,他们的世界究竟是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将异界蛮荒驱逐。
他的心里充斥着名为难过的情绪。
“如果我不能找回五大权柄,重新封印山海经,曾经的悲剧还会重演,对吗?”
“将怀,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天塌下来,还有我们这些前辈顶着,尽力而为。”
天狗如何不知道如果无法封印山海经,所造成的后果会比之前异界蛮荒入侵严重千倍万倍,但,它实在无法向将怀施加任何压力,本就是他们能力不够,才将将怀牵扯进来的啊。
将怀看着满目疮痍的山海画卷,沉默的吃完饭,在食堂里等了一会儿没有见到李一一他们,便也没有在等,径直向操场走去,这课上不上,对他来说影响不大了。
将怀本以为这个怪谈里,校长就是最终boss,规则的制定者,现在看来最终大boss另有其鬼。
阳光明媚的午后,原本应该充满欢声笑语的操场却被一棵遮天蔽日的槐树所笼罩。
奇怪的是,这棵槐树茂密异常,犹如一片绿色的海洋,将整个操场紧紧地包裹起来。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但这并没有给人带来一丝温暖和明亮,反而让整个场景显得阴森恐怖。
微风吹过,槐树的枝叶沙沙作响,仿佛有无数个看不见的幽灵在低声诉说着什么秘密。那鬼魅般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使人毛骨悚然。
仔细看去,那槐树的树干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像是岁月留下的伤疤,更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让人不寒而栗。
“奇怪,我们早上来的时候,这棵槐树有这么大吗?”
将怀站在操场外,看着占据了三分之二操场的槐树,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这棵槐树正在异变。”
但不管这棵槐树如何异变,这禁闭室,将怀是非去不可。
来到早上傀所说的位置,将怀拿出钥匙,缓缓靠近槐树的树干。他警惕地注视着槐树,突然,槐树的枝条像鞭子一样挥舞起来,狠狠地抽向将怀。他敏捷地侧身躲开,同时在天狗的指引下,手中凝出一团灵力,射向槐树。
然而,灵力击中槐树后,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丝毫效果。将怀心中一惊,这棵槐树竟然能够吞噬灵力!
就在这时,槐树的树干上浮现出一张扭曲的面孔,冲将怀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将怀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前金星乱冒,心底有一个不属于他的声音不断的在让他放弃。
他强忍着痛苦,一边默念清心咒,一边想要逃离槐树的攻击范围。但槐树并不打算放过他,使用树枝将将怀缠了起来。
将怀奋力挣扎,却发现树枝越缠越紧。他呼吸急促,意识逐渐模糊。
关键时刻,将怀身上泛起一层微弱的光芒,抵挡住了槐树的攻击。
光芒中隐约显现出五道虚影,围绕在将怀身边。
“是五位大人!”天狗的声音在将怀脑海中响起。
将怀精神一振,努力集中精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早已死去的五位大人会显现虚影,但将怀明白,这或许是自己与他们交流的唯一机会。
五道虚影渐渐清晰,分别呈现出五种不同的形态。
其中一个虚影手持盾牌,散发出坚实的气息;另一个虚影则手握长剑,剑芒闪烁不定;还有一个虚影周身环绕火焰,炽热无比;第四个虚影背负弓箭,箭锋犀利;最后一个虚影则掌控着水之灵力,周身雾气环绕。
五道虚影出现的一瞬间,将怀便感觉到束缚自己的力量在消弱,一股温暖的力量顺着槐树的枝条进入自己的体内。
“是土之权柄的力量!”
天狗惊讶的声音在将怀脑海里响起:“想必是土之权柄感受到了丹青大人的气息,主动找上门了。”
“孩子,不要抵抗,让小土的力量游走你的四肢,对你有好处。”
五道虚影中的一道开口说道,想必就是天狗口中的丹青大人。
将怀点点头,任由这股力量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中,一炷香后,将怀便发现那股力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颗土色的珠子,静静地悬停在自己的丹田之中。
“这就是土之权柄吗?竟然是一颗珠子。”
将怀看着丹田中莫名多出来的珠子,不自觉的问出了声。
丹青低声笑了一下,道:“天狗他们将我们五人力量所化的灵珠称为权柄,实际上,就是我们五人的内丹。”
“内丹?你们是妖兽?”
将怀有些吃惊,他一直以为五行权柄是天狗所说的那些天骄的力量所化,原来竟是他想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