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雌复一雄
陈裕已经成为玉林派的新一代掌门,他目前要处理门派中的各项事务,简单来说就是剧情模式进入水字数模式了。
所以没我什么事了,我相当于进入了自由模式。
我一锤一锤的敲击在木棒上,挥汗如雨的劳动最锻炼人。
经过我和老鬼一早晨的努力,老鬼的木屋终于有了框架。
辛苦的劳动过后就是要奖励自己一顿啊。
我和老鬼又来到马家客栈,不得不说,一年的免费吃喝真是太棒了。
“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隔壁桌的客人谈起了最近的事。
我边吃喝边竖起耳朵听着。
“听说花街柳巷的巷主因为这事被抓了啊。”隔壁桌的客人摇头叹气。
马彦之是因为这事被抓了?难道他被人看中了!
我停下手中吃饭动作,细细听了起来。
“谁让他不知好歹,跟朝廷对着干。”
跟朝廷对着干
“算了算了,别说了,不关我们事。老四,你家那头牛生产了吧”
隔壁桌的客人聊到一半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心不在焉的吃着牛鞭,心里在想马彦之到底出什么事了。
“一雌复一雄老鬼,你知道马彦之出什么事了吗?”我问向老鬼,心想他或许知道吧。
老鬼嘴里塞着几根鸡腿,拼命摇头,他一直忙于重建木屋,没怎么关注过马彦之的事情。
“小子。”他猛咽下嘴中的肉,咽下的食物太多,有些卡嗓子了。
他喝下一碗烈酒,顿感舒畅不少。
“吭吭吭!小子,我不知道马家公子出了什么事,但我知道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说的是哪件事。”
“哪件事?”
老鬼正经坐好,细细讲来。
在二十年前,大雨天,有一位落魄的妓女怀着身孕来到斛玉城。
她在牛棚中诞下一女一儿后便体弱而死。
这对姐妹从小便是美人胚子。
失去爹娘的两个幼童靠着马家的接济勉强过活。
期间有过不少歹人对他们虎视眈眈,但他们的成长环境还算安全。
在五年前的时候,马彦之成了花街柳巷之主。
与他有深厚交情的姐弟二人也跟着成了花街柳巷艺馆的头牌。
变故发生在三年前。
当时的皇帝广揽天下美女。
斛玉城当时的郡守为了更进一步,便想把姐姐上贡给皇帝。
碍于马家的影响,他暗中联系武林高手掳走了姐姐。
皇帝对姐姐很是满意,当即把她封为贵人。
在两年半前,皇帝带着姐姐巡游来到斛玉城。
思念姐姐的弟弟没忍住挡在皇帝御驾前。
谁知皇帝竟看上弟弟,当街命卫士掳走弟弟。
有人听闻,弟弟被阉,成了阉人。
自此后,皇帝专宠二人,当时那个斛玉城的郡守本以为自己能一步登天,结果在姐姐的劝诱下,皇帝把他拉到京城外的菜市口斩首了,全家充配为奴。
一直到半年前皇帝患上不治之症病发而亡,年仅十岁的新皇登基,原本就权势滔天的外戚大将军这下彻底掌控朝政。
在之后,听说在半年前皇帝病发而亡的同时,弟弟逃出了皇宫。
在之后的事情,老鬼就不清楚了。
“难怪我会碰到这么多掳走男性充作阉奴的,原来皇帝就是这么干的,他们有样学样。”我叹口气。
我还是好奇马彦之发生什么事了。
“小子,”马钰坐在凳子上,“很想知道吗?我弟弟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就不想知道了。”看到马钰那副要给我讲的神情,我突然就没那么想知道了。
“老实听着吧,前天晚上我就该给你讲完的。”马钰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那对姐弟,姐姐叫阿橙,弟弟叫阿冲。
在五个月前,马彦之得知了弟弟阿冲逃出皇城的消息。
他开始四处打听弟弟阿冲的下落。
终于在两月前,他得到消息,在斛玉城旁的一处乡下,弟弟阿冲曾出现在那里。
大体可以判断,那时候阿冲就快到斛玉城了吧。
终于在一个月前,阿冲回到花街柳巷。
马彦之将他藏匿起来。
同时间,新皇帝,准确来说,是外戚大将军派出的武林高手搜查到斛玉城。
忠于皇族的除了十二将军这个顶级门派外,还有肃清校尉以及御狩校尉这两个忠于皇族的组织。
外戚大将军派出的正是肃清校尉中排名第三的秃发健以及第四的秃发康两兄弟,二人都是潜藏类的高手,是专门负责搜捕的高手,为皇族做过不少事。
他们按照江湖联络网传递给皇城的消息,得知弟弟阿冲的消息后,他们两兄弟带着几个皇城侍卫来到斛玉城。
直奔花街柳巷而去,凭借自家的独门武学,他们轻易地发觉到藏匿弟弟阿冲的地方,闯入后掳走了阿冲。
而马彦之则在救援弟弟阿冲的时候,陷入了二人的陷阱之中,惨遭抓捕。
现在马彦之与弟弟阿冲被一同关在斛玉城中专为武林高手设置的特制牢房之内。
几天后,京城的廷尉会来此专门护送犯人去到京城。
听完讲述,我咬了口酱牛肉,这牛肉真筋道。
“姐姐阿橙呢,她还在皇城之中吗,既然年幼的新皇登基,那她身为先皇的贵人想必是移入冷宫了吧。”
面对我的提问,马钰表示不知道,她不是宫里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个。
“说起来,姐姐和弟弟到底有多好看呢”我陷入沉思,脑海中不停勾勒着他们二人的面容。
算了,还是去大牢中见见他们吧,也算是送他们最后一程吧。
等我来到大牢后,发觉这里守卫严密。
这可难不住我,我施展绝世武功轻易进到防守严密的大牢之中。
当我第一眼看到弟弟阿冲的时候,那种感觉仿佛一部黑白电影中突然出现彩色人物般惊艳。
世上竟有如此貌美的女子,哦不,男子。
他和马彦之分别被全身捆绑在木床之上,眼睛只能看到天花板。
我破屋顶而入时,他们正在苦中作乐的闲聊。
聊得尽是些小时候的事情。
比谁尿得远,比谁跳得快,比谁跑得快。
“已经开始走马灯了吗?”我出现在二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