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希望
这些同学能来这里都是靠自己的本事,为了能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实现自己的梦想。
江星黎是为了能和路辞一起上学才来到了这里的,以她原本吊儿郎当的成绩来这里是有些困难的,但是为了来这里。
她和温时晓在初升高的那个假期拼了命的学习,比上学还要刻苦。
江星黎每每想起那个时候,都会觉得那个时候的她是最努力的,目标最明确的时候。
现在的她又有了新的目标,那就是全力以赴备战高考,考上南清大学。
“原本以为初升高那个暑假是我最累的,没想到那只是一个开胃菜,真正的苦难现在才开始。”
“唉,苦啊~晓晓我们苦日子没有尽头。”
需要加倍努力才能考上南清大学,追赶路辞的路虽然还有很长,但是她不会放弃的。
——
新的学期,第一节数学课。
乔思曼一进门没有正式开始上课,而是为了以后可以更好的管理班级,和大家讨论着选班级班委。
“这学期班级分走了旧人也来了新人,我们重新选一下班委,你们看看有没有毛遂自荐的。”
说到这,这讲台底下的学生们这不就来了兴致,又有了稀稀疏疏的讨论声。
慢慢的有人举手推荐着自己,很快几个学科的课代表就这么没有争论的选好了。
一般这种选班委江星黎都是不感兴趣的,都只是个围观者。
可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一根筋搭错了,在乔思曼说道:“接下来竞选的职位是——班长,还请大家踊跃报名。”
她回头偷偷看了眼正在刷题的路辞。
窗外的阳光洒在认真做题的他身上,他低着头,眉眼是那么的温柔。
骨节分明的手指紧握黑笔在书本上书写着,他的字也特别好看,像极了他的人。
温柔又不失风度。
白色的校服衬衫在他的身上衬出他的斯文儒雅,气质出众。
他天生就很好看,只是此时认真学习的他,在江星黎眼里是格外有蛊惑人心的魅惑感。
突然路辞像是有所感应一般,抬起头,视线与江星黎四目相对。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很久,路辞看她呆呆地很可爱宠溺的笑了笑。
“怎么了?”
温柔的声音响起将江星黎的思绪拉回现实。
“没……没事。”
江星黎慌慌张张的说完就迅速的转过身去了。
心跳加速,小脸像火烧云般红透了,一直红到耳根,她将头埋进了臂弯里。
在听到乔思曼的那句竞选班长就迅速的举起了手,她那时的脑海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要做一个可以与路辞顶峰相见的人,有能力站在他身边也许他就会喜欢自己了。
想到这她生怕老师没有看见她举手,又将手举高了些。
“老师,我想要竞争班长职位。”
这时她身边的辛愿也缓缓的举起手来,像是要与她争夺一番。
江星黎偷偷看过去她的眼神里写满了势在必得。
乔思曼朝辛愿这边看了过来,本来信心满满的江星黎在看到辛愿也举手了瞬间有些气馁。
不是江星黎不够自信,而是辛愿太过于厉害。
辛愿常年霸榜年级成绩排名榜前五名,和路辞、方淮一样都是学霸本霸。
跟她比江星黎那点努力得到的成绩真就是不算什么,这个班长的席位怎么看都是属于辛愿的。
江星黎原本高高抬起的头耷拉了下去,手也矮下去一些。
亮晶晶的眼睛瞬间变得黯淡无光,唇角微微下垂。
乔思曼教室里看了一圈只看到了江星黎和辛愿两个人举手,又喊了一句。
“就只有江星黎和辛愿吗?还有其他人要竞选吗?”
等了半天都没有人举手就走回了讲台前。
“那既然没有,老师就说一下自己的想法,你们最后投一下票。”
“班长一职老师是建议选一个成绩各方面能力都要优秀的人,一是可以更好的帮助同学,作为一个学习榜样激励同学。”
“二是可以帮助老师更好的管理班级,替老师解决一些同学的问题,做老师的好帮手。”
乔思曼说到这里又思考了片刻,抬起头看向了江星黎身后的路辞。
“这个我原本是有一个推荐人选的,就是我们班的常年霸榜第一名的——路辞。”
“但是他没有这个意愿,那就你们选择一个吧,每个人将自己的想选的人名字都写在纸上,一定要公平公正啊,写好交上来,我来看看票数。”
乔思曼说完大家都在四处翻找拿出一张稿纸,有些人思索了一下才开始在纸上开写,有些人想都没想就直接动笔了。
“哎哎,江星星给张草稿纸。”
方淮在桌子上趴着,用手戳了戳江星黎的后背,小声的开口。
他刚刚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一张空白稿纸,看见了江星黎手里拿出的本子,就想着朝她要一张。
他身边的路辞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白纸,率先撕了半张递给了他。
江星黎手里拿着那张才撕下来的稿纸,转过身没有递出去,又再次看向路辞。
目光牢牢的锁定在了光辉下他的身上,缓缓开口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路辞你会希望我当上这个班长吗?”
路辞停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看向一脸认真模样的江星黎,低声说了一句:
“不希望。”
江星黎身体没有动,怔怔的看着路辞,眼眶微微湿润。
她反应过来慌忙转过身去,如果她再仔细点,低头她就会看见路辞面前白字上写的名字——辛愿,很随意潦草的字迹。
路辞见江星黎转过身去,看了一会就移开了视线,身边的方淮看他这个样子,轻声的问:“你干嘛扫江星星的兴啊,难道积极这么一次,你不是”
方淮还没有说完路辞就开口打断了他的后话。
“她不该在这个地方浪费时间你那一票投给辛愿。”
方淮似是明白了他说的,耸了耸肩。
“奥,知道了。”
每个人都将自己手上的字条传了上去,乔思曼在讲台上打开字条记着数,到了最后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