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我保证不对你干啥
那场面,就连我都觉得太刺激了。
我对她家仙家的离谱行径感觉到十分无语,赶紧让他们把孩子放下。
仙家告诉我,这是一个大月份引产的的孩子,所以外形上看上去跟婴儿没什么区别。
我:“那个……你叫啥啊?是谁家的小孩儿?”
他:“:&¥……”
我:……
哦,忘了一件事,小婴儿是不会说话的。
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反正在我以前的思维里,我总觉得人死后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小的,可以尽知生前身后事。
但事实是,也不是所有鬼都能做到这一点。
除非有些道行,或者是福报比较大,亦或是生前真的有大事未了,不然生前是个傻子,死后大概率可能还是个傻子。
呃……
这也就引申出了另外一个问题,为什么无法与有些阿飘正常沟通。
人是有思想的,鬼也一样。
说不好听的,人活着的时候就有点der,死后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绝没有冒犯的意思奥)。
就说婴灵,或者是一些夭折的孩子吧。
他们没的时候也没多大,思想单纯,你跟他沟通,他可能都听不明白,回答你的也是乱七八糟,得理解半天才能明白。
有一个超度夭折孩子的真实案例:
正常超度,都会顺带着送点钱给亡魂,但那次超度孩子就没送,而是直接给了他家祖辈。
原因就是孩子太小,给了也花不明白。
说回蒋晨曦的事。
和孩子沟通不明白,那就得找找他家大人了。
我家仙家就去找这孩子到底是谁家的,说来也巧,黄快嘴刚出门,就撞上个迎面而来的老爷子。
一脸急吼吼的表情,看那样就是找人呢。
快嘴上去问了一下,找的正好就是那孩子,赶紧把他给领了进来。
有大人在就好办了,我大概问了一下情况,才知道这个是孩子的亲爷爷。
但这里头的事还有点复杂,孩子的母亲并没有跟孩子父亲结婚。
据老爷子说,他家那个混蛋儿子已经结婚了,但还在外面找女人。
孩子的母亲就是那个受害者,后来发现自己被骗了之后,打掉了孩子。
这个孩子一直是孩子的亲爷爷带着的,但时不时的就偷跑出来,找妈妈。
今天之所以跑到了蒋晨曦的屋里,估计应该是找错屋了。
既然已经找到孩子了,老爷子就带着孩子走了。
这事就算是这么过去了,但蒋晨曦却吓得不敢回屋了。
“宇哥,要不要我今晚住这儿吧。”蒋晨曦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我的脸噌的就红了。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成何体统!
“那啥……你说这屋里就一张床,连个沙发都没有,打地铺也没地方,咱俩总不能睡一块儿吧?”
我尴尬的轻咳一声。
“再说孩子都让他爷爷领走了,你还怕啥,自己就干这行的,说出去丢人不?”
蒋晨曦眨巴着眼睛:“宇哥你放心,我不是什么坏人。我知道丢人,但那玩意的……大半夜让鬼压了,也渗人啊……”
说的挺有道理。
要是半夜我睡醒了睁开眼,看见小跑在我面前趴着,我估计我也得吓一跳。
“我保证。”蒋晨曦竖起手发誓,“我就是睡觉,我绝对不对你做啥!”
我:……
看样子有时候男孩子在外面也得学会保护自己。
“咳……”我别过头,“你先睡吧,我……我去个洗手间……”
我进了洗手间,狠狠的用冷水洗了把脸。
深呼吸,一定要冷静!
张鹏宇,你可是一个非常正直的男子!
我调整了一下状态,出了门,那老先生已经睡的呼呼的了。
真的,我忽然就觉得我存在的意义可能是安眠药,或者说是保镖。
那床我是真不好意思上,就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翻出手机来给王好腿发消息。
「睡了吗爹?」
王好腿:「放!」
我:「……是这样色儿的,我有个朋友,和自己的一个女性朋友出去玩,然后这个姑娘就不敢自己睡,跑我朋友屋里去了。但是人家姑娘说她绝对没有非分之想,你说我这朋友应该睡哪儿?」
王好腿:「你就报你身份证号得了呗。」
王好腿:「看来我这消息回的有点不是物了,你加油!结婚的时候记得请我当证婚人。」
然后王好腿就再也没动静了。
我抓耳挠腮了半天,愣是没敢上床。
我就打算在这椅子上凑活一宿了,但后半夜,我还是忍不住上床了。
(真的是椅子太硬硌屁股,我忍不了了,绝对不是别的关系奥。)
我真的已经困急眼了,但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我还是只躺在了床边上,连被都没敢盖,紧接着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这一夜,我做梦做的神魂颠倒。
一会儿梦见第一次和蒋晨曦认识的时候,她穿着白色羽绒服,站在人群里对我笑。
一会儿梦见我跟蒋晨曦在举行婚礼。
一会儿又梦见蒋晨曦穿着一身黑衣服,怀里抱着一个相框。
但这个画面里的我变成了第三视角,照片上的脸我看不清,可我惊讶的看到另一个自己朝着蒋晨曦跑了过去。
我激灵一下醒了,一身的冷汗。
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王好腿说的,以后我会和蒋晨曦结婚。
我当时人都快吓尿了,要是我俩以后能结婚,那个梦又是啥意思?
总不能我俩结婚以后我就得嗝屁吧!
我赶紧问仙家:“啥情况!咋回事!快给我说清楚!”
黄小跑在我旁边幽幽来了一句:“慌鸡毛,你这体格子比我都硬实,这也就是我死不了,要不兴许都得走你前头。”
我听这话,心里才放心了点。
“那我梦见的是啥啊?是她家别人去世了吗?”
“你管那些干啥,走一步算一步呗。”
我心说要是谁过世了,我是不是得提醒蒋晨曦一下。
紧接着我就感觉黄小跑跳起来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子。
“生死不看你不知道啊,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我摸摸头,有点疼啊,淦!
这会儿,蒋晨曦也醒了。
显然,她睡的很好。
“咋了宇哥,我脸上有东西啊,这么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