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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别告诉我,你爱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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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云昭!你给我回来!”

    盛弦哪里会料想到她竟然会有这么一手,被她大力地推得踉跄差点摔倒,幸亏扶住了一旁的楼梯扶手才幸免。可是从未遭遇过这样的场面的盛弦别说是有多么的狼狈。他咬牙切齿地抬起头来,伸手想要去抓住她,只见那个该死的女人早就已经逃之夭夭。而伴随着她大声的叫喊,他却没有办法再追上去。

    “见鬼!”他狠狠地咒骂了两句,仓促地考虑了一下,到底还是无奈地选择先走。

    阮云昭,你好大的胆子,又骗了我一次!

    别让我抓到你,否则,你看我还会不会手下留情!

    他脸色铁青地环顾了一圈四周,趁着还没有人过来之前,伸手拢了拢衣领,狼狈早就已经代替了最初的欲望,他恨恨地咬牙切齿,这才不甘不愿地走了出去。

    云昭一鼓作气跑了五楼,实在是喘不过气来了,按着扶手大口大口地喘气。

    不过这里毕竟是大哥的地盘,她料定盛弦不会真的那么肆无忌惮地追上来。

    往后看了看,空荡荡的楼梯,半个人影也没有,她不死心地趴在楼梯口的中间往下瞄了两眼,确定没有人影,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姐,刚才是你在叫吗?有小偷?”身后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云昭被吓了一跳,猛然转过身去,就见到保安站在她的身后。

    她下意识地“啊”了一声,吞了吞口水,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气息,这才说:“刚才在楼下有个人偷偷摸摸的,嗯我以为是小偷所以就咳咳,其实我也不是太确定。”她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也可能不是,没准是我看错了对了,这是五楼吗?”

    只要现在把盛弦甩掉就可以了,要是真的被保安看到了那一定会捅出大篓子的,她还不想搞得人尽皆知,更何况现在他应该早就已经走掉了吧?

    谁知道保安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十分敬业地追问她:“小姐,请问你是在哪里看到的?”

    云昭张着嘴好半天没接上话来。

    那保安以为她还没有理解自己的问题,皱了皱眉,换了个方式说:“我们整栋大楼都有闭路电视监控着的,所以不难找到那个人,不然你现在跟我们去保安室看一下?”

    云昭心头突突一跳,手心不自觉地渗出冷汗来,“你说什么?监控?”那不是盛弦强吻自己也被拍了下来了?

    “是啊,整栋大楼都有监控,所以要是真的是小偷的话,他肯定跑不掉!”

    云昭眼角一跳,暗叫不妙,“那那个一楼那个后楼梯口也有吗?”

    保安慎重地思量了一下,这才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你是说那边啊,那边倒是没有装的,因为太暗,而且人也很少会走那边”

    云昭陡然松了一口气,连忙摆摆手道:“应该是我看错了,真是不好意思,现在我想起来那人穿的很体面应该不会是小偷,可能是我太紧张了”

    “云昭?”又一道声音插进来。

    那保安顿时肃然起劲,“阮总!”

    云昭转过身去果然见到阮景和他的秘书从走道的转弯处走过来,见到云昭气喘吁吁脸色苍白的样子,他随手将手中的文件递给秘书,大步上前,“怎么回事?”看了一眼保安。

    保安看了看云昭,又看了看阮景,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是恍然大悟一般,原来这个就是阮总的妹妹?他连忙解释,“刚才阮小姐说楼下有小偷,所以我就过来问问她”

    “小偷?”阮景探究地看了云昭一眼。

    云昭连忙摆手解释,“没有没有,我可能真的看错了”她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身边的阮景,见他一脸疑惑的样子,虚虚地笑了笑,压低嗓音道:“大哥,你也知道我最近可能精神过度紧张了可能真的是我看错了。”

    阮景这才点点头,相信了云昭的话。她最近确实比较紧张,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问:“怎么没去休息?去哪了?”

    云昭见大哥转移了话题,两人一起朝电梯口走去,心中也不由放下了一块大石头,顺着他的话若无其事地接下去,“刚有点饿,去餐厅吃了点东西。”她想起来,又忙说:“大哥,我看到向野了,他好像也在餐厅等你。”

    阮景“嗯”了一声,“我一会儿要去找他,和他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所以你现在一个人回我办公室,ok?”

    云昭大脑一片混乱,巴不得一个人静一静,欣然同意,“没事大哥,你去忙,有什么事情我会跟你秘书说的。”

    阮景吩咐秘书送云昭上楼,自己则是直接下去找厉向野。

    云昭重新走进了阮景的办公室,推门进入了他的小卧室,倒头就直接躺在了大床上。

    她双手撑着额头翻来两个身,倒是真的觉得有些筋疲力尽。刚才好像是打过一场仗,每次面对盛弦,她都好像是立身在战场上,不过显然刚才她小小的胜利了一番。想起他那张气得犹如锅底一样黑的脸,她心头微微有些小雀跃,嘴角也随之仰起一抹得意洋洋的弧度。

    柔软的被褥让云昭的眼皮越来越重,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这一觉睡得格外地疲惫,似乎是做梦了,梦里面一直都有人在追赶着她,她看不清楚那人是谁,只知道自己一定要跑,跑,跑

    “云昭云昭云昭你怎么了?云昭”耳边有人一直在叫她的名字,她整个人犹如是被什么东西戳中了,猛然从床上弹起来,满头大汗,仿佛是呼吸都噎住了。

    阮景见她的脸跟纸一样的苍白,藏在身后的报纸微微捏了捏,俯身,“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云昭还有些心有余悸,双唇颤抖,“恩。”

    她的眼神渐渐有了焦距,气息也缓缓地平复了下来,这才转过脸来看了阮景一眼,“几点了?很晚了吗?”

    “你睡了一晚上,昨天我送走向野来找你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我就没吵醒你。”阮景淡淡地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他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深邃的双眸和她对视,云昭已经读出了什么不一样的信息,心跳微微失律,有些不受控制地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云昭”阮景将身后的报纸紧紧地捏着,一双伸长秀明的眼睛在她的脸上停顿了数秒,薄唇微微动了动,喉咙口那句话就堵在那里,却迟迟都无法说出口来。

    云昭见大哥这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越发地焦躁不安起来。

    她很少会做噩梦,哪怕是被盛弦折磨的那段时间,她都很少会做噩梦,但是刚才她记得清清楚楚,她做了噩梦。尽管不知道自己梦见的是什么,但是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此刻她几乎是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脏失律地跳着。

    “大哥”她抿了抿唇,大概是因为睡得太久了喉咙沙哑得像是从破旧的齿轮中挤出来的声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你告诉我啊,到底怎么了?”

    阮景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件事情是瞒不住的,而且云昭也有权利知道。他深深地看两眼云昭,这才缓缓地从身后将手中的报纸递给她,“你自己看吧。”

    云昭看着阮景手中的报纸,心慌意乱到无以复加。

    她有片刻的犹豫,然后马上伸手抓过,摊开来满目的都是不堪的字眼直刺着她的眼球。

    “盛泰集团盛弦地下情妇曝光。”

    “父债女还——某医院前任神经科著名医生因父欠人命被迫成了集团ceo的地下情妇。”

    “盛弦背着未婚妻包养的是情妇?或者复仇?”

    “著名神经外科阮柏宇之女惨遭各种威逼,帮父命债肉偿。”

    她不知道这些狗仔是哪里来的照片,三组照片,拍摄技术堪称一流。

    一组是盛弦和云昭两人共同进出公寓,她自己都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了,另一组是宋妙言。

    这个盛弦的正牌未婚妻独自一人驾车回家。事实俱在,并且图文并茂,所有的事情都被暴露在世人眼下。

    八年前的那场车祸之事也被全部写了出来,这些人真是神通广大到了极点,连盛弦从未公开过的亲人照片都被贴了上去。然而撰写的人似乎是站在她这一边的,为她鸣不平,替她叫委屈,盛弦显然成了被讨伐的那个。

    而最后一组照片才是最关键所在,是昨天他们在电梯门口被人拍下来的,拍照的人显然角度非常巧妙,云昭记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表现出哀伤的神色,但是侧面的抓拍很好,而那个记者的手中竟然捏着一个录音笔,似乎正在采访着云昭

    文字的最后还贴了一个重量级的视频截图,和上一次被曝光的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并没有被马克,男人的侧脸线条冷硬霸气。

    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原来上一次厉向野不过是出来背黑锅的整个报道大篇幅都是这件事情,云昭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那些字像是最尖锐的刀一下一下剜着她的双眸,她看着最后那个角落上面的几个字,太阳穴像是被什么锤子在用力地捶着,不可思议到了极点。下文然不。

    “阮云昭亲自表明了要声讨盛弦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她的手一抖,报纸顿时从指间滑落,她整个人犹如石化了一般,僵硬着身躯半坐在床上,像是一座雕像,生冷冰硬,良久,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嘶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什么时候对记者说过这些话了?她什么时候把视频交给记者了?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声讨盛弦了?这都是什么事情的事情?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知情?为什么她不过就是睡了一觉,可是醒来之后就翻天覆地了?

    “对不起云昭,大哥知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现在所有的报纸都在报道这件事情”阮景叹了一口气,显然也是陷入了迷茫,“这件事情有人在背后操控是事实!但是我不知道到底是谁,我思前想后都不觉得不太可能是盛弦,就算他再恨我们阮家,可是他不会傻到以本伤人”

    阮景还在说什么,云昭却什么都听不进去,耳畔嗡嗡作响,只觉得太过可怕。

    她不需要任何人来为他鸣不平,因为她并不是傻瓜,这根本就不是帮她说好话,这根本就是将她推向了地狱。

    盛弦最在乎的是什么?他最在乎的就是他的亲人!他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这样不可轻易撼动的地位,却从未在媒体面前提起过自己的过去和亲人,云昭知道,因为那是他心中永远都不可触碰的一道伤疤,他不愿意示人。可是如今,报纸上面却裸地将所有的一切都开诚布公,而俨然她是那个公开一切的人

    “昨天那个人突然说要问你一些事情,他说盛弦的时候我就在怀疑了”阮景兀自沉浸在分析之中,对于他而言目前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这件事情摆明了是有人在背后操作的,想要把盛弦扳倒,“我不太清楚盛弦那家伙在这个圈子里面是不是得罪了什么重量级的人物,可能对方查到了你们的事就开始像媒体爆料,却又不像搞得明着来,于是就暗地里放冷箭,把你推了出去做挡箭牌,自己好得渔翁之利”

    云昭大脑一片混乱,而阮景最后那一句话仿佛是忽然提醒了她什么,她猛然抬起头来,一双清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涩涩地问:“那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阮景眉心浅浅地皱了皱,无奈地摇头,“敢和盛弦作对的人没有几个,最大的可能是生意上的死对头。我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但是我会叫人去查的。”他顿了顿,见自己的妹妹心神恍惚,面色苍白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蹲在了床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她:“这几天不要出门了,你放心吧,我因为昨天在公司加班,睡在外面的沙发上,早上一醒来我就得到了这个消息,我马上回家把爸妈送去了新加坡,这件事情他们不会知道。”

    云昭却置若罔闻,她仿佛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猛然从床上跳起来,有些惊慌失措地穿好自己的鞋子就往门口冲,“大哥,我出去下!”

    “云昭,你去哪里?”阮景瞬间起身,赶在她出门之前一把拉住了她,“你现在哪里都不能去!”

    云昭不管不顾,挣扎地推开了阮景的手,“大哥,你放开我,我有事情”

    “你有什么事情?!”阮景的目光渐渐地锋锐起来,眯起眼眸仿佛是要看到她的心里去,最后薄唇微抿成一条直线,一针见血,“不要告诉我你要去见盛弦!?”

    “大哥,你应该很清楚,这件事情并不是我的主意,我没有对记者说过这些话”云昭像是被戳中了心事,有些慌乱地答非所问。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想要去哪里,只是想要离开这里,她只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光坐着,在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

    阮景却不会放手,伸手用力地扣住了她的手腕,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强迫云昭和自己对视,他黑眸中渐渐地涌上了碎冰,一字一句地说:“你忘记你跟我说过什么了?你现在想要去找他?你是不是疯了!?我敢说你现在根本就出不了公司的大门,你竟然在这个时候想去找他?”

    “大哥,我”她抖着双唇,目光闪烁,可是阮景强硬地按着她的头,她躲避不开他那咄咄逼人的视线,连解释都是前所未有的心虚和慌乱,“我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可以、可以说清楚,我”

    “你爱上他了?!”他冷冷地打断了云昭的支支吾吾,犀利的黑眸直勾勾地凝视着她的惊慌如小鹿般的眼睛,将她所有的情绪尽收眼底,咄咄逼人地扣着她的后脑,“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云昭心脏猛地一窒,几乎是下意识地矢口否认,“没有!”

    没有,不会,也不可能!

    只是她的脸色苍白,明亮的光线下那肤色近乎透明,只有一双眸子是深幽的黑,亮得有些可怕,里面闪动着的光无措又茫然,“没有大哥,我没有”

    “证明给我看!如果你没有爱上他,不用关心他现在怎么样,这些报道爆出来的也都是事实,我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拉你下水,但是我会查出来的,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分毫,至于那个盛弦。”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要记住,当他把我们阮家的人当成了仇人,把爸爸拉下了他人生中最精彩的舞台,把你一切的美好都毁了之后,他就是我们阮家的仇人,我不会去分析什么前因后果,我一定会扳倒他!”

    阮景的话字字如刀,精准而残忍地劈在了云昭的心口,那里顿时一片鲜血淋漓,有一种麻木的疼痛感觉,让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她知道,大哥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正确的。

    盛弦,她不是应该想方设法地摆脱他吗?她为什么在那一瞬间会冒出想要去找他解释清楚的念头?她是疯了不成?

    她低下了头,敛去了眼底所有的情绪,只是喃喃地说:“我知道”

    -

    “妙言,今天的报纸是怎么回事?”

    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的宋家小姐正在挑衣服,接到了父亲的电话,秀眉微微一拧,仿佛是思量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了什么,有些撒娇地拖长了语气,“爸爸”

    “你别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不小心,这种事情竟然搞得满城风雨。”宋父的声音之中隐藏着怒意,“这种东西怎么会被记者报道出去,而且还是这样大手笔,有谁敢随便得罪盛弦和我们宋家?”

    宋妙言歪着脖子夹着电话,随意地在衣帽间选了一套衣服,对着镜子比划了一下,漫不经心地左右摆弄,低低地说:“爸爸,你其实已经知道了,就别再来和我打太极了。”

    “你”宋父显然是气得不轻,在电话那头都可以听到急促的呼吸声,“你疯了不是?你们都快要结婚了,你这么搞盛弦做什么?你不是一向偏袒他吗?你要是不喜欢他了你跟爸爸说就行了,你还怕找不到男人?”

    “爸爸,你错了!”宋妙言收敛起了嘴角的那抹漫不经心的笑,丢下了手中的那件雪纺衫,一本正经地说:“全世界我就只要盛弦这个男人做我的老公,只有他配得上我!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他现在翅膀硬了,他想要飞出我们宋家的掌控了,我只是希望他能够乖乖地留在我的身边。我要让他明白,我们能给他什么,一样就能收回什么。”

    电话那头的宋父叹了一口气,“你到底想做什么?不就是外面有个女人吗?那点破事你以前也没少经历,再说了,你收拾那个女人不就完了。”

    “我两个都得收拾。”宋妙言冷冷一笑,双眸缓缓地折射出更阴寒的光,“爸爸,我们真不该太仁慈,你不是希望盛弦继承你的企业吗?这样的男人就应该让他知道,到底谁才是最适合他的。至于那个女人,这不是她所希望的吗?现在她还有什么脸继续留在盛弦的身边假装清高,玩欲擒故纵的手段?”

    “妙言啊,爸爸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欢盛弦,你适可而止,盛弦那孩子精明的很。”

    “怕什么。”

    宋妙言挑了挑眉,笃定地说:“他不会知道是我做的,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接下去需要你的帮忙了,爸爸。”

    宋父似乎是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问:“你要我帮你什么?”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尽管他并不是太认同她的做法,但是他心疼宝贝这个女儿,从小到大她要什么他都会给,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来给她,如今不过就是一个男人罢了,她要闹,就随便她去吧!

    “很简单啊,之前盛泰签了一份企划案,对方在签合同之前提高了价格,不过那价格确实在盛泰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的。只不过我现在需要爸爸你打个招呼,让对方撤资。”

    她顿了顿,云淡风轻地掀动着红唇,“盛泰前段时间刚刚花了很大的财力去构建度假村,这一次撤资的话,很有可能会面临破产的危机。这些年盛泰一直都是独立在运作,我和你不过是拿拿分红,是时候收网了,至于盛弦嘛,他应该以我为中心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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