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教你怎么吻
宋时辙携着姜莹的手一一给来宾敬酒。
贺洲站在应挚的旁边,手臂抵着桌台,百无聊赖地说道:“听说宋时辙之前养了一个情人,为了拿到宋家的主位,就抛弃了那个女人,选了姜莹。”
应挚波澜不惊地喝了一口酒,“你告诉我这个做什么?”
贺洲却是狡黠一笑,“听说那个温小姐是江肆怀的女朋友。”
应挚下意识地皱了一下眉,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杯子。
“你想说什么。”
“应挚,我不信你不知道,江肆怀是不可能娶温杳的。宋时辙都可以为了利益抛弃他的情人,更何况是江肆怀。”
应挚漫不经心地站在那里,他迟迟没有开口。
猛然间,他的眼眸闪过一丝清明。
他突然理解了温杳那时说的话。
“哪怕有一天我和他分手,但是后来的那个人也不会是应先生。”
所以,她觉得自己和江肆怀是一样的人,不会永远站在她的身边。
“我知道,不过有些事情急不来。”
他都等了这么多年了,还差这一时半会儿吗?
贺洲看着远处的江肆怀和宋时辙碰酒,忍不住地问:“你当时合作不是已经选好江家了吗?为什么最后又选择宋家?”
应挚的想法他向来猜不透。
“只是想膈应他而已,宋家和江家实力旗鼓相当,我选谁都一样。”
贺洲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因为温小姐吧。”
他一脸我懂的样子,应挚却朝他挑了挑眉,“我刚刚看到宋恬走过去了。”
“什么?”贺洲赶紧四处看,看到宋恬时,赶紧追了过去。
没了贺洲在耳边聒噪,应挚觉得空气都变清新了。
看着贺洲屁颠屁颠的身影,就想到了那晚,贺洲喝醉,抱着他的大腿问:“怎么办?宋恬要和我离婚。”
应挚把他踹一边,伸手抖了抖自己的裤脚。
“活该。”
他总能精确地戳人心窝子。
现在好了,直接追人从国外追到国内。
宋时辙原本想和应挚敬酒的,却没想到他已经转身离开了。
应挚拿过房卡来到自己的房间,他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暗沉沉的房间内传来了女人若有若无的娇喘声。
他一皱眉,手利落地打开了灯。
房间内明亮的灯照亮了躺在床上的女人,一身紧身的抹胸礼服勾勒出她的身段,此刻正面色潮红的在床上蠕动,白嫩的玉指无意识地脱着自己的礼服,却始终脱不下来。
应挚本是很平静的目光,却从凌乱发丝遮盖的脸颊中,看清楚了那个女人是温杳。
他的心头猛地一跳,手关了灯,眼睛看不清那张脸,耳朵的感官被异常放大。
一声声的娇喘时时地撩拨着应挚的心弦。
他闭了闭眼,又打开了灯,关上了门。
应挚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他弯下腰,手一点一点地拨开她的发丝,露出了那张清透红润的脸颊。
喉结一滚,再是平静的水也还是有了波澜。
应挚喊了她一声:“温杳。”
声音带着暗欲,应挚不自觉的解了两颗纽扣,只觉得闷得慌。
温杳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喊了自己一声,她“嗯~”了一声。
这一声轻轻的“嗯”如同小猫爪一样挠了一下应挚的心。
他的身子猛然一僵,只觉得身体内有一股火需要发泄。
温杳的手突然抓住他的衣领,头埋在他的怀里,像乖顺的小猫一样蹭了蹭。
“热……热……”
应挚的呼吸一紧,眼里翻滚着欲色,他细细地看着身上的女人,汗珠早已浸湿了她的秀发。
“你被人给下药了,知道吗?”他强撑着理智和她说。
但温杳什么也没听清,她只是出于本能地搂着男人的脖子,去亲昵,去亲吻。
应挚本身就是弯着腰的,她这一搂,他的身子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
怀里的娇躯柔若无骨,应挚怎么会坐怀不乱。
温杳未经人事,她胡乱地吻着应挚,不知道这样会更加乱了他的心。
他一只手扣着她的腰,一只手抬起温杳的下巴,声音沙哑低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温杳觉得浑身燥热难受,她不知道眼前的人在说些什么。
他好烦啊,话那么多。
温杳趁应挚不注意,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火热与冰凉相触,应挚的眼眸一震。
他的目光愈来愈深谙,看着眼前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人,应挚的心也随着她动而一跳又一跳。
温杳,是你先招惹我的。
女人吻得笨拙,应挚循循善诱她,一手扶着她的后脑,一手环着她的腰与自己紧紧相贴。
“乖,我教你怎么吻。”
应挚顺手关了灯。
黑暗中,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嘶吼相交,一起一伏,晕染了整个月色。
——
江肆怀找不到温杳,就连给她打电话都没人接。
姜阔很是疑惑:“这都结束了,她能跑到哪里去?”
江肆怀沉着脸,“一间一间房间找。”
“不是吧,今天来的人这么多。”
“管不了那么多了。”江肆怀快步向宾客住宅走去。
姜阔只得咬牙陪着江肆怀去。
他们找了一间又一间,到应挚的房间门口时,江肆怀犹豫了几秒,还是按了按门铃。
两人等了许久,门才缓缓被打开。
只见男人穿着一身白色浴袍,头发上滴着水珠,顺着脸庞滑落在脖颈里,灯光的照耀下,隐隐可见着激情过后的吻痕。
姜阔喉咙一噎,好了,打扰人家的好事了。
“有事?”应挚斜靠在门边,眼睛里看不出喜怒。
姜阔想要拉江肆怀走,江肆怀却开口问:“应总见过温杳吗?”
应挚听后,嘴角上扬,带着几分冷嘲:“这话得问江总,毕竟不是我的女朋友。”
两人对峙,气氛剑拔弩张。
忽而,江肆怀笑问:“应总的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话落,男人似笑非笑地瞧着江肆怀。
“男女那点事,江总是不明白吗?”
江肆怀沉默不语,他向前走了一步,明显是想进去查看。
姜阔没来得及拉住他,却被应挚堵住了门口,“怎么?江总还有这种癖好?”
江肆怀自知自己没什么理由,可是他的心里还是不放心。
姜阔不想和应挚拉上仇恨,他拽着江肆怀的胳膊,“温杳肯定在别处,我们还有其他房间没找。”
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拉着江肆怀走。
等人走后,应挚手一推直接关上门。
他看着床上窝在被子里的女人,脸也不露一下。
“是要闷死自己吗?”清冷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