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融入老兵连
从教导队学成归来之后，踏进曾经熟悉的老连队，只觉得周围的氛围已然发生了极为显著且令人惊叹的变化。仰头望去，天空湛蓝如洗，仿佛一块巨大的蓝宝石，澄澈而明亮。连部的营房周围，微风轻拂着树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阳光洒在连队的训练场上，映照出一片金黄。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坦克一连竟然又调入了数量众多的新兵。而这些新兵恰巧与海鸥是同年兵。听班长讲述，他们无一例外，全都是从高炮旅那边调过来的。有传闻称他们都是身体素质相对不太出色的一批人，是人家原单位经过精心挑选后所剩余的。况且，坦克一连调走的新兵数量实在是太多了。鉴于这样的实际情况，他们就被分配到这里了。
一下子涌来如此众多的人，必然是需要进行重新分班的。二班眨眼间就又多出了三四个朝气蓬勃的新兵。海鸥以及建华斯基、清营斯基依旧稳稳地留在二班。此外，还有班长国海斯基，他性格沉稳，处事果断，是二班的主心骨；还有一位名叫彦卿斯基的资历深厚的三级士官，他为人随和，经验丰富；还有一位同样优秀的二级士官，虽然已经想不起他的具体名字，但是他的专业能力非常出色；另外还有两名精神抖擞的上等兵，他们积极向上，充满活力；其余的人员便都是与海鸥同年的新兵了。这些新成员的加入，为二班注入了新的活力和可能性。
当抵达老连队时，粗略估算大约已是六月份了。彼时连队所在之处，阳光炽热，热浪滚滚，仿佛连空气都在燃烧。彼时连队正在全力以赴地开展军事以及专业方面的训练。每天不是在进行复杂深奥的理论知识的深入学习，就是全身心地投入到紧张刺激的坦克训练之中，训练的任务极为繁重。
在那宽阔而空旷的坦克驾训练场，阳光炽热地洒落在地面上，扬起阵阵热浪。战士们身着厚重而坚实的装备，身姿挺拔、英姿飒爽地站立在庞大威武的坦克旁边。
他们身轻如燕，如同飞檐走壁似的迅速跳进坦克，紧密而默契地合作着，各负其责。驾驶室内，驾驶员全神贯注，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前方，双手沉稳地操纵着坦克，小心翼翼地穿越各种复杂而危险的障碍。他的心中充满着对使命的坚定和对战友的信任，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沉甸甸的责任。炮手则目光犀利，精确地瞄准目标，手指轻放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开火。他深知自己的每一次射击都关系到战斗的胜负，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二炮手动作迅速而准确，熟练地装填着弹药，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好充分准备。他明白自己的工作对于整个团队的重要性，每一颗弹药都承载着胜利的希望。训练场上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刺激着战士们的鼻腔，让大家更加真切地感受到战争的氛围。
夜间，月光如水，洒在坦克身上，映出一片银辉。战士们小心翼翼地打开坦克的顶盖，进入内部进行检查维修。他们手持手电筒，仔细检查着每一个部件。他们认真检查发动机、履带、炮塔等关键部位，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们用工具轻轻敲打零件，听听是否有异常的声音；用手触摸部件，感受是否有异常的振动。有时候，他们需要拆卸零件进行更深入的检查，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小心谨慎。
检查和维修坦克根本无法占用白天那无比珍贵的时间，因为白天的这段时光着实是太过宝贵了，大家都忙碌得犹如海鸥老家收麦子时那般热火朝天、干劲十足。
这里的气候状况决定了他们必须要倍加珍惜夏天的训练时间。要知道，从那冷峭的十一月一路绵延至次年的五月，这满满当当的半年时间里，天气实在是太过严寒，简直达到了令人咋舌的程度，以至于坦克像是被冻僵了似的，完全无法动弹，坦克训练自然也没办法顺利开展。正因如此，他们只能全力以赴地好且充分利用好夏天的这段弥足珍贵的训练时间，要不然的话，根本没有办法圆满完成年度的每项训练任务。
即便大家都已倾尽全力，恨不能将一个人当作两个人那般去拼命使唤，但是每天还是有干不完的工作。坦克一连的驾驶员忙得如同陀螺般不停转动，再加上浑身的汗臭与机油味道，几乎使人晕头转向。相对于其他连队来说，坦克一连的驾驶员数量算是比较多的了，而其他连队驾驶员极度短缺的状况则显得更为严峻。不过这种状况对于海鸥个人来说，其实是好事。由于连队里驾驶员的匮乏，像海鸥这样的新兵驾驶员在连队里竟然也顺利地拥有了专属于自己的坦克，成功避免了学会驾驶技术却无法实际操作的窘迫境地。如此一来，海鸥在连队里的重要性和地位自然而然地就有了相应的提升。后来，连队里那些又脏又累、让人望而却步的活儿基本上都不会落到海鸥的头上了，不过他们这些驾驶员偶尔需要在万籁俱寂的夜晚加班加点地维修坦克，有时甚至要通宵达旦地忙碌，一直干到天亮。在这个过程中，海鸥的内心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欢喜与自豪。他心中暗自庆幸着：“幸亏连队里缺少驾驶员，要不然我哪有这般幸运，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坦克啊。”与此同时，他也真切地感受到了肩上沉甸甸的责任，他在心中默默告诫自己：“我一定要牢牢把握住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全力以赴地提升自己的驾驶技术，为连队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当夜幕悄无声息地降临，需要加班维修坦克时，海鸥尽管感到身心俱疲，但他的内心依旧无比坚定：“为了确保坦克能够正常运行，哪怕再辛苦劳累也是值得的。”
他们是装甲旅坦克第一营第一连，这个连队因其卓越表现而备受瞩目。正因为是“第一”，所以许多重要任务和艰难工作常常率先交给坦克一连去执行。不仅如此，全旅各个领域的专业高手也几乎云集于此。这些精英们凭借着精湛技艺和无畏勇气，使得坦克一连在各项任务中屡次立下赫赫名声。尽管该连队并未正式获得王牌部队的称号，但其实力与地位早已超越了这一虚名。无论是面对何种复杂的任务，坦克一连总能展现出顽强斗志和出色技术水平取得最终胜利。在战友们心目中，坦克一连就是那无坚不摧、无所不能的尖刀连队，这样一支队伍虽非名义上的王牌，但其实际影响力无疑远胜于此！
回到老连队后，最初的那两个星期里，重心仍然放在坦克基本驾驶技术的训练上。虽然海鸥和清营斯基曾经在教导队接受过类似的培训，但他们两人依然需要积极参与连队组织的这项训练。
这段时光充满挑战与机遇，每一个瞬间都让人倍感充实。训练场上弥漫着严肃而紧张的气氛，教官们严谨认真地指导着学员们。对于海鸥和清营斯基来说，这些训练内容并不陌生，但他们明白重复练习的重要性。每个动作、每项技巧都需要精益求精，以确保在实际战斗中的出色表现。
无论是启动引擎、换挡变速，还是操纵炮塔、瞄准射击，他们都全神贯注地投入其中。汗水湿透了衣衫，但他们的眼神始终坚定执着。通过不断地实践和反复演练，他们逐渐熟悉并掌握了坦克的各项操作要领。在这个过程中，海鸥和清营斯基也相互鼓励、互相学习。他们分享经验教训，共同探讨如何更好地应对各种情况。随着时间的推移，海鸥和清营斯基的技能日益精进。他们对坦克的操控越发娴熟自如，反应速度也越来越快。这不仅得益于个人的努力付出，更离不开连队集体的培养与支持。
在坦克一连这个大家庭中，有四位年轻的新兵驾驶员。其中两人——海鸥和清营斯基与众不同，他们来自教导队，接受过专业而系统的培训；而另外两名新兵则是在老连队里学习的驾驶技巧。相比之下，那两位在老连队成长起来的新兵驾驶员明显缺乏教导队那样高水准、全方位的训练。因此，在掌握相关技术方面，他们还存在一些需要提高的地方。面对这种状况，连长经常安排海鸥和清营斯基为这两位新兵做标准的示范操作。
尽管在教导队时，海鸥他俩的技术水平只能算是中等，但与这两位新兵相比，他们无疑显得更为卓越。正因为如此，副连长对海鸥和清营斯基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可能还有些严厉苛刻，但现在却充满了关怀与鼓励。毕竟，这两位可是副连长期望颇高、悉心培养出的得意门生啊！看着他们日益进步，副连长内心深感欣慰，并对自己当初的付出感到无比值得。如今，他自然会给予海鸥和清营斯基更多的关注与支持，希望他们能在未来取得更好的成绩。
此外，在这个连队里，除了副连长以外，还有一个在坦克驾驶领域出类拔萃的专家级人物。没错，正是之前曾经提及过的那位三级士官——彦卿斯基！这位老兄可是连队里资历最深的老兵之一，和连长同一年入伍，已经有着长达十余年的坦克驾驶经验，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老班长！
说到驾驶技术，彦卿斯基班长绝对称得上是一流水准，丝毫不逊色于副连长。平日里，他对副连长直呼其名，完全省略掉&34;副连长&34;这个前缀，这种待遇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到的哦！其他士兵们哪敢有这般胆量啊！而副连长、连长以及指导员，则非常亲昵地称他为&34;老班长&34;，从这一点就能看出，彦卿斯基在坦克一连中的地位举足轻重。
尽管彦卿斯基并不是一名干部，但他在连队中的威望却远超许多干部。大家都对他敬重有加，视他为楷模和榜样。毕竟，像他这样技艺精湛、经验丰富的老兵实属难得，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众人心目中的领袖人。他们老连队的驾驶专业训练一直以来都备受重视，这项重任主要落在了经验丰富且技艺精湛的彦卿斯基班长身上。他以严谨认真的态度对待每一次教学，对战士们要求严格，但也会耐心指导和纠正错误。
与此同时，副连长承担着更为全面的职责。他不仅需要关注整个连队的训练进展情况，还要负责坦克三大专业之间的统筹协调工作。这包括合理分配资源、优化人员配置以及确保各个环节的顺畅运作。此外，副连长还负责提供技术保障支持。他要时刻关注最新的技术发展动态，并将其融入到日常训练当中，以提升连队整体的战斗力。对于训练时间的安排，副连长更是精心策划，充分考虑到每个士兵的实际情况和能力水平，制定出科学合理的计划，使得训练效果最大化。
在这样明确分工下，彦卿斯基班长专注于驾驶专业的精细化教导，副连长则把握全局，两者相互配合、相辅相成，共同推动着老连队不断向前发展进步。
彦卿斯基班长平日里跟这些新兵简直就是铁哥们，大家无话不谈、亲密无间。他常常和这群年轻人打成一片，嘻嘻哈哈，好不热闹。对于这种相处模式，彦卿斯基班长甚是满意，毕竟这些新兵们心思纯净如水，跟他们在一块儿，可以放下所有包袱，尽情享受纯真友谊带来的快乐。日常生活中，彦卿斯基班长也完全没有一点老兵的做派，凡事都能跟海鸥他们共进退。不管是脏活累活还是有趣的活动，只要有海鸥他们参与其中，就能看到彦卿斯基班长忙碌的身影。然而，如果哪位自以为是的老兵胆敢在海鸥他们面前摆谱耍威风，那可真是撞到枪口上了！一旦让彦卿斯基班长撞个正着，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对方，定要狠狠训斥一番，直到那位老兵低头认错、诚心求饶方才罢休。在他根深蒂固的观念里，他们坦克一连的驾驶员队伍不应存在新兵与老兵之间的等级划分，而是凭借个人卓越的驾驶技术来决定其在连队中的地位高低。倘若某人技术欠佳，即便身经百战、资历深厚，也难以赢得他的尊重。不过，他倒也并非终日冷面示人，但却偏好以调侃戏谑之法对待那些技不如人者，使得这些人无论是在老兵还是新兵面前皆颜面尽失、毫无尊严可言。而他正是借此手段逼迫全连战士奋发图强，刻苦钻研专业技能。
在进行训练时，彦卿斯基班长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与平日里简直判若两人。他的面庞紧绷着，神情异常肃穆，透露出一种令人敬畏的威严。对于训练中的每一个细节，他都有着极高的要求，绝不容许有丝毫马虎。他的言语犹如一把锋利的剑，直刺人心，却又不带半分脏话。然而，正是这种犀利的言辞，比直接遭受责骂还要令人难以忍受。无论是久经沙场的老兵，还是初出茅庐的新兵蛋子，亦或是那些年轻气盛的干部们，无一不被他的讽刺击中要害。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咽喉，喘不过气来。正因为如此，每当训练开始之际，所有人都会对彦卿斯基班长心生惧意。而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兵们，则更是对他惧怕不已。毕竟，他们深知这位班长的厉害之处，知道一旦触犯了他的底线，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在训练场上，大家都格外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惹恼了这位严厉的班长。
相较而言，这群初出茅庐的新兵蛋子状况要好一些。毕竟，他们接触专业知识没多久，阅历也比较浅。要是碰到新兵啥都不懂，抑或偶然犯下些许小过失，彦卿斯基班长都会给予体谅和宽恕。然而，涉及到原则性问题，特别是那些可能危及训练安全的差错，哪怕仅有一次也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不仅如此，如果有人明知故犯且屡教不改，老是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爬不起来，那么等待着他们的将是彦卿斯基班长如刀般锋利的言辞攻击，真教人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坦克部队中的专业种类繁多，远不止人们通常所认为的坦克驾驶这么简单。实际上，这里还设有专门的坦克通信和坦克炮长等专业领域。每个专业的培训计划都紧密相连、环环相扣。
在这些专业训练的重要阶段，尽管时间紧迫，但绝不能忽视体能训练这一工作。因为良好的身体素质乃是一切军事行动的基石，所以无论何时何地，体能训练都应得到高度重视并持续推进。这种基础性的共同训练项目贯穿全年，一刻也不容许中断。当白昼的时光因各种任务而无法用于体能训练时，夜晚便成为了弥补差距的宝贵机会。即使已经到了熄灯时间，战士们仍需坚持完成规定的体能训练，以保持最佳状态。他们深知，只有通过不懈努力，才能在战场上发挥出最大潜力。
这段日子里，他们新兵接受了一系列艰苦卓绝的体能训练。这些训练项目种类繁多，其中包括了常见的跑步、俯卧撑、仰卧起坐以及颇具挑战性的端腹训练等等。
面对跑步这项运动时，海鸥表现得还算轻松自如；但当涉及到俯卧撑、仰卧起坐和端腹训练时，他心中却充满了恐惧与不安。实际上，海鸥并不存在上肢力量过于薄弱的问题，但令他感到畏惧的原因在于这些训练仿佛永无止境——它们不存在明确的时间限制或具体的数量要求，只有当汗水浸湿垫在头部下方的报纸时，才能算作真正结束。
这种无休止且高强度的训练方式让海鸥倍感压力山大，每一次都像是在挑战自己身体极限一般艰难困苦。这样的要求对一部分人而言并不公平。毕竟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有些人体型较胖且体能不佳，也许只需完成少量的俯卧撑或仰卧起坐，就能令报纸完全浸湿；然而像海鸥这般身材清瘦、体力尚可之人，哪怕拼尽全力甚至累到吐血，只怕也难以将报纸湿透。正因如此，那段日子里海鸥总是精疲力竭，早晨用餐时双手颤抖不止，甚至连筷子都握不住，腹部肌肉酸痛难耐以致腰板无法挺直。尽管已是如此艰难，但每日的体能训练仍需照常进行。
那时，这群初出茅庐的新兵蛋子们的体能训练重任落在了学磊斯基士官班长肩上。起初，这帮新兵尚能咬紧牙关、每晚加班加点地接受体能特训，但随着时间推移，每个人内心深处都不禁涌起一股怨念——这位学磊斯基班长简直就是个变态啊！他们深感疑惑：难道班长并非真心实意想提升大家的体能水平，而是变着法子折磨大伙的意志力与忍耐力不成？
更让人气愤的是，这位学磊斯基班长自身的体能素质居然是全连垫底的存在！他自己不好好训练也就罢了，反倒整日将手下这帮新兵当作警犬般呼来喝去、肆意操练。终于有一天，不知哪位忍无可忍的仁兄将此事捅到了上级领导那里，结果整个连队遭到了严厉的通报批评。自那之后，新兵们的待遇总算稍有改善，日常训练强度也略有降低，但每日的体能锻炼依然雷打不动。
每一天都是一场与自我极限的鏖战！他们仿佛化身为奥运健儿，经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磨练。而这份坚持不懈的努力，也终于换来了实实在在的成果。
仅仅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海鸥等新兵们的上肢力量都出现了惊人的飞跃。曾经显得艰难无比的单双杠项目，如今已被他们轻松征服。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海鸥个人的进步更是令人瞩目——他不仅在单杠和双杠上均取得了成倍增长的优异成绩，而且还成功挑战了高难度动作。
单双杠训练共设有八个不同难度级别的练习科目，依次从易至难排列。在此之前，这群初出茅庐的新兵们最多只能完成前两个较为简单的练习。但自从接受了学磊斯基班长那堪称“魔鬼”的特训后，大多数人已经能够顺利完成第五或第六个练习项目；其中还有几位像海鸥这般天生具备良好身体素质的佼佼者，竟然连高难度的第七个练习也不在话下！不仅如此，不但大家的上肢力量取得了极为显著的进步，跑步成绩也有了相当大的提高。比如说五公里的成绩，往昔海鸥的五公里成绩大致在二十分钟上下，在连队中处于中等水准。然而现如今全连一同奔跑，全部跑完仅仅只用了十九分钟多一点，也就是说全连最后的一名都尚未用到二十分钟呢。由此完全能够看出，训练的效果着实非常显著，然而确实也是极为辛苦的。倘若常年都按照学磊斯基班长的这种训练方式来展开，他们连队的每一个人都有资格去参与奥运会了。
在骄阳似火的七月份，他们连队迎来了两位朝气蓬勃的新排长。这两位新排长都是刚从军校毕业的“红牌”排长。其中一位名叫晓武斯基，他来自乌兰乌德。他的身上仿佛带着草原的气息，眼神中透着坚毅和果敢。晓武斯基是在当兵后凭借着不懈的努力和顽强的毅力考入军校的，他的经历充满了坎坷与挑战。而另一位叫志强斯基，他来自涅涅茨自治区。他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充满了朝气与活力。志强斯基是从高中时期就直接考上军校的，他的才华在年轻时就已经初露锋芒。晓武斯基排长的军事素质相当出色，他在训练场上的表现可圈可点，但与连队里那些经验丰富、久经沙场的老排长相比，还是存在一定的差距。志强斯基排长则堪称多才多艺的典范，他能说会道，文笔出众。在组织文化活动时，他总能别出心裁，让活动充满趣味和创意；而出黑板报时，他更是妙笔生花，将板报布置得精美绝伦。他的才华和努力常常受到连队指导员的由衷表扬。
正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是一个不变的规律，有人进来便会有人离去。连队之中迎来了两位崭新的排长，那么自然就会有两位老练的排长离开，他们要么获取到晋升的机会，要么就被调配到其他的单位。而这两位老排长当中的其中一位被调派到了军区机关，另一位则是被调到了二连。
纵然两位新排长的到来着实为他们连队成功注入了崭新生机与满满活力，但不可否认的事实是，因两位老排长的调离，连队的专业队伍能力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而且，紧随其后，他们营即将承担一个无比重要的演习任务，那就是四年才举办一次的全军综合大演习。这种演习每隔漫长的四年时间才会盛大举行一次，其具有的重要性简直不言而喻！数量众多的人当兵已有两三年之久，可能连一次参与的机会都不曾拥有。在现如今这和平安稳的年代，当兵之人基本上没有可能投身于激烈残酷的战争之中，能够参加一次如此类似战争的演习，也算是没有白白在军中度过这几年时光，所以这个机会可谓是极其重要且异常难得。
毋庸置疑，营里和旅里对这次演习的重视程度更是非同一般。他们连队一直以来都是旅里当之无愧的技术骨干连，正因如此，旅里特意将充当尖刀的重要任务交给了坦克一连。时间紧迫得如同紧绷的弓弦，任务繁重得好似压顶的巨石，再加上人员的调整等诸多因素，坦克训练的节奏变得更加紧张，像是被拧紧的发条。有时候，战士们连坐下来好好吃一顿午饭的时间都没有，只能轮流匆忙地解决。海鸥好几次都是在坦克上，伴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和弥漫的油烟味，草草地吃完了中午饭。驾驶员的紧缺情况已经到了极为严峻的地步，就连像海鸥这样初出茅庐的新兵驾驶员，也都肩负起了连队的重要使命，成为了主力之一。
每一位驾驶员都肩负着重大的责任，他们与自己负责的那辆坦克紧密相连。他们不仅要时刻确保自己驾驶的坦克能够随时保持良好的性能状态，仿佛那是他们最亲密的战友，不容有丝毫疏忽；还要对自己坦克的每一个特点都了如指掌，如数家珍，仿佛那是他们手掌心的纹路，熟悉而深刻。
与他们连队的其他驾驶员对比，海鸥所需要承担的任务显然要更为艰难和沉重。每日，海鸥不仅要全心全意地负责好自己的那辆坦克，还需要耗费额外的精力，去精心照料他们副连长的那辆坦克。出现这种状况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来，副连长肩负着全方位统筹连队诸多工作的重任，需要将自己的大部分时间和精力投入其中；二来，他们的连长是从步兵领域起步的，对于坦克专业的了解尚处于初步接触的阶段，在专业方面的诸多事务上，自然而然地就对副连长产生了较大的依赖。基于以上种种原因，作为副连长的直系弟子，副连长的坦克便顺理成章地交由海鸥去负责管理了。
在接到演习任务之后没多长时间，旅里便火急火燎地开始催促坦克一连赶快前往一号院参加全旅合练。恰在此时，他们的训练水平已经差不多达到了所需要的标准。
坦克一连的战士们怀着紧张而兴奋的心情，踏上了前往一号院参加全旅合练的征程。
连长心中涌起一股使命感，他深知这次合练的重要性，不仅关乎连队的荣誉，更是对他们训练成果的一次大考。他默默告诉自己，要带领全连战士们展现出最佳状态。
驾驶员们的心中则充满了期待和自信。他们对自己的技术充满信心，但也明白合练中的挑战不可小觑，必须全神贯注，确保坦克的性能发挥到极致。
炮手们脑海中不断回忆着训练时的要点，他们渴望在合练中准确命中目标，为连队争光。
年轻的新兵们心中既紧张又激动，他们期待着能在这次合练中证明自己的实力，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
而副连长则深感责任重大，他要确保全连的行动协调一致，同时也要关注每一名战士的状态。在前往一号院的路上，全体人员的心中都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和对团队的信任。由此正式开启了那场壮阔波澜、规模宏大的全旅演习大合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