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煮面条
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文月初立马惊跳了起来。
“鬼啊!”
炎墨见到被吓到的文月初捧腹大笑起来。
待文月初看清来人是炎墨的时候,拍了拍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原来是你。”
炎墨停止了笑声,对着文月初一番嘲笑:“你怎么那么胆小。”
文月初听到炎墨的嘲讽并不生气,又重新坐回药炉前的小板凳上,看着在冒着烟的药煲。
“不是我胆小,而是这里晚上没有电灯,整个王府都挂着红灯笼,气氛就跟电视里的鬼片一样。本来就够鬼诡了,突然身后来个声音,是个人都会害怕。”
炎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刚才的大笑让他把心里的抑郁都发泄了出来。他望着火炉上的药煲好奇的问:“谁生病了?”
“我得了小感冒,正在为自己熬药。”文月初发现自从来到这里,她说谎越来越顺口了。
“那有没有吃的,本太子好饿。”炎墨看着她委屈的摸了摸肚子。
文月初听见炎墨说好饿,这时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她本想说你身为一国太子,怎么会饿肚子。当她看见他脸上的那道伤痕时,还有他那双充满忧伤的双眼,她立马改口反问:“想吃什么?只要厨房里面有的食材,我都可以为你弄。”
炎墨环看了伙房一眼,指着厨柜的面条:“那就给本太子来一碗面条吧。”
文月初不相信的指着房檐上挂着的各种肉类重新问了一遍: “就面条?不考虑一下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弄。”
炎墨笑了笑:“不用,一碗面条就可以了。”
文月初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就开始清洗炉灶上面的大锅。清洗完之后倒入一些清水,然后就搬来木柴为炉灶生火。
大锅里的清水煮开之后,文月初把面条放了进去,同时拿来了两个鸡蛋敲开放入沸腾的水中。等面条变软之后,文月初为面条调味,最后还放入了几根青菜,最终一碗完美的鸡蛋面条煮好了。
文月初将面条放在用来堆放蔬菜的桌子上,然后搬来桂嬷嬷平时在厨房休息用的椅子。
“太子,赶快过来吃吧。”
炎墨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平凡面条的味道让炎墨觉得特别有家的温暖,他不顾形象大口吃了起来。
看着炎墨大口吃着自己煮的面条,文月初内心充满成就感:“慢慢吃,如果觉得不够,我再给你煮。”
文月初没想到炎墨吃完还真的再叫她煮一碗,不过她也很痛快的答应。
炎墨吃饱之后,盯着在认真的把碗筷洗干净放好的文月初,让他忍不住对她好奇了起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位大男人在生活上那么在乎细节。而且也是第一个不将他太子身份当作一回事的陌生人,跟她待在一起,让他可以一时忘记自己太子的身份。
文月初忙完之后看了看屋外的月亮,然后把药煲里的药倒入碗里,然后对着盯着自己看的炎墨说道:“太子,好像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今晚是不是留在王府过夜?”
“不。”
炎墨也看了看外面已经不早的天色。
“那你赶快回去吧,冬天晚上冷,小心感冒”
文月初出于朋友之间的贴体催促他回去。
“还有这个。”
文月初把一个温热的鸡蛋放在他手里,刚才煮完面条的时候,她看见大锅里沸腾的水,她把几个鸡蛋放了进去煮。
炎墨惊讶的看着手中的鸡蛋,一股难以形容的心情填满内心,脸上的表情在微弱的烛光下变得柔和,口中艰难的说出了一句:“谢谢!”
“不用谢,祝你今晚有个好梦。”文月初对着他灿烂一笑。
突然厨房里灶台上的蜡烛被熄灭,只有灶炉中零星的炭火发出亮光。
突然的漆黑让文月初连忙重新点燃蜡烛,当蜡烛亮起来的那一刻,文月初发现炎墨已经不在厨房了。
文月初也没有多想,端起煮好的中药向逐梦阁走去。
炎煌在文月初帮他处理好伤口之后,一直待在房里的书桌前批看今日军营送过来的奏贴。虽然现在国泰民安,没有战事,但国家一日不可无兵,正所谓养兵千年,用兵一事,军营里的事不可松懈。
经过一天的时间,王府上下都知道文月初是王爷的贵客,所以文月初可以在王府自由走动,连走进王爷的寝室也不需要通报。
文月初端着药走了进来放在书桌上,然后喊了一声:“王爷,快吃药,这药我特意去找太医开的,可以帮助你恢复伤口。”
炎煌听见文月初的喊声,他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半刻犹豫拿起药一口喝了进去。
当他喝完把碗放下,一小块用纸包着的红糖递到他眼前。
“虽然在这里我没有办法给你买糖果,但发现厨房有红糖,所以给你拿了一小块。这中药实在苦,喝完之后吃块糖会好很多。”
文月初怕炎煌会嫌弃她手中这块红糖,所以解释一大堆。
炎煌还没听完她的解释,把红糖直接放入嘴里。本来苦涩的口腔,一下子充满了甜味。
文月初见到炎煌乖乖把药喝完,心情大好。一心想着,只要他身上的伤好得快,她就可以快点回家。她都在二十世纪失踪好几天了,都不知道公司那边会不会报警找人。
炎煌见到文月初皱着眉头在思考,以为她在担心家人,磁性的声音响起:“你离开家已多日,本王可以让人给你家人报个平安。”
文月初本来在担心公司会报警找人这件事,听到炎煌提到家人,她不经大脑思考,直经脱口而出:“我没有家人。”
炎煌听见她说没有家人,先是愣了一下,很快恢复了正常。
“那你今后留在王府如何?”
听见炎煌有意要留她在这里,文月初连忙拒绝。
“我虽然没有家人,但我有朋友,我必须要回去。”
“难道是你钟意的女子,非回不可?”
怎么越说越离谱,文月初觉得跟他解释不清楚,只能承认。
“对,我很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