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搞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一个亿,他也配!还50,呵呵,一百万,我就能让你消失好几次了!”罗杰恶狠狠地想。
拿起电话:“姑父,借我几个人,能暗中行事的,那个卓林和叫丁一的太不上道了!我要让他们知道利害!”
药监局药品司的三个人,来人民制药审核新药,由人民制药领导陪同去药材种植基地,高速路上与一货车相撞,一死三重伤!
丁一在跑步路上,被几个混混围住,其中一人冷不丁抽出军刺刺向丁一,丁一灵魂之力浸入其心脉,搅动一下。
这人倒下,其余几人慌忙救治,并打120,稍时,救护车哇哇着直奔医院。
电话里,卓小青说了情况,丁一开始警觉,让卓小青注意安全,最好雇个保镖,又问了罗杰住处。
星期天上午,理了一个酷酷的志颖头型后,我来到商店,买了一套西装、衬衣、领带、皮鞋,笨拙地穿上,此时我已经有178cm的身高了,看着试衣镜,里面一个标准的帅哥在羞涩地笑。
这是我丁一?唉呀呀,再挎一个皮包,唉呀呀,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呐!
我抬抬手,捏了一下脸,还真是丁一。
中午,我来到春城国宾馆,旁若无人地在大厅里的沙发上坐下,我用灵魂力笼罩在脸上,谁都无法看清真正的面容。
等到12点左右,看到三个人从电梯里出来,其中一个与网上查到的罗杰的照片对上了,我起身向外走去,同时,我用灵魂力成线,侵入他的脑袋,轻轻一搅,出了大门,打个车,又去了商场。
到了商场,试衣间,我换了原来的衣服,把这套新衣服叠整齐,装在皮包里,走着回了学校。
直到此时,我才变回真正的自己。
春城国宾馆,大厅一片混乱,罗二少突发癫痫,口吐白沫,被紧急送往二军大医院。
经检查,确实由脑部神经元突然放电引发的癫痫,马上送往京都大医院治疗。
然而,并无卵用,人已痴呆,成了整天只流口水的傻子。
罗长贵不是傻子,也不能只手遮天,知道儿子大概率被算计了,把这个仇先记下,咬牙切齿。
生意还是要谈,派了秘书,按丁一说的,付了二亿,买下治癌药物的专利,自此,丁一与这事才告一段落。
卡里突然多了一个亿,我虽然有些小激动,却也麻木了,钱多对我来说并无什么卵用,有够日常花销就可以了,让它呆在卡里吧。
“丁一,外面有人找你。”班里一个同学叫道。
我来到教室外,看见三个人,其中一位老者,唐装打扮,沉稳中略显霸气;一个小姑娘,十七八岁,身材高挑,非常漂亮,比之赵小雪,另有一番高雅的风采;另一位四十多岁,上位者气度十足。
“你是丁一?治好赵子枫的那个?”
“是我,我只是配伍了治癌的药物,拿他试验罢了,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的药方方便给我看一下吗?”
“不好意思,已经被罗氏药业买断了!”
“噢?那打扰了!我们走吧!”
我有些莫名其妙了!
过了几天,那三个人又来了。
“你那药方我看了,也用过,对于晚期癌症的治疗,疗效不明显,是剂量不够,如果加大剂量,毒副作用病人也承受不住,怎么办?”那个老者问道。
“我只是个大一的学生,你问我?”我耶愉着。
那个中年人沉着气,平静地对我说:“小兄弟,有个病人,请你去看一下,可以吗?”
那个姑娘却说道:“爸爸,你看他土里土气的,会有什么本事?京里那些中医大师都没办法,就他?还是算了吧!”
“住嘴!”男人喝道:“能配伍出那样药物的人,能是简单的吗?”
“可以看一下,星期六有时间。”
“好!星期六我来接你,谢谢了,小兄弟!”那中年男人有些激动。
星期六一大早,接到电话,来到校门口,一辆奔驰等着了。
来到一座别墅,大院子里停着一架军用直升机,那三个人在直升机前向他招手,上了飞机,呼啸着向京都飞去。
飞机停在一个小型机场,又是一辆奔驰,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一个四合院,门里门外都有武装人员站岗,那些人个个精悍、骠壮!
四个人来到一个被布置得像个病房的大套间,外间医生,护士,各种医疗器械齐全。
里间也很大,就是病床了。
一个老人七十岁左右,躺在床上,嘴上罩着呼吸机,几乎是赵子枫的翻版。
我向着那唐装老者问道:“那方子上的药准备了?”
那唐装老者点头:“都有,马上给你拿来。”
面对着那些药,我带上医用手套,拿起一株,仿佛是用两只手掌挤压,其实是用灵魂力绞成汁液。
只见一滴滴药液滴落在玻璃器皿里。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这是什么功夫?气功吗?
我故意弄得满头大汗,示意护士擦汗,护士毫不犹豫地擦汗。
一株株药物的汁液落在杯中,大约有半杯的样子,我递给护士让她喂病人服下。
那护士盯着那唐装老者,见那老者重重点头,才去喂药。
药液进入老人身体,那老人呼吸渐渐平稳。
我拿起老人的手腕,给他把脉,实际上正用灵魂力为他剥离癌细胞,当剥离到五成时,我停下,要来银针,熟练地扎下,惊得那唐装老者嘴巴大张,国宝级的老中医,也没有这样熟练的手法!
“下周还要治疗一次,才可以痊愈。”我顺手摘下呼吸器,站起身,看着那中年人道。
这时,只见那老人缓缓睁开了眼睛:“齐儿,我感觉好多了,好饿,快给我弄点吃的!最好有酒!”坐起来,活动一下,就下床了。
“爷爷,你好了吗?我担心死了!”小姑娘上前抱住那老头。
“爸爸,你还病着,怎么能喝酒?”
“无所谓,吃喝随意,不影响治疗!”我对着那老头道。
“哈哈哈,对我胃囗,是你给我治的吧?你这个小友我认了!”又对着那中年人说:“再弄一只烤鸭来!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