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我来出钱
傅靳言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人将南珠带走。
“傅爷,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南珠挣扎着想要抓住傅靳言的衣角,却被一名保镖狠狠地推开。
傅靳言转过身去,不再看她一眼。
对付烂人,尤其是南珠这种人,只有经历了刻骨铭心的教训,才会真正明白什么是敬畏。
赌场外,夜色深沉。
南珠被带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前。
车门打开,一名保镖粗暴地将她推了进去。
车内光线昏暗,她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能感受到那股从心底涌起的恐惧。
“傅爷让我带句话给你。”保镖的声音在车内回荡,“你再敢胡作非为,下场就不是剁手那么简单了。”
南珠浑身一颤,她知道这句话的分量。
她不敢再有任何反抗,只能乖乖地承受着这份屈辱。
车子缓缓启动,驶向未知的远方。
南珠靠在车座上,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而且栽得很惨。
车内灯光昏暗,南珠的脸上满是泪痕。
她回想起刚才在赌场里的情景,心中仍然感到后怕。
她知道傅靳言的手段有多么狠辣,也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触了他的逆鳞。
“砰!”的一声闷响,车门被狠狠地关上。南珠被独自留在车内,面对着无尽的黑暗和孤独。
她闭上眼睛,心中默默地祈祷着能够平安度过这一劫。
车子在公路上疾驰而过,将南珠的祈祷声抛在了身后。
南珠独自一人坐在一辆破旧的黑色轿车内。她的心情忐忑不安,仿佛预感到即将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中满是不安与恐惧。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南珠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异常清晰。
就在她忐忑不已的时候,突然,一股冰凉的感觉从脚下传来。
她低头一看,只见无数条五彩斑斓的蛇从车座的缝隙中钻了出来,迅速地蔓延到整个车厢内。
“啊——救命!什么鬼东西!走开!”
“救命啊!”
南珠尖叫一声,本能地向后缩去。
但她的退路已经被那些蛇给封死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蛇向自己逼近,心中充满了绝望。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南珠,这就是你不听命令的报应。”
南珠抬头望去,只见傅靳言正站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冷酷的笑容,仿佛在欣赏着这场好戏。
“傅靳言!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南珠尖叫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惊恐。
傅靳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以为你是谁?敢违背我的命令?这些蛇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让你知道不听话的下场。”
听到这里,南珠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知道自己今晚是难逃一劫了。
她闭上眼睛,只能任由那些蛇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那些蛇在南珠的身上爬行着,不时地伸出尖锐的牙齿轻轻地咬上一口。
“啊——”
虽然它们并没有真的咬破南珠的皮肤,但那种冰冷而滑腻的感觉却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恐惧。
南珠的尖叫声在夜色中回荡着,她的身体因为害怕而不停地颤抖着。
然而,傅靳言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叫声一般,他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看着南珠在恐惧中挣扎。
“自作自受!”
就在这时,那些蛇突然变得更加活跃起来。
它们开始在南珠的身上缠绕着、纠缠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给吞噬掉一般。
南珠的尖叫声变得更加凄厉起来,她的身体也因为害怕而剧烈地颤抖着。
然而傅靳言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叫声一般,他只是冷冷地说道:“南珠,你记住了。这就是你不听命令的代价,如果你以后还敢再犯的话,那么等待你的将会是更加可怕的惩罚。”
说完这话,傅靳言转身离开了。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只留下南珠一个人在车内与那些蛇搏斗。
南珠拼命地挣扎着、尖叫着,试图将那些蛇从自己身上赶走。
然而那些蛇却仿佛有灵性一般,始终紧紧地缠绕着她不放。
终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南珠终于打开了车门,爬了出来。
“傅靳言!你给我等着!”她恶狠狠的样子,像极了地狱爬上来的罗刹。
她拖着疲惫而狼狈的身子,回到了那扇已经锈迹斑斑的铁门前。
如今,她身上到处都是被蛇咬过的痕迹,她颤抖着双手,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开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门缓缓打开,屋内昏暗的灯光透过门缝,照在她布满伤痕的身上,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影子。
南珠刚踏入家门,就感到一股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啪——”
她迅速打开灯,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屋子,在她扫视了一圈后,目光最终定格在沙发上那个陌生男人的身上。
那男人约莫五十多岁,面容憔悴,眼中却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他穿着一件破旧的夹克衫,裤子上沾满了泥土和灰尘,显然是一路奔波而来。
他仔细地打量着南珠,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南珠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有些眼熟。
她微微皱眉,仔细端详着男人的面容,心中不由得一惊——这男人竟然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她立刻警觉起来,紧紧握住手中的棒球棍,眼神中充满了防备。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那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南珠的敌意,他轻咳一声,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和善:“珠珠啊,我是你爸爸,杨康。”
南珠听到这句话,心中更加警惕。
亲生父亲?
南珠用鄙夷的目光打量着杨康浑身称得上是破烂的衣服。
就这?也敢做自己得父亲?
她虽然知道自己有个亲生父亲,但此时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怎能不怀疑他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