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公司开业
老宅内,佣人们忙碌着,气氛却有些压抑。
突然,老宅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宁静。
佣人小李紧张地拿起话筒,听筒里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声:“喂,小李,我是景稚。听说南昀来过了?爷爷没事吧?”
小李的声音有些颤抖:“是的,景小姐,南昀少爷刚才来过,看起来和老爷子发生了些不愉快。他……他还拿枕头捂了老爷子的头。”
景稚的眉头紧锁,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什么?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立马过去!”
放下电话,景稚迅速收拾了一下心情,准备前往老宅。
南昀的出现绝不会是无事生非,自从得知她继承了南氏集团11的股份后,南昀就一直不对劲。
傅承策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立刻走过来,关切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景稚点点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我得去看看老爷子,南昀过去看他,肯定是为了那11的股份,他甚至气不过用枕头捂了老爷子。”
傅承策皱了皱眉,沉吟片刻后说:“我陪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行。”
两人迅速驱车前往老宅。
路上,景稚一直沉默不语,她的心里充满了对老爷子的担忧。
虽然她恨南家人,但是对于老爷子她总是狠不下心。
到达老宅后,景稚和傅承策立刻冲进了老爷子的房间。
只见老爷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似乎并无大碍。
佣人们都在一旁站着,神色惶恐。
景稚走到老爷子床边,轻声呼唤:“爷爷,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老爷子虽然无法说话,但眼中却流露出了一丝温暖的光芒。
他微微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景稚松了口气,但心中的怒火却越烧越旺。
她转身看向佣人们,冷冷地问:“南昀人呢?他在哪里?”
佣人们支支吾吾地不敢回答。
这时,傅承策走上前来,说:“别问了,先让老爷子休息,调一下老爷子房间的监控,看看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佣人们立刻行动起来,不一会儿就将监控视频调了出来。
视频中,南昀怒气冲冲地走进老爷子的房间,与老爷子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他拿起枕头捂住老爷子的头,试图逼迫老爷子说出股份的事情。
但老爷子却始终紧闭双眼,一言不发。
景稚看着视频中的画面,心中翻动着难以名状的情绪。
她愤怒于南昀的卑鄙行径,又心疼于老爷子的无助和坚持。
她深吸一口气,对佣人们说:“把这段视频拷给我!”
佣人们立刻照做。
离开老宅后,景稚和傅承策驱车直接去找了南昀。
两人踏着月光,无声无息地穿过院落,直达南昀的居所。
一进门,室内昏暗的灯光映照出南昀颓废的身影。
他坐在沙发上,双眼空洞,手中握着半瓶已见底的烈酒,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颓废气息。
见到景稚和傅承策,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仿佛早已料到他们的到来。
景稚开门见山,从包里拿出一段视频,正是南昀用枕头捂住老爷子呼吸的视频。
她将手机屏幕对准南昀,冷声道:“二叔,这是什么?”
南昀扫了一眼手机屏幕,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他轻蔑地笑了笑,说:“怎么?你这是来给我送罪证的吗?就算是又如何?反正我现在也什么都没有了。”
景稚紧握着手机,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不是来给你送罪证的,也不是来听你忏悔的,我会报警,让法律来制裁你。”
南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更多的是不甘。
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景稚的鼻子,怒吼道:“你有什么资格?你一个私生女,凭什么来管我们南家的事?老爷子不把股份给我这个亲生儿子,居然给了你,真是瞎了眼!”
景稚深吸一口气,目光直视南昀,声音平静而坚定:“爷爷的股份是他自己的,他有权利决定给谁,而我,是凭借自己的能力,赢得了爷爷的信任。至于我是不是私生女,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才是南氏的总裁。”
南昀被景稚的话气得脸色通红,他怒极反笑:“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你以为你得到了老爷子的股份就能成为南家的主人了吗?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我南昀在南家这么多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景稚不为所动,继续问道:“二叔,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南辙才是我的亲生父亲的?”
南昀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景稚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景稚微微颔首,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其实,在我知道这个消息之前,我有一段时间也很尊敬你,虽然你心机深沉,但你对南家确实付出了很多,然而,我没想到你会因为一己私欲,做出那么多错事。”
南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仰天长叹一声,似乎在追忆过去的种种。他自嘲地笑了笑,说:“是啊,我南昀一生都在为南家筹谋,却没想到最后会落得如此下场,不过没关系了,反正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几名警察冲了进来,直接走向南昀。
他们出示了逮捕令,以蓄意谋杀的罪名将南昀带走。
南昀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被带走,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刻的到来。
在警察带走南昀的那一刻,他回头看了景稚一眼,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恨。
但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
景稚目送着南昀离开,心中并无波澜。
傅承策在一旁说,“现在,南家彻底是你的了,你想让它变成什么样子,它就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