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逃不掉的命运。
县城上上下下没有一个外人,全是本县的人。
不应该呀,难不成我是唯一一个能进来的人?
越想越害怕,便准备去问一下当地最厉害的情报处。
路上找了一个看似呆上很长时间的乞丐,手脚丰富一点,让他把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部给我讲一遍。
那乞丐也是见钱眼开,看着我撒的那些银子眼睛都亮了,拿完银子。
用嘴咽了一下针脚后便拉着我进了一个十分偏僻的巷子。
再三确认没人后,常舒一口气才敢跟我透露真相。
“大人您是不知道这地方的县令邪门的很,自家的姑娘没了,埋上了好长时间,那尸体不腐烂啊!不知道最近听了什么风声挖出来了!这不挖很好,一挖有人听到的消息来都不敢来了!看大人您应该是不知情的样子,趁现在还没关闭城门快走!”
膝盖那副神经兮兮的样子,再加上他那句话,弄得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还是决定再详细问一下。
“又挖出来的这是想干什么?”
乞丐听到这句话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看大人一副精明的样子,没想到竟然如此愚钝!那是要配冥婚呢!给自家姑娘挑个如意郎君去陪着他!不仅如此,还有小道消息说那合适的郎君就在最近不久会进入县城,我猜啊,最近进来的外人也就那么六七个,也就你们六七个之间一个,所以越早离开越好!”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我恨不得拍自己脑袋一下,这不就连上了吗?
意识到大事不妙的我,本想回酒楼收拾完行李,退完房钱就走。
但一想到这样,会打草惊蛇,便有收获的这样想法。
“我给你的营养也不少,再给你一点,你去9楼租一间房子,顺带把我的行李全部拿出来,我在城外等你!”
说完后我又给乞丐一些银两乞丐见后露出了他门口烂牙,欣然答应。
办完事后我也不打算走正路便再一次拉住要走的乞丐。
“你们这有什么能钻出城门的狗洞吗?”
乞丐让我在原地等他一下后,不知道从哪里又拉来一个乞丐,他让着那个乞丐带着我走钻出城去。
在城外的我有些开始后悔了,三思而后行而三思。
为什么那六七人里面非得是我呢?
想来想去好像就我一人钻出来了。
难不成正是因为我钻出来才逗到那种破事的嘛,毕竟到未来只给了一个结果,过程也没说清楚,搞不好……
不过想了想,既然出来了,那就出来那就走吧,离这地方越远越好。
毕竟那未来只是给我看一眼,又并不是说我无法改变。
想清楚后,我等上好长时间,只见乞丐拉着一匹马将我的行李,等一切物品全部拉出来。后我拿着行李我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渐行渐远后我长舒一口气逐渐将那两个没头没尾的寓言给联系起来了。
这个县令要给他姑娘配冥婚因为我知道了未来,所以我躲了过去,他们家人为防止我将这事情倒出去,又派人暗杀我。
呼,我真机智,离开的真及时!
真就是机智如我。
但我还是有些后怕,毕竟万一真像我之前想的那样,不走还好,一走反而还撞在枪口上呢?
我越走越远,越是没什么事情发生,我应该是多虑。
但之前在环境中养成的那种反思的习惯还是跟在身上。
我忽然想到一个最容易引发问题的人。
乞丐呀!
那群乞丐也都只是一群只认钱不认人的家。
谁给的钱多就跟谁姓,这要是出事儿,那肯定是乞丐就是关键的。
越想越后怕,我忽然有一种回去把他杀了的冲动。
但我还是遏制住这一股冲动。
毕竟才逃离狼窝,还要回去,那真就是脑子有病。
现在能做的就是越走越远越好。
果然有些时候就不应该多想,想多了反而还容易出事情,才走出去没多远,一个提着斩马刀的人出现在我面前。
看他那副样子,我好奇的询问。
“主子是谁?”
听着斩马刀的那人十分爽朗的笑着。
“想必你应该很值钱吧,要不你把钱交给我,我就放你走,注意哦!是所有的一丁点都不剩!”
听到这句话,我如梦初醒,是啊,那乞丐拿到钱真能百分百进口的吗?那群当官的真的会放过这些如此好吸血的动物吗?
看样子那乞丐的钱估计有一部分已经,被官府拿走。
我手中盘着父亲给的令牌,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
如果拿出来的话,万一他觉得我更有价值,把我押回去呢,那就白逃了!
但如果我不拿出来,他们或许……,也是白逃!
不过再仔细想一想,没了钱我又寸步难行,回京城找父亲要钱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钱肯定是不能给的,这样的话也没办法,只能进一步是一步了。
于是我便掏出令牌来,十分嚣张的开口。
“给你,这就是我全身上下的钱,主子走的时候早就考虑过,有些人会看上我的钱财,便赐予我这东西,保我一路平安,这算不算值钱?”
另一盘飞过去原本想接手的,他估计是看清楚了上面的文字变得十分烫手。颠簸了几下后差点掉在地上,甚至。他不惜放下尊严,跪着去接那个掉落的令牌。
“哎呀,大人你要这样说的话也不至于这么麻烦,既然这样的话好说好说,我身上还有一些营养,先交给你当做路上的盘缠!”
看他的样样子,本想将令牌丢给我,但却停下动作。
“哎呀,这另外太过于贵州,如果丢的话可不能损伤到啊!还请先生走过来接一下吧!”
他虽然笑得很和蔼,但是我能感觉到一阵阴谋的味道。
过去的时候我随时准备拔刀。
果不其然,我贴近的时候,他忽然间挥动着斩马刀,若不是我拔刀及时就被他取下首级。
“阁下这是做菜,难道是瞧不起张侯爵吗?!”
“大胆刁民!敢谋害张豪爵家的仆人!夺命牌!夺其身份!肆意胆大妄为!”
他义正言辞的呵斥着我。
看样子躲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