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私聊（二）
鑫鑫姐完全没有平时的状态了，哈哈哈地笑个不停，我也用一种看智障儿童的眼神看着她，从没觉得鑫鑫姐是这么容易笑的人，以前只觉得她有点高冷不好交流。
“大狗为什么你说话的时候，表情和动作那么到位啊，本来你的故事就搞笑了，你刚才的动作表情差点没笑死我，要不你别当老师了，去拍戏吧，说不定还真成了下一个周星驰呢。”
“鑫鑫姐别闹，我哪里有这么搞笑，星爷是真正的戏剧大师，在我心中，他是我的偶像，是永远的第一名，绝对不会有人比他更有意思。”
“哈哈哈，好的好的，我们回归话题，那你就没有对别的女孩子动心过吗，精神出轨总该有一点点吧。”
“什么是精神出轨啊鑫鑫姐。”
“就是你已经有了小艾对不对，可是你发现一个比小艾更优秀更漂亮的，你会忍不住喜欢她。就是脑子里会有很多想法，对其他异性有各种幻想，只不过没有行动而已。”
这个问题着实有些难回答，托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尔后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道“真的要说真心话吗？”
“当然啊，现在就我两，肯定是说真心话啊，难道你不信任我？”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会不相信你呢，我只是觉得如果是按照我心里面的想法的话，会有些恶心，我怕你觉得我好变态，其实我觉得有那种想法就已经很变态了。”
“哈哈哈你快说快说，你又成功吸引我的好奇心了。”
“你如果要听的话，你发誓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啊，而且你不能说我变态啊，我自己也是挺郁闷的，不知道我的心理对不对，算不算正常，可按照你说的只是脑子里的想法而已，并不是真的，对吧。”
“当然啦，我们中国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无人真君子”，就是指评定一个人不能看他怎么想，得结合他所做的事情才能评定他算什么人，你的想法只是停留在想象里，别把它实现就可以。”
鑫鑫姐这么一说，我内心的包袱立马放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终于定下心来说出心里话“我发现自己其实也会对美女感兴趣，而且对那些胸很大或者是屁股很大，额，，，就是那种身材比例很好，脸蛋又很好看的美女很喜欢，如果她们穿着白色的衣服，心中就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很想冲上去抱起她们，把她们丢到床上去，然后做那种事。。。。每次脑子里萌发这种念头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好变态，我才感觉到其实自己也是个有生理需求的年轻人，我以为我的大脑只对数字感兴趣，没想到我对肉体的渴求也是存在的，荷尔蒙的爆发应该是会有这种冲动的吧。可我接受不了自己有这种邪恶的冲动和想法，所以一旦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我就会拼命地健身和骑车，通过运动的方式把多余的精力给消耗掉。有时候也很苦恼，觉得自己怎么会有那种恶心的念头，曾经想过一刀切了自己的鸡鸡，别总是被这种莫名其妙的念头影响我的学习。。。。”
“哈哈哈哈哈哈！！！”鑫鑫姐的哈哈哈突然爆发，惊得我一下子中断回忆，她觉得我很搞笑，但没想到我会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搞笑。更没想到我会想着挥刀自宫，她问我是不是想要练就一身神功，哈哈武侠书看多了吧。同时她也好奇我为啥只对穿白色衣服的女生那么有冲动。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觉得白色是纯洁的代表吧，觉得穿白色衣服的女孩子肯定是外表和内心一样美丽，这样的女孩子才值得我去喜欢，才会有这样的冲动。
“那你和你的女朋友有那个了吗？”鑫鑫姐突然一脸坏笑地低声问。
“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的事！”
“啊不会吧，你们不是已经谈恋爱好几年了吗？”
“肯定没有啊，我喜欢名正言顺，我们还没结婚呢，怎么能做那种事呢！在拿到证之前绝对不可以做那种事的，婚前性行为无论是对我对她都是一种不负责任的作为。虽然很多时候我都很想对她做那个事，但我内心一直告诉自己，一定要结婚以后才能那样做。而且我也不明白，很想爱她的时候，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那种事情，觉得只有跟她做那个事才是对她最真诚的爱。为什么会这样呢，我真的好想知道是不是大家都跟我一样，那种想法都是自发的，并不是我故意往哪方面想的，所以很多时候我都在反问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本身就是个很淫邪的人，因此才会在第一时间有这样想法，还是说情到自然浓就会有这种想法呢。”
“我不知道哦，我只知道我和我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就很想和他贴地紧紧的，什么都不做，只想和他亲亲抱抱，想要他用力地抱紧我。而我有时候喜欢地不行就会咬他一口，不对是很多口，都是很用力地咬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着咬他，总之就是很想咬他。”
“天啊，你们都这样的吗？”
“怎么了？什么都这样。”
“你们怎么会喜欢咬人呢？我女朋友和你一样，上一次背她就是被她狠狠咬了一口肩膀，当时我都懵了，甚至觉得她是不是狂犬病发作，怎么会有人喜欢咬人呢。她和你说的话一样的，都是说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很喜欢对方的时候会忍不住咬，就是想咬。”说完又忍不住摸了一下上次被小艾咬伤的位置。
“啊，你女朋友也是一样的啊，那我也放心了，嘻嘻一开始我也常常被我男朋友埋怨，说我是不是心理有疾病那么爱咬人，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一点，还以为是自己心理除了问题，现在你这么一说我也放心了，看来我不是唯一的呢，也说明这种心理是正常的。”
“额，那鑫鑫姐你有空能帮我问一下你男朋友可以不，像我这种一想到很爱对方，就会有那种爱爱的冲动，我也想知道这种心理是不是正常的。”
“哈哈好哦好哦，这个我今晚就问，对了你真的没有喜欢过别人吗？就是除了你说的那种情况外，能像喜欢你女朋友这样喜欢过别人。”
“额，好像没有了，而且我觉得我喜欢那种身材好的女生，也就像是肚子饿随便找个地方吃饱就好，不管味道如何。哪怕她们给我的视觉盛宴很好，菜品很好、口感很好、调味很好，看一眼就好了。绝不会像和小艾呆在一起的感觉，即使吃饱了，还是会回想起饭菜的味道，而且肚子一饿就会先想到那个饭菜。简单点就是前者只能满足一时兴趣，后者却能精神长存恒久，哪怕肉体不在身边，也依旧感觉到温暖。”
“大狗，我怎么感觉你现在不像平时愣头青的样子，倒像个人生导师一样那么多的哲学道理，能这么简单通俗的说出来。竟然会把爱情的感觉当作吃饭的满足来比拟，果然厉害，我差点不敢相信你是大狗了。”
“啊，鑫鑫姐你过奖了，我是因为喜欢吃饭，不知道如何形容对喜欢的感觉，就只好拿吃饭的感觉打比方而已。换种说法就是小艾就像我的物理公式，无论我引用多少遍，错误多少次都依旧喜欢它带给我的解题快感。而其他美女就像英语课，再好听的英语课，任你花样百出光鲜亮丽，偶尔会被某些知识点吸引，但更多的心思是投入到我的实验中。”
“好吧那我想知道一下，你和女朋友有没有吵过架啊，有没有闹矛盾和想要分开过。”
“有啊，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吵架，不能说是吵架吧，应该是，额，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冷暴力。每次我一生气就不说话，只顾着做实验，对她置之不理，然后每次都是她哄我才结束吵架。可我没觉得我们是在吵架啊，一件事明明很简单，逻辑很清晰的，我觉得这样做会好一点，她却觉得应该那样做才对，我如果不认可她的想法，她就会觉得我不爱她。每次她和我争吵，我不说话就是对她冷暴力，问题是无论我说什么都是我错。反正都是我道歉，那我为什么要跟她吵呢，还不如先把实验完成了，等她气消得差不多我再开口也行啊。而且我本身就是暴脾气的人，不说话就是不想让矛盾激化，如果两个人都带着情绪去争论，争论的并不是对错，而是一个态度。我要的是让事情变得更好，而她更多的是觉得我没有像以前那样爱她，觉得我的态度变了。有时候觉得女生简直是不可理喻，特别是生气的时候，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之前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旦生气起来像是一拳打死一头牛的大力士。所以我们刚谈恋爱的那两年，经常分分离离好多次，我身边的朋友都习惯了。不过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她知道我只是不想把时间花在没必要的事情上，并不是对她冷漠和无视。”
“啊这样的吗？就这么简单吗？这后面就没有再吵过架，或者是提过分手了吗？”没想到鑫鑫姐听了我的话不仅没有替我高兴，反而还有点失落地继续追问我。
“没有了啊，我们都谈三年多恋爱了，基本没吵过架，还听说她爸爸挺喜欢我的。”
“嗯对，我看到你的朋友圈了，听说她爸爸对你还算满意的。”
“是的，她爸爸挺满意我的，就是她妈妈有些不高兴。”
“真的啊，为什么啊。”不知道为何，听到这里鑫鑫姐反而一脸高兴和兴奋，她妈妈不满意我，作为我的朋友，鑫鑫姐不应该共情，替我觉得可惜才对的吗？
“她妈妈不喜欢她嫁到外省去，特别是广西云南和贵州这几个地方的，觉得我们穷，把女儿嫁过去会吃苦。而且彩礼钱很高，至少要58万，我下巴都要惊掉，我得不吃不喝工作100年才有这么多钱啊！还要求我有车有房，我一个刚毕业的，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可我又不肯放弃，我相信凭着自己的努力，一定可以的，只要小艾能和我一样坚定不移地选择对方，就一定能够排除万难，共创美好未来。”我眼神坚定地看着钱塘江说道。
“大狗，你女朋友妈妈对你要求这么多的啊，是我肯定果断放弃，及时止损。”
“啊，为什么要放弃啊？”
“先从我在国外学习的经历来看，好像也就我们国家有彩礼习俗，而且彩礼还那么多，在国外这彩礼钱妥妥的是诈骗，男方是可以控告女方。而且在国外只要双方互相喜欢，就可以结成连理，双方的父母对自己子女的要求不会很高，不排除个别情况，只能说大多数父母都很开明，不会干涉子女的婚姻和恋爱的。同时针对国内的婚恋市场，这么高的彩礼本来就很难接受，现在还要求你有车有房，你想想一套房子都足够你奋斗一辈子了，现在还需要你有车子和彩礼。你哪来那么多钱，就算你运气好，中了个彩票，问题是你真觉得花这么多钱结个婚有必要吗？结婚这种事本来就是两情相悦，未来的生活就应该是两个人互相努力，互相理解包容，从无到有，共同努力为家庭付出才对。哪有人还没开始生活就已经让一个新家庭的主心骨负债累累的，她们真的是想着女儿日子过得好吗？明显就是卖女儿，打着为女儿好的名号做一笔交易罢了。”
“不是的不是的，这是她们家那边的习俗，一开始我和你一样的想法，也很难接受这样的要求，但想想只要我是真心爱小艾，我就愿意为之而努力奋斗的。而且我也挺害怕小艾以后会跟我一起吃苦，所以她父母能对我提这样的要求，说明我还是可以的，至少我觉得我还是有希望的。”
“大狗你傻啊，我该怎么说你好点呢，你真的没有必要这样执着，这个世界爱你的人还有很多，没必要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啊。我一直觉得如果女孩子真的爱男孩子，一定不会让自己心爱的人为自己付出太多的，她一定会心疼对方的，而不是张口就给他设定一个无法实现的目标。明显就是变相给你设定门槛，劝退你啊大狗，快醒醒吧。你女朋友是江西的对吧，听说彩礼钱不仅高，而且还没有回礼的。你看看别的省份，人家要么就是彩礼钱不高，要么就是会有高回礼，你女朋友说过有回礼吗？”
“没有，没听说有回礼。”
“啊，不是吧，没有回礼你图什么啊！？你是怕遇不到女孩子还是脑子有问题啊大狗，这明显就是个坑，而且是大火坑，你是飞蛾转世还是花果山美猴王炼丹，不进火坑走一趟不舒服是吧。”
“为什么你们只会想到钱呢，明明还有很多东西是摆在钱的面前的。我和她之间是真心相爱的，是金钱无法比拟的，我相信她父母一定会感受到，一定不会拆散我们的。而且小艾如此真心对我，也一定会勇敢地和我走下去的。”
鑫鑫姐皱着眉头，双手交叉于胸前看着我微微摇头，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大狗你真的很好很好，是个善良且真诚的人，可惜啊很多事情到最后肯定会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我也不想打击你，也不想看着你到时候受伤的样子，现在只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有可能，你会和菲菲尝试谈恋爱吗？！
我一下子没绷住，啊？？？虽然我也是想着给鑫鑫姐谈这件事的，但这话从鑫鑫姐说出来的时候我还是一下子没能接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呢？菲菲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年轻漂亮懂事还那么可爱善良，最重要的是她家就是浙江金华本地人，家里很有钱，根本不会给你各种要求，什么彩礼啊车子房子的，甚至还会送你房子和车子，只要你真心对待菲菲就可以了。”
“鑫鑫姐你知道我是多么的愧疚和难受吗？我多希望菲菲喜欢的是别人而不是我，我哪里好了呀，我就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要啥没啥的。而且我已经有小艾，怎么可能见一个爱一个，得了新欢忘旧爱，脚踏两只船呢，绝对不可以这样的！”
“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哪一天你真的和你女朋友分手了，或者是现在就提分手吧，真的大狗，那么高的彩礼钱肯定会把你压垮的，她们家根本就没打算给你机会，根本不是为了考验你的真心才这样的，明显就是想把你劝退，让你主动放弃。你醒醒吧大狗，别错过菲菲了，菲菲哪一点不比你女朋友好呢？要年轻年轻，要温柔温柔，要美丽美丽，要懂事懂事，最重要的是不要钱，只需要真心待她就可以了，你不要总是一根筋那么倔强，听鑫鑫姐一句吧，别再让菲菲为你而哭泣了。”
一听到菲菲为我哭，瞬间不知道说啥好，本来还想问为什么，想想这一直以来对她都很冷漠，或者是说话太直接，可能不经意间就已经伤害她了还不自知。可我有什么办法啊，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啊，我还能做什么吗，保持距离不应该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吗？我不知道自己哪一点吸引到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值得人家喜欢，一没钱二不帅三不高四没资源条件五没背景，什么都没的我，哪里值得人家喜欢呢？
“她究竟是喜欢我哪一点，我改还不行吗？鑫鑫姐 我真的不想伤害她的，可我真的没办法啊，总不能真的如你所想和她在一起吧。我内心是极力反对的，我绝对不会当一个渣男，而且老天爷让我遇到小艾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我根本不敢再奢求什么了，我只想好好的守护这一段感情，仅此而已！”
“像你这么认真执着的人太少了，作为菲菲的好闺蜜，我真的好希望你能和现任分手，和菲菲在一起。菲菲能跟你这种人在一起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啊，相信所有人都会很放心很开心看到你们在一起的。”
“不，我不开心，我女朋友也绝对不会开心的！鑫鑫姐真的谢谢您，很感谢你们对我如此信任和喜欢，本来我今晚也是想着给你说这件事的，既然您也开口说这件事了，我想麻烦您今晚回去给菲菲强调清楚：伤害她并不是我的本意，但我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一定要把这件事说清楚的。我不选择她并不是她不优秀不美好，而是因为不合适，真的不合适。她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我相信她的白马王子肯定会在不久的将来出现的。记得给她说清楚啊，她真的是个非常非常好的女孩子，千万不要因为我的拒绝而对自己产生怀疑，在我看来她就是个很完美的女孩子，各种条件无可挑剔，只不过我和她不合适，明天以后我们就要调整好各自的态度，我们依旧是同事，依旧是好朋友，一定不能越界，不能再有太多的幻想，拜托你了鑫鑫姐，记住啊，一定要好好给她说清楚，她很好很棒，没和他在一起不是她的问题，而是双方不合适，一定不能再让她伤心难过了。”
说完我就双手合十双脚并拢对着鑫鑫姐拜了拜，鑫鑫姐赶紧站起来连忙摆手问我在干嘛，我真的是希望鑫鑫姐能把今晚我们聊的这些听进去，能理解我的真心想法，并且帮助我解开这个结，既是对菲菲的长痛做个了结，也帮我消除产生愧疚的根源。
“大狗，我觉得这个事情不用太急，你只需要知道菲菲喜欢你就好了，她可以等的。”
“鑫鑫姐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应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啊，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不可能的事情为什么就一定要去坚持呢？这世上比我优秀的男生那么多，我们公司哪个不比我好，别再这么执着了，我真的不想当罪人啊鑫鑫姐，菩萨一定会怪罪我，这会影响到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的。你见的世面比我多很多，相信你更能知道了解我的处境，也应该明白喜欢一个人很简单，而爱却是需要相互的，任何一个单方向的喜欢都只能算是喜欢，根本算不上爱。真正的爱一定是发自内心的，是需要相互吸引的，那样的爱才是真实长久，任何建立在物质或其他事物之上的爱，都不过是打着爱的名义罢了。”
“不敢说我见的世面比你多，我只能说在我的观念里，爱一个人就应该勇敢执着地追求，而且我们家菲菲一点都不在乎你现在的一切，钱她家有的是。还有刚才你说的“不可能的事情为什么要去坚持”，你女朋友给你提的要求，按你现在的能力，你觉得你能达到她的要求吗？你自己都没有放弃，为什么就要求菲菲放弃追求她的喜欢呢？你不觉得很矛盾，很让她伤心吗？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对异性有爱慕之意，她只是想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而已，这要求不过分吧。而且我和菲菲也知道你的性格，我们可以等你啊，等你哪天和你女朋友分手了，你们就可以名正言顺了吧，你觉得怎样。”
我毫不犹豫地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和小艾绝对不可能分开的！我最后说一遍，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好，别再对我这样认真了，拜托您给菲菲说清楚，不要再这么执着了，菩萨会怪罪我如此折磨他人，会损耗我的功德的，我不想再伤害别人而影响到我和小艾的姻缘，真的拜托您了鑫鑫姐，要不我给你跪下吧，我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吸引菲菲啊，我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是一只乡下土生土长的土狗，岂能配得上菲菲那样如此靓丽的公主呢？
“你不是土狗，在菲菲眼中你就像个勇往无前的勇士，还记得当时培训她迟到被惩罚二十个俯卧撑吗？她说当时一千多人的会场里，只有你一人敢大声质疑说女孩子不可以做俯卧撑的。当时的你被领导批评也义无反顾地上台帮她做俯卧撑。而且你是双倍+20个，要做六十个俯卧撑，没想到你一口气坚持做完。还有后面即使有流言蜚语说你两是什么关系，你也当作耳边风没有做出太多的回应，甚至是对于她的主动靠近都会刻意保持距离不搞暧昧。再后来她发现你对小艾，我可以直接叫你女朋友小艾吗？你对你的女朋友特别用心，特别真诚，你所做的一切菲菲都看在眼里。她时常问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被你关注到，究竟要怎样才能被你喜欢，她经常问我，如果她就是小艾该有多好多幸福。”
鑫鑫姐话刚说完，我低下头颅沉默许久，我还能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回答什么，我所做的这些都是很自然的事情啊。任何一个男生都可以做到的事情，为什么在她们眼中会放大呢？我根本不明白啊，她们究竟在想什么，地铁上、电梯里、路上走过路过的任何一个帅哥足以把我甩几条街，颜值、身体、本领和物质基础，我根本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我脑子很乱很乱超级乱，除了小艾，哪怕是我妈妈都没这么认真的肯定过我，从没有被人这么认真的喜欢过。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桃花运啊，桃花运真的很好吗，没人觉得被别人喜欢比开会还难受吗？被一个自己不能喜欢的人喜欢，这多累人多伤人啊！
“大狗，你觉得怎样呢？菲菲等你怎么样？”
看着远处的灯光不知发呆了多久，呆滞的眼神收回，深吸一口气继续双手合十“鑫鑫姐，再次感谢你们的信任和喜欢，我和菲菲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我真的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样好，你们看到的只是你们所看到的而已，我还有很多毛病你们是不知道的。我之所以不能接受菲菲，不仅是因为我有了小艾，更多的是因为我们两个阶层不同，我所经历和见过的很多事物是你们不能接触过甚至是不能理解的，这就造成我们思想观念上会有极大的不同。比如我们的人生观、价值观、消费观和世界观都会有极大的不一样，如果在面对同一件事需要做出决定的时候，两人产生分歧，势必会有争论。短期还能接受，日子一旦久了肯定会引发更多的矛盾，最后还不是不能很好地走下去？这个世界美好的事物有很多，但合适的才是最好的，多少女孩想成为灰姑娘的水晶鞋主人，可惜那只水晶鞋只有灰姑娘合适。这辈子我有小艾就够了，用心爱一个人就足够了，我相信一定会有更好的男生在等待着菲菲。
“菲菲她会迁就你的啊。。。”
我打断鑫鑫姐的话，不想再聊了，再次双手合十对她表示感谢，要去接小艾下班了，鑫鑫姐今晚和我聊了这么多，着实没想到啊，得回家了，太晚我怕来不及。
鑫鑫姐怔怔地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也只能把凉了的咖啡倒掉，简单收拾一下桌子，然后上楼拿背包，与她一同坐电梯下来，鑫鑫姐来一句“你是个好人大狗，菲菲的眼光不错，我和她都相信你的为人，只是可惜你两没能走在一起。回去我会好好给她说清楚的，只是希望她能接受这个现实，希望她能早点面对现实。”
有那么一刻好想抱抱鑫鑫姐，太感谢她能理解我的心情了，我真的不想再伤害到菲菲的感情，更不想为此而影响到我和小艾之间的稳定。掏出手机要扫码过闸才发现小艾给我发了好多信息，仔细一看才知道已经十点了，没想到和鑫鑫姐聊了那么多那么久。我的手机是静音模式，根本没听到小艾打来的电话和信息通知。赶紧给小艾回电话，电话里头传来哭腔的紧张“大狗大狗，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我刚开会完，不能看手机，根本不知道已经十点了，对不起小艾，没能接你下班，对不起啊。”
刚说完就听到小艾阵阵啜泣，接着就是连续不断地哭声，这下轮到我吓得不行，问她怎么了，结果她老半天没说话，只能听到哭泣声。着急地我恨不得又来一个瞬间移动，我让她先别哭等等我，我很快到。快到家的时候收到小艾的信息，原来她下班时候既没有看到我在门口等她，也没有看到我给她回的信息，和以前不一样。她就开始胡思乱想，以为我是不是路上出车祸，倒在地上没人知道。她很担心我却又不知道去哪里找我，打电话也不接就更害怕我出事，想报警也不敢报警，正准备骑自行车沿着去我公司的路找我，刚好我打电话给她，她紧张的心一下子放松了，所以一下子没忍住哭了。她让我快回家休息别总是太累了，她也好开心我没出事，她只要我好好的。她要回家了，再不回家就要被她妈妈批评了。
给她发了好多个拥抱的表情，让她赶紧回家洗洗睡觉。放下手机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小汽车，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当时的心情，不知该如何表达我对上天的感谢，让我遇到这么一个爱我的人，这一辈子有一个如此真心待我的伴侣，足够了。
晚安啊我所爱之人，另外今晚多加一个祈祷，希望菲菲能明白我的意思，能早日找回她自己，希望她的白马王子早日出现，给她实实在在的安全感和幸福吧。我已经有我的小艾了，我只有一颗心，做不到两颗爱。
晚安小艾，晚安爸爸妈妈。晚安世界，感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