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苒苒,我马上就要离开了,最放不下的是你。”
爷爷是个严谨的人,他看得很认真,不仅给白映苒回了邮件,还特意跟她打个电话沟通,怎么做得更好,精益求精。
爷爷提了不少建设性意见。
白映苒按照意见修改后,感觉论文一下子提升了好几个档次,已经达到可以直接发表那种程度。
科研会所需的论文摘要和讨论议题审核只是个入场资格的基础审核,不会太难,只要参与人不糊弄,一般都能通过。
白映苒自认为准备到这个份上,已经算尽心尽力了,就连爷爷都夸她写得不错。
她看过这次科研会主办方的名单,看到不少熟悉的名字,有好几个还是爷爷当年的学生,她的这篇论文得到这些人恩师的认可,过一下基础审核完全不在话下。
白映苒将论文摘要和讨论议题给主办方发了过去,便不再放在心上。
完全不担心会通不过。
放学。
如同往常一样,白映苒在校门口老地方看到了司胤礼。
男人与以往明显不同,他今天没有穿得西装革履,而是换上了宽松休闲t恤,以往修剪得体的时尚发型不见,反倒剪成了很短的板寸头。
不得不说男人的颜值太能打。
明明是最常见的短发,却彰显得他脸部轮廓更加凌厉,五官立体生动,鼻梁看起来更加高耸。
脱去西装革履后,整体给人一种桀骜不羁的痞帅。
司胤礼直直看着朝这边走来的白映苒,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向她的红色玛莎拉蒂,有种想扎破车轮胎,让她坐上自己车的冲动。
然后他就看到了不远处停着的熟悉的兰博基尼,驾驶座车窗开着,里面是戴一墨。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片刻交汇后,又同时看向朝这边走来的女人。
就在白映苒要朝那边看过去时,司胤礼叫住了她:“苒苒。”
大跨步走到她身边,挡住她朝那边看的视线。
“有事?”白映苒又一次看向司胤礼的短发,挺帅挺精神的。
司胤礼还真有事,原本准备到她家再告诉她的,现在提前说也行:“苒苒,有些特殊情况,我要去军部了。”
“哦,去多久?”
愣住片刻,白映苒很快反应过来,她早就知道,司胤去军部是迟早的事。
这么一来,他特意剪的这个板寸头就很能理解了。
司家的核心在军部,只要司家在军部的核心地位不倒,司氏集团就算给一个资质平平的人管理,也会长盛不衰。
只有掌控军部,才是真正掌控整个司家。
“到车上说吧。”
高大挺拔的男人挡在她去往玛莎拉蒂的方向,白映苒没太多想,步伐偏移,上了男人的黑色迈巴赫。
司胤礼嘴角露出一个胜利的弧度,把背影留给某个方向,某个人。
迈巴赫上了路。
“说吧,准备去多久。”
“预计三个月。”
“这么突然安排,是有什么事吗?”
“我不能说。”
三个月而已,离开的时间不是很长,白映苒正好落得清净,这个男人最近有点粘人,她很不适应。就司胤礼这颜值,还有他开的迈巴赫,每天往学校跑,早就引起很多同学的窃窃私语。
校园论坛关于他俩的八卦又多了起来,不过白映苒也没去管,连看都懒得看一眼,这么多年过去,她早已学会如何屏蔽那些无关紧要的信息。
白映苒没再多问。
跟司家人相处这么多年,军部保密的事儿太多,她能理解,司将军从小把司胤礼当继承人培养,很多事都还不跟他讲呢。
“苒苒,你科研会的事情准备得怎样了?”
“妥妥的。”
这方面,白映苒很自信。
尽管蒋云云已经收到主办方回复的过审确认邮件,她还没收到,但白映苒始终觉得她的论文概括和议题不可能不通过。
车子到达嘉禾小区。
白映苒如往常一样进了家门,跟司胤礼道别:“晚上开车回家注意安全,再见。”
说完就要关门,只听“啪”一声,门夹到司胤礼的脚。
“你干嘛……”
白映苒还没来得及说接下来的话,男人强势破门而入,苍劲有力的手臂搂着她的腰,将人顶在门框旁,反手锁上门。
“苒苒,我前几天收到你的一笔打款。”
“嗯,是那晚的费用,说好的。”一句“嫖资”没说出口。
“我觉得这事不公平。”
男人眼里墨色黑沉,盯着她,嗓音磁性,搭配上这板寸头,有种痞坏痞坏的感觉。
“怎么不公平了?”
“客人给得太多,我那晚不够卖力,服务不周到。”司胤礼低下头,对着她的耳边一字一顿道。
灼热的气息烫得白映苒耳根的皮肤瞬间红透了。
“不多不多,挺卖力的,我很满意。”意识到自己随口说了句什么,白映苒立即捂住嘴。
男人低低笑了,胸腔跟着震动几下:“真的满意,嗯?”
“嗯嗯嗯。”木讷点头。
“可我觉得不够。”将人定在墙角,单手将她的双手桎梏在头顶,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苒苒,我马上就要离开了,最放不下的是你,走之前,让我喂饱你,好吗?”
不给女人说话的机会,司胤礼吻上她的唇。
先是蜻蜓点水般挑逗,一点一点挑起她的感觉。
什么叫喂饱?这话太难听了,白映苒气鼓鼓想推开人,可双臂被桎梏在头顶不得动弹:“唔……司胤礼,放开我,唔……”
“不想放。”男人回答得有些任性。
额头顶着她的额头,两人贴得很紧,轻轻哄她:“如果觉得跟我做有负担的话,就当是那晚费用的补偿,谁让你这么大方,给那么多,我得服务到位才行。”
白映苒:“……”
这是当鸭当上瘾了?
“苒苒,苒苒,苒苒,”低沉沙哑的喉道震动,轻轻呼唤她的小名,大手掌托住她的脑袋,眼里的墨色沉得不像话。
好舍不得她。
吻,开始加深。
练过的人力道就是大,不一会儿,她身上的布料便已经破碎不堪,掉落在地,直到白映苒眼神迷离,浑身发软,他捧着她的脸颊:
“宝宝,等我回来。”
“唔……”
“宝宝,我走后,不要让他进这个家门好吗?”
“谁?”白映苒不知不觉间手臂已经抱住司胤礼,指甲在他后背上划出一道道伤痕。
不想在这种时候提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司胤礼只得道:“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
“这可不一定。”尽管在这种状态,白映苒还没完全失去理智。
得不到满意答案,司胤礼用了力,惩罚般发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