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被绑架
总算又到了周末。
蒋云云组局,嚷嚷着要出来吃饭喝酒唱歌,说是要给白映苒办个庆祝离婚宴,恭喜她再次恢复自由之身。
在她的撺掇下,白映苒和戴一墨不得不前来赴约。
而冯安安呢,再一次爽约了,原因无它,又是家里那点破事,她妈妈和小三大打出手,双双住院了。
她得去照顾亲妈。
白映苒和蒋云云听后又是一阵唏嘘,冯安安妈妈和爸爸这日子肯定是没法过了,可若是让她妈妈净身出户,留下娘家庞大遗产便宜渣男和小三,这换谁都接受不了。
今天的离婚庆祝宴原本蒋飞飞嚷嚷着一定要来的。
鬼知道他比谁都期望白映苒能单身,可这下两人真离了,他心里又觉得怪怪的,也临时爽约,说要去找司胤礼喝酒,要去嘲讽嘲讽他。
兜兜转转一圈,今晚就只来了三人。
三人就三人吧,蒋云云是那种一个人也能把日子过好的人。
包间里,蒋云云抱着白映苒对着麦克风各种嗷嗷叫,几乎没有一首歌唱在调子上的,偏偏她还唱得贼带劲,嗓门特别大,白映苒原本挺会唱歌的,生生被蒋云云带跑了调。
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唱了啥。
戴一墨在一旁做两人的背景板,一声不吭听着两人唱,时不时给她们倒酒水,叫服务员上点小吃,服务很周到。
偶尔的,他还会陪她俩来个三人合唱。
白映苒意外地发现,戴一墨不仅说话声音温和,唱起歌来更是好听,一开口就让人头皮发麻,甜到发腻,又甜又苏。
听他唱歌,就如同磕糖一般,空气自带粉红小泡泡的效果。
最重要的,他还不会被蒋云云的鬼哭狼嚎带跑调,一直都很稳。
就连白映苒都惊叹,她的戴哥哥是真的优秀,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女孩有福气能嫁给他。
蒋云云又唱又喝,不一会儿,就有了要去方便一下的意思。
白映苒起身陪她。
两人一起朝卫生间走去,走到一个拐角处,突然旁边包间门被打开,一个醉醺醺的女人端着酒杯走出来,泼了蒋云云一身。
蒋云云心里堵得慌。
她一时生气,就跟人争了起来:“怎么走路的,这么莽莽撞撞地,把我新买的裙子都弄脏了。”
那女人态度还不错:“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给你擦擦。”
然后女人身边同伴也跟着劝说解围,一时间周边来了不少人,场面有些混乱。
就在这时,一只拿着手帕的手捂住了白映苒的嘴,将她朝一旁的安全通道里拖拽。
白映苒惊得瞪大了双眼,这个会所到处有监控,周边都是人,而且她距离蒋云云不到五步之遥,她完全没有想到,她的危险会在这样一种情况下降临。
白映苒想大喊,想挣扎,可那手帕上有股异味,她吸入后变得四肢无力。
长相粗犷肥胖的中年男人一只手捂着她的嘴,一只手抓着她。
尽管吸入不少异味,但人在遇到危险时的求生本能不容小觑,白映苒反抗得太过厉害,男人似乎有些虚,眼看着就要招架不住,而这时,她的另一边也被人钳制。
白映苒扭头,看到另一个中年男人熟悉的脸,徐忠。
“唔……”
白映苒眼睛瞪得更大了,怎么会是舅舅,他为什么要帮着歹人一起抓自己?
可她没有说话的机会,歹人有了帮手,而白映苒吸入的异物越来越多,两人一起将白映苒拉进安全通道,往深处走。
这时候,白映苒被捂住嘴,还捂住了眼睛。
最佳求救机会已过,白映苒放弃无用地挣扎,假装昏迷般任人摆布,这样既可以让人疏于防备,她也能节省点力气,思考如何自救。
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其它知觉会被放大,“昏迷”的白映苒被人扛着上了楼梯,一层又一层往上爬。
这是在上楼?
而不是出去。
说明她还在这家会所。
墨哥哥还在这里,他要是知道自己出事,一定会来找她。
没有反抗的力气,但偷偷摸摸扔下点随身小物件,还是可以做到的。
白映苒默数着步数,她应该是被带到了会所的第七层,被扛到一个房间,再被扔到一个软绵绵的床上。
门锁上后,她头上的头套被打开,嘴巴的封条也被揭开。
白映苒又一次看到那个长相粗犷肥胖的中年男人,却没有看到她的舅舅。
由于她这毫不反抗又软绵无力的虚弱模样,肥胖中年男人戒备心不太高,就那么把白映苒扔床上,都没捆绑一下。
“我舅舅呢?”
白映苒开始没话找话,试着拖延时间。
“呵,还舅舅呢,”中年男人脸上的横肉动了动,说话时露出一口脏兮兮的黄牙,脸上满是嘲讽:
“据说是你报警把他送进局子里的?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狠心的外甥女,为了给他减刑,你舅妈没少花钱,还向我借了不少,但是你舅那个赌鬼还不上我的钱,就承诺要把你卖给我。”
“所以你绑架我是为了钱?”白映苒眼里有了希望。
要钱好啊,她最不缺的就是钱了,看来这事可以谈。
“事情发展到现在可不是你舅舅那笔钱的事了,想不到你一个小小姑娘得罪的人还不少,还有另一方,出了一笔大价钱,让我多找几个男人好好伺候伺候你,将你弄臭弄脏。”
见白映苒柔柔弱弱趴在床上,毫无力气,模样我见犹怜,为了待会儿进行得顺利些,中年男人便多跟她聊了几句。
反正她中了那个药,不会有反抗之力。
更或者说,待药性发作,她可能还会求着他上。
一想到那个生动的画面,中年男人更不急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不介意陪眼前这个美得让人心潮澎湃的女人多聊几句。
白映苒欣喜,嚯,还是为了钱。
“我舅欠了你多少,还有另一方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翻十倍的钱,你放了我,再告诉我那个‘另一方’是谁,如何?”
中年男人面色一怔,没想到这女人说话还挺有魄力,张口就是十倍,几千万呢。
不过,他的目的早已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