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虚实
杨杰生皱着眉头，左挑右选，选出两块原石。
闻晴选出三块自己觉得不错的，一块比较大，有12公斤左右，两块较小，加起来超过10公斤。
二人拿着五块原石去到过称收费处，一块红标，是杨杰生挑选的，14公斤，42万元；二块绿标的，都是闻晴挑选的，一共17公斤，17万元；一块蓝标，杨杰生挑选的，15公斤，75万元；闻晴也在蓝标那堆石头里选了一块，12公斤，6万元。
店员问：“客人，要解石吗？”
杨杰生点头，问道：“解石多少钱一块？”
店员说：“买上10万元的，本店免费解石，不到10万元，每块石头收200元解石费。”
店员带着二人到了后院解石处。
闻晴发现这个店铺实际上挺大的，前面店铺有100多平方米，后院有天井，还有六个房屋，其中一间有人进出，估计就是交易明料的，其他几个房间关着房门，院子中间的天井放着一盆三角梅开的正艳，一盆月季打着花苞，空地上摆了二台解石机。
店员把人带到解石处，杨杰生挑出一块红标、一块绿标、一块蓝标，说道：“先解这三块。”
他选了一位闲着的师傅把石头交给他，那个解石师傅看起来才20多岁，问杨杰生：“你划线还是我划线？”
闻晴见杨杰生犹豫，知道他没有经验，说道：“就从这里切吧。”用手在石头上比划了一下。
解石师傅也不说话，拿起石头放在解石台上，按下开关，一声刺耳的声音传来，一块石皮被切了下来，他往石头上浇了些水，看见石头里露出了细腻的石肉，喜悦地说：“出絮了。”
又往里切了3厘米，果然见到一片葱绿色，他高兴地说：“出绿了。”
拿起切刀沿着石皮换了一个方向切了下去，几刀后，把石头放在磨石机上打磨起来，半小时后，一块五、六公斤的翡翠就出现在杨杰生面前。
这是一块葱绿色冰种翡翠，颜色是很鲜亮，杨杰生看得目不转睛，咧着嘴无声地笑着。
旁边一位旁观看热闹的男人说：“50万，卖不卖？”
杨杰生摇头，把石头递给闻晴，闻晴看了看，放进了背包，实际上是收进了空间。
解石师傅拿起一块蓝标的石头，眼睛看着闻晴，闻晴接过石头仔细打量后，用笔在上面划了一道线，解石师傅沿着线切下去，刺耳的磨石声过后，依然是石头，半点不见颜色，解石师傅问道：“接下来怎么切？”
闻晴指了指石头三分之一的位置，说道：“从这里切。”
又一刀下去，依然是石头，闻晴用手往里划了一道线，说道：“从这里切。”
解石师傅依言切下后，露出来的还是石头，闻晴对杨杰生道：“算了，不切了。”把剩下的大约五公斤左右的石头从解石台上取下，放进了背包。
别人只当她是不死心，毕竟蓝标的石头要05万元一公斤，剩下的还值2、3万元呢。
闻晴对杨杰生笑道：“拿回去给孩子玩。”
解石师傅拿起最后那块红标的石头，这块石头不大，闻晴让杨杰生划线，杨杰生说：“算了，还是你去，我不懂这些。”
闻晴笑道：“我也不懂，随便划。”她指着石头的一边，“从这里切吧。”
这块石头被切成了豆腐块，什么都没有，解石师傅说：“你们算是运气好的，三块原石切涨一块，本钱回来了，还有赚的。”
剩下二块原石，闻晴想想，又拿出一块绿标的出来，递给解石师傅，说道：“麻烦解一下这块，我觉得这块石头应该有戏。”
这是二块绿标原石里较大的那块，约有10公斤。
解石师傅把石头放在解石机上，照例让闻晴划线，闻晴指着石头的五分之一处，“从这儿切。”
一刀下去，露出石头中的玉肉，深绿色的颜色，解石师傅高兴地说：“切涨了。”又叹气，“有癣，划不来哟。”
大家伸头看过去，果然，翡翠中夹着黑色的癣斑，“可惜了。”
闻晴又画了线，解石师傅切下后，依然是翡翠被癣侵蚀的样子，闻晴没有继续切下去了，把石头收进背包，给了解石师傅20元钱作为烟钱。
旁观的人见她把这种废料都收起来，觉得这人估计是亏傻了。
闻晴拉着杨杰生回到酒店，杨杰生问道：“阿闻，你怎么把那块有癣的石头也捡走？”
闻晴解释道：“我听说，有癣的石头容易出高绿，杰生，你看，这癣沿着这个方向在逐渐减少，我估计如果没有癣，这块石头应该是不错的翡翠，在那里开出来太打眼了。”
杨杰生问她：“对，就是要虚实不分，咱们要不要把剩下那块也解出来？”
闻晴笑道：“可以啊，不过咱们要化个妆再出去。”
闻晴去了商场买了些化妆品，又买了两套当地人的衣服。
第二天，给杨杰生化妆成50多岁的样子，自己则化妆成一个当地的年轻姑娘，装成导游的样子，带着杨杰生去到一处解石工坊。
闻晴在云滇下乡5年多，她是鄂中人，鄂省话与云滇话有些相似，她也学会说云滇话，虽然与这里的口音不是完全一致，但交流是没有问题的。
两人按照200元一块的价格付了款，把那块蓝标原石解了出来，解出了大约4、5公斤重的冰种红翡，颜色不是很深，从粉红到橘红，种水也是从糯种到冰种，如果做成首饰也是很漂亮的。
“红翡。”解石的师傅说道，“很久没有出过红翡了，就是颜色淡了些，不然就更值钱了。”
杨杰生递过一包香烟， 说道：“哎呀，不亏本就行。”
回到酒店，杨杰生绷着的脸才露出笑容，“阿闻，我们赚了。”
闻晴笑道：“别太高兴，我们才弄到两块翡翠，你够用吗？”拿出两块翡翠，一块5、6公斤的葱绿色、一块4、5公斤的红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