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妹子感染性病传染自己男人。
本文中将提到的妹子,来自我经常提到的那个地区的女性俱在外操皮肉生意的人。
她有两个儿子,大的上初中,小的方两岁。是以,她时年三十八。相貌粗俗,五官寻常,没有任何特色,倒分外符合一个农村家庭主妇的角色;故而不好上钟,便只能接不戴套的客。亦即,年轻小妹妹不戴套不做,来了不戴套又不挑的客人,便由她上。她赚的便是这份钱。她不赚这份钱便没有饭吃,在这行混不下去。
她老公吸毒,吸食的是海洛因;强制戒断后,每周要去一次派出所,领取几块钱的戒毒药服用。她在外从事何种行业她老公是清楚的,她们那个地区的女性都是成群结队出来,成群结队回去。而她们的男人无一例外都在家游手好闲,全靠老婆卖身养活。只有个别妹子的男人有工作。祖辈相沿下来的恶俗,她们不觉得这有何不妥,亦不设法挣脱,一味沉醉在短暂的快乐中;他们亦不觉这有何丢脸,相反认为媳妇卖身光荣,这份钱不赚白不赚。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觉其臭,则与之俱化。
便是这般,妹子的老公原本是个吸食白粉正在戒毒治疗之人,又游手好闲,却反而拿她在外辛苦赚的钱养小三。一对野鸳鸯竟爱得死去活来,小三情深款款地说:“我只认你家正室,其他我都不同意。”这些事妹子都知道,也不离婚,更不哭闹,只淡淡一笑。这个地区的女人有个共同点:不拘自己嫁了个何等样的男人,不拘男人如何好吃懒做一事无成,还是与外面的女人扯不断理还乱,素不离婚,亦不起外心。她们的忠诚令人叹为观止。即便是个别妹子离婚了,都是被她们的男人甩。
妹子不戴套接客。某次回家,夜里与那个吸毒鬼男人同房;男人始进入,如被烫了般猛地抽身而起,继而在床上乱蹦乱跳,双手抱着那物事又挠又叫:“好他妈痒!好他妈痒!痒死老子了……”有若千万只蚂蚁噬咬,刹那之间红肿不堪。
妹子没有任何不适,却传染给了男人。有的性病在有的人身上没有症状,传给旁人却有症状。男人没有说她半句,亦不敢说。没有实力便没有发言权。
一日,男人心痒难耐突发奇想,苦苦哀求妹子拿钱出来搞点冰毒助性,夫妻二人好好玩一玩。妹子怒眼圆瞪,一声怒斥:“你想死!”男人不敢吭声。这男人若有经济能力,不知玩出何种花样。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男人说:“我们去街上开个房,也享受享受那个味。”妹子没好气:“你出钱!”男人:“开个钟点房。”耐不过他缠磨,妹子与他一同上街,花两百开了个钟点房,预备二人也尝尝那开钟点房的滋味,好好疯狂一回。却不料,故事尚未开始,他便秒了。气得妹子七窍生烟,一路骂骂咧咧回来:“在屋里蛮好,非要开房非要开房,自己又没个逼本事。一下就去了老子两百,就这一下。这下满意了,心里舒服了!”男人跟在后面,低头垂首,如做错事的孩子,一声不吭。
由于妹子的男人吸毒,举凡店里有偷偷吸毒的妹子,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她若说哪个妹子吸毒,其他妹子再如何不信,不久之后都将证明此言不虚。妹子则嘴一撇,轻蔑地说:“哼,我老公就吸毒,我还能看不出来。看她的眼睛就知道,那就是吸毒的像。”
她老公又开始偷偷吸毒了。吸毒,戒掉了毒品,戒不掉心瘾。毒品当真害人。但再如何偷偷吸,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这回,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果断报警,亲手把自己的亲老公送进戒毒所戒毒;关两年。公公婆婆、两个姑子,都说她干得好、干得妙,就应该把这不争气的玩意儿送进去,教他还死性不改。警车滴嘟滴嘟拉着警笛来抓人时,唯独读初中的大儿子哭得眼泪巴巴的:“那是我爸爸,那是我爸爸。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两个姑子都是姐姐,四十开外的人了,有着各自的家庭与孩子。同她一般,俱在外靠身体赚钱养家。姐姐心疼弟弟,二人结伴去看关在戒毒所的弟弟。弟弟见到两个姐姐,痛哭流涕,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交钱放我出去,交钱放我出去。我再也不吸了,真的不吸了。马上放我出去,马上放我出去,我发誓赌咒,出去再吸不是人。呜呜呜呜……”
她俩不敢私自做主,即使这笔钱由她们出。回来征求妹子意见,妹子坚决反对:“不许交钱,必须关他两年。”举家无一人敢说半个不字。可见这一家人懂道理,情知是自家人不对,对不起媳妇。老人家与姑子们都知道那东西不成器,回来也改不了,不能把媳妇气跑了。绕是如此,妹子素未想过离婚,在家带着大小两个孩子,还要照顾两个七十余岁的耄耋老人。手头拮据,便把孩子丢给老人,自己出来找工作赚钱;在浴室不戴套接七十一个的客,一个她只得五十。
她是这个地区女性的缩影,亦是她们真实的写照。嫁人生孩子,被一起的老乡带出去,卖到卖不动为止。有的老死在岗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