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 章 规避
说睡觉就睡得着，很爽！睡觉睡到到自然醒，感觉就更加美妙！后世求之不得的事情。在这里轻松实现。
精力旺盛的一天开始了。
“爹爹，家里有我相片吗？我想去镇上办身份证。还有我要拿什么材料去。”
“有，你拿相片和户口去，等下再去杨家会计那里开个介绍信。说明你要提前办理的原因，你告诉他要上学。要考试。算了还是我去开过来。”边说边去房间。
“爹爹，哪有这么早去办事的，太早去打搅别人不好吧！”
“在乡下不早去那里找人。晚点人家出去做事去了。”又从烟盒里拿了根烟。出了房间急匆匆出去办事了。
早饭准备起来简单，煮饭，锅巴粥。下饭菜，萝卜干，刀豆酱。什么的
家里人都起来了，早饭吃好后。爸爸也回来了。拿出介绍信，户口本，相片。都交给了我。
这相片雌雄莫辨啊，这典型的青年头。应该是头上长虱子剃了个光头，长长的吧！
为什么乡下的小孩子这年代，几乎都经历过。
我第一个身份证还真就是用了这个相片。
跑进房间，把钱放进谷仓里面的稻谷里。
背着包推出自行车去找大姑。大姑已经准备好。也刚好出门。
“大姑，你昨天没有去县里吗？在路上都没有碰上你。你没有去是吧？”
“昨天本来已经做好准备出门，就在这个时候，媒人却突然到访，说是要过来跟我再次确认相亲的时间和地点。没办法，只能陪着媒人把相关细节都敲定下来。这一来二去的，着实浪费了不少时间。等忙完这些之后，感觉已经不早了，我也没有心思再出去了。”
“大姑，我怎么觉得您好像有些不太开心啊？发生什么事了吗？毕竟这可是关系到您一辈子的大事呀！按常理说，您此刻应该满心欢喜才对吧？”望着大姑那略显阴郁的面庞，我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忍不住开口问道。
“高兴什么？你看看你大姑现在这副模样，有谁会打心底里喜欢我？倘若我只是一个在乡下埋头种田的人，你觉得还会有人上门给我做媒吗？根本不可能嘛！他们之所以愿意来说亲，无非就是看中了我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罢了。”她的眼里满是不开心。
“大姑既然聊到了这里，那你就自己来说说吧，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啥叫‘这副模样’啊？你手脚健全，耳朵不聋，眼睛不花，脑子也不笨。我就不信了，凭借这些条件，你还能把日子过成啥样？我看呐，归根结底就是你自己不自信，整天伤春悲秋，看不到自己的一点好！你要是肯努力正视自己，怎么可能会混得差呢？”
“我真有这么好，每次我走在路上，别人都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久而久之，我越来越难过。每次提起，我都有一丝不可言说的苦。”她的眼里痛意一闪。又有些渴望。
再加把火：“你确定是异样的眼光？相信我，也许别人只是随便喵了你一眼，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只是你脑补了一些画面。还有人家也许只是替你惋惜 ，其实你自信抬起头，笑着面对生活。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生活没有那么难。别人也没有那么闲。你过的好。外在的一切，都不是问题。你自己好好想想。”哎啊！绞尽脑汁，才想起来这些话。多了也没用。
慢慢骑行中，来到了大队部，目光所及的地方墙上一路写着标语：
【想要富，少生孩子多种树。】
【给该扎不扎，房倒屋塌。】
【该流不流，扒屋牵牛】
到了这时候人口已经很多了。那家不是3/4个，除非生不出来。国家看不得了，给专家使了个眼色：专家出来建议，这样是不行得，为了大家都好，需要计划生育，农村第一胎是女孩，可以再生一个。城市职工不管男孩女孩只生一个。可笑的是建议的专家，自己都生了很多个。
看到这些标语，计划生育应该非常紧张了。让我记起了一件事：
这个时候又有新政策：纯女户保胎结扎。
很照顾我的一个长辈，在今年下半年保胎生下个儿子，家里陈静在喜悦之中的时候，因为没有人照顾长辈月子，因为太疲劳和天气又冷烤炭火，疏忽导致中毒夭折。
老公不但不安慰，还一味责怪，长辈照顾不周。
直接离开家，一直去外面找女人，想要个儿子，都没能心想事成。她们的婚姻名存实亡。
按下这里不说。在大姑发呆中，慢慢的热闹起来。镇上到了。
“大姑，你们约好在哪里，要先去看看碰个面吗？”
“哦，就到了啊？先去看看吧！约都约好了。”好现象。大姑挺了挺腰的向前走。
不远处，站着一个：身深蓝色上衣，裤子肥阔。，身材高挑，脚穿一双解放鞋；黑色的头发很短，眉毛很黑，不算长。眼神看起来很犀利，嘴巴不大。看起来年轻有活力。典型的80年代的乡下青年。
看到我们，脸上瞬间笑容满面。
“你好！你来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徐栋梁。徐家村人。1967年出生。”直接走向大姑。当我不存在啊！
“你好，我是曾宝夕，1969年出生。曾家村人。旁边这个是我大侄女。”
“你好，我是曾雨燕，1973年出生。和我大姑一个村的。哼哼！”
“侄女好，嘿嘿。小曾我是自己来的。我们去街上走走。怎么样。侄女你也去。”
“不要乱叫，你叫她燕子就好。燕子一起去逛逛。”
“你们去，我要去办身份证。”
“那我们先陪你去派出所办身份证，再去逛逛？小曾，可以吗？”眼睛看着大姑问。这人性格好，会尊重人。不会自作主张。
“好，一起去 ”大姑没有代入角色啊！这么平静。
前面一条小巷子进来以后就是派出所大门。
门口挂着一块写有“荣盛派出所”的木牌。2间平房，
进入派出所后，院子中间有个水池，派出所里面停着永久、凤凰、飞鸽。这些自行车。
一位眉清目秀，绑着马尾的女警抬起头。
“你好，请问是这里办身份证吗？
“是的，把带来的材料拿给我。”大姑，和徐同志站到我后面没有说话。
我从包里拿出相片，介绍信，户口本。
女警看到我的相片问我。“相片要不要换一张。这个相片性别特征不明显。”太扎心了。
“我想换，但是不知道你这里可以照相吗？要钱吗？”
“可以照相，也不要钱的。跟我来”
我跟去女警照相回来，女警从户口本抄写了基本资料这些东西之后。给了个条子。告诉我，3个月之后来拿。
“谢谢！到时候凭这个来拿对吗？有没有可能提前。”小徐同志太贴心了，知道我想快点。
“到时候你自己到这里来拿可能快点。”
女警说完直接去里面了。
“小曾，事情办完了，我们去供销社看看。怎么样？”小徐同志直接带路。
有戏就直接了解，大姑不好问，我来
“小徐同志，请问，你做什么工作的？家里几口人，如果和我大姑结婚，希望她为你做什么？你又能为她做什么？”
“我是大学生返乡，分配到这里做了一名教师，家里就我和妈妈，妈妈身体还好。我不要你大姑为我做什么。只要她选择我，我的东西都是她的。我们是一个学校的，我高她一届，经常在学校碰面，只是没有打招呼。她应该不记得我。”你一个男人，你娇羞什么。
“不好意思，我确实没有印象，在学校好像很多人都不愿意和我玩。他们应该怕我。我只是想问，你看到我的脸不会怕吗？”大姑眼睛直接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但凡有一丝闪躲。大姑的骄傲。绝对掉头就走。
“你问我怕不怕，这有什么怕的，年老色衰。外貌终究会改变。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你在我眼里就是万里挑一。”
“这时应该有掌声。秀儿。难道是教语文的。一套一套。”
这个时候我不需要存在在这里。我落荒而逃。目前他们的世界不能有我。
自己去供销社买答应他们的零食。顺便了解一下东西的价格。
“你好，有面粉吗？多少钱一斤？”
“有，要多少？3毛一斤。”
“涨价了吗？我记得是2毛8。”
“没有的事，一直都是这个价。”
“来1块钱。”
“中华多少钱一包？茅台多少？限定多少吗？”
“中华1元，茅台30。这个叫大人来。”好吧！我哪里像小孩子。
只能付了钱拿了面粉走了。
到此时，他们还在聊。大姑听到脚步声。看了一下，朝我走过来。“怎么样？”
哎啊！急忙跑进去，又忘记买零食。这个时候种类不多，买了麻花，大白兔。又花了一元。
“哦，大姑，现在买的差不多。”但是……
哎呀！这个徐老师他他又过来了。这怎么聊啊？
“借一步说话。”我冲徐老师点点头。
“大姑，我有个事想要问你的意见。昨天我去县里的时候，听到我朋友的姐夫说。今年下半年，东西会大涨。你认为可靠吗？但是他已经开始在不停的进货。我认为可靠。你在煤矿不是采购吗？你可以考虑，存货。”我极度真诚的看着她。
“我倒是无所谓，早晚都可以用的掉。你告诉我这个事情，应该还有后手吧？”
“知我者大姑也。我也准备存一些 。专门买茅台。刚刚我问了这里的，30我准备要100瓶。”
“你是开玩笑的。还是疯了。你有钱。还100瓶。”
“不要急，你听我说，我有钱，昨天我去县里买奖票中奖了。有3000块。刚好我听到了这个消息，这不是老天爷都在帮忙吗？不买老天爷都不答应。大姑，行不行。买了东西就放煤矿。我不想我姆妈知道。好不好。”我拉着大姑的手摇起来。
“就这个事情，我先要去问人家能不能进得到货。还有你胆子真大，这么多钱，你不怕我拿了你的钱。不还给你。”大姑抬起手拍了拍我的头。我握起拳套暗暗加了个油。
“我大姑是谁，那是聪明，真诚，正直。善良。骄傲的人。我肯定相信。”
“徐老师，我和大姑的事情差不多了。你有什么打算。”
“小曾，你怎么打算的。我的态度刚刚已经跟你说了。”妈啊一语双关啊！这是刚刚大姑没有答复啊！
“那我们就继续相处一下，如果聊的来，就继续下一步。如果聊不来。就不要强求。可以吗？你是个不错的人。”挺不错的，起码没有拒绝。还夸上了。
“那好那好，我送你们，下次时间宽裕，请你们吃个饭。我们继续聊的话，就从写信开始。我需要你的地址。我的给你 ，你肯定不会主动给我写。你给你的地址给我。我写。我这里有笔和纸。”准备齐全，这算无遗策。还有这个祈求的小眼神。招架不住啊！
写啊！怎么办？还能不写。这个人得寸进尺玩的溜。没有意外，大姑跑不了。
一路无话，把我们送到村子旁边，停下来：“小曾，我就不进去了，不能影响你的声誉。你们快回家吧！我看到你们走。”这个分寸感。高手啊！
“再见！徐老师。期待下一次在我家看到你。”我向徐老师比了个大拇指。
回头我就开始问大姑：“怎么样，聊得来吗？他多少钱一个月。有多少存款。喜欢你多久了。”
“你这个死个小孩子。这是你该知道的吗？哪有刚刚认识，就问人家这么私密的问题。”大姑叹了口气。肯定感觉没有到那一步。
“无所谓啊。有些事情你不要闷在心里。你可以给我说。你说的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出你嘴，入我耳。”我做了个拉链拉嘴巴的动作。
“我总感觉很虚幻，不真实。他人很好。如果不是你去的路上鼓励我，我早拒绝他了。所以我还是自私的想给彼此机会。这样就算结束，我也不遗憾。”我停好车，抱了抱大姑。
在她耳边小声说：“大姑，你真的很好，很好。你的脸只是你身上一个小小的不完美。人恰恰是，不完美才完美。人没有十全十美。天妒英才。
你真的值得，更好的。你没有高攀。你们起点是一样的。抬起头，没有很难。自己不介意了。什么人都打不倒你。”
“一直以来，在大姑眼里都知道你懂事，没有想到一转眼，你就长大了。大姑还需要你开解。下次我们可以是朋友。你说的事，我会努力完成。你相信大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明天我就去煤矿处理你要的烟。那我进去了。等我的好消息。”
“明天走之前和我说一声，我送你。”大姑进门之前挥了挥手。
回家刚好赶上吃午饭。我把拿身份证的凭条给了爸爸。
“爹爹，去学校拿的书放哪里了。我想看看。”
“你总算记起了书。”起来去他房间给了我。
“妹妹啊，你愿不愿意来帮帮姐姐一个忙呢？就是充当一下我的小老师啦！这样一来，你就可以帮助我从头开始复习了哦~相信有你这个聪明伶俐的小老师教导，我一定能够进步神速！怎么样呀，妹妹？咱们一起努力吧！”
“等我一下，我把初一的书拿出来给你看。到时候有不懂你问我。看我懂不懂，我懂就教你。”
拿到语文书好像问题不大。有一些要背的，还有印象。数学自学问题也不大。当拿到英语书的时候。妈呀单个我全认识，放在一起认识不了几个。“妹，你英语怎么样？我就会几个日常用语。 good morning nice to meet you yes no, it&39;s not 别的不懂诶。这个需要你的帮助。姆妈呢？看都没看到人。”我看着妹妹。
“在房间，如果你没有看到她，那一定就在房间。”
魔怔了她。去叫她吃饭。
“弟弟呢？一天天的出去玩。一起叫回来。东西我买回来了。这下只算没有忘记。”把买来的东西放到，妹妹手里。让她去处理。
这样不是办法，妈妈身体会吃不消的。
请人帮忙。目前没有能力。家里人，私心太重。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不可取。
还是去和严姐夫合作好。
等大家到齐，吃饭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大弟，零食我已经买好了，在你二姐那里。你去洗碗。小弟擦桌子。做完后叫你二姐，给吃的。快去。”听到有吃的，价都不还。屁颠屁颠的去了。
“妹，等下他们完成了。夸夸他们。你也休息一下，把作业写完了。到时候好开学。”
我推开房间门，妈妈果真又坐到缝纫机前了。我速度拉起她，向竹林走去。
“你不能一吃饭就坐下来做事。这样对肠胃不好。我们赚钱是为了生活更好，同时身体更好。不是现在拼命赚钱，到时候用钱买命。
这是不对的。吃完饭最好散步半个小时。还有你看你每天这样做也赚不了几个钱。昨天我们去看的那个批发市场，你有什么想法？”妈妈疑惑不解的看着我。
“你看你现在一天天的，这样躲房间里不出去。肯定不是办法。
久了，人家没看到你。肯定会怀疑。如果到家里，你不可能不接待人家。但是我们又不能让他们知道。主要这东西太简单了。
我现在不清楚你和奶奶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避免激化矛盾。我打算把这个技术交给严姐夫。慢慢的我们闷声发大财。
教完了之后，你去对面小学开个小卖部，怎么样？就去我们昨天去的那个批发市场，批发东西过来卖。
前提是，你要学习认字，扫盲班你上过。但是不够。你找小弟教你。因为你要记账进货。你还要了解市场，看周边有哪些小卖部，他们哪些卖的快，哪些卖的慢，是什么价位，你都要登记。到时候你好进货。了解清楚了，就不会压货。”
“等等，你这一出一出的，为什么要教别人。刚刚你说太简单，不能让人知道，转头你就教人。这说不通啊！还有家里人你都不相信。为什么相信一个外人。你就不怕别人骗你。你是不是早就认识他。”这眼神可恐怖了。
“我们同时认识的，我们这个东西才多少钱，人家生意做那么大，在乎你在仨瓜俩枣。你看她和周是亲戚，周那么照顾我，为了这么小的事。不至于。对不对。”妈妈点点头
“理是这个理，反正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东西，你主意一向大，要不再告诉你爹爹听。看他怎么说。总行吧？。”一辈子都不乱花钱的女人。后来家里条件好，也就不问我们要钱了。就算生日，节假日给的钱都会还给孩子。
“你去田里，地里走走。我去车缝纫机。顺便把我说的话捋捋。如果看到爹爹，你把我说的，告诉爹爹就可以了。”我转头回了家。
3个学生全部在桌子上写作业。走过去摸了摸他们的头。包括妹妹。默默的进到房间车发圈。加蝴蝶结。直到妈妈回来把所有发圈翻过来封口。一下午过去。
家里人坐一起吃饭聊天，结束之后。
爸爸检查作业。我们三回房间继续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