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曹操打算启用马超
马腾一看曹操心意已决，知道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道：“丞相志存高远，在下十分敬佩！”
曹操点了点头，又道：“寿成啊，本来这次谋取西川，我是打算率军亲征的。不过这岁月不饶人呐，跟江东打了这两年，我是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老了。当年我曾经在诗中写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虽然我这眼看着也是花甲之年了，但看到国家还没有完全统一、想到自己的毕生抱负还没能彻底实现，便又不甘心呐！”
马腾听明白曹操是什么意思了，这次攻打西川，他并不打算亲自前往，而是想派手下的人前去。
马腾点点头道：“丞相，这方面在下完全能够理解！到了咱们这个岁数，其他的都已经不重要了，只有保住自己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就像你说的那样，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腾蛇乘雾，终为土灰。盈缩之期，不但在天。养怡之福，可得永年！”
马腾这些年也没什么事，有时候跟别人在一起喝多了，也经常听到别人吟诗作对。
有一次他听到了别人吟诵曹操的这几句诗，觉得正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便一直都记得很清楚。
曹操一看火候差不多了，该引入正题了，便道：“寿成啊，我想请你帮个忙。”
马腾何等精明，自然知道曹操想说什么，连忙道：“丞相有何吩咐，只要在下能做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曹操满意地地点了点头，说道：“这次讨伐西川，我想让令郎打先锋，不知您意下如何呀？”
马腾连忙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道：“哎呀，这可是犬子天大的荣幸啊！讨伐西川非同小可，丞相大人能把这么艰巨而光荣的任务交给犬子，真是犬子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呐！”
曹操一看马腾答应得如此痛快，不由心下大喜，又道：“寿成，我是这么打算的，从我们中原前往西川，必然要先经过关中，然后再经过汉中，最后才能抵达西川。我准备先派出一队人马进入关中，然后再与令郎兵合一处，前往汉中。据说汉中的张鲁和西川的刘璋向来不和，就怕到时他们会冰释前嫌，联合起来与我们作对啊！”
马腾连忙道：“这方面丞相大可放心，张鲁和刘璋有着深仇大恨，绝不可能化敌为友的！”
“哦？寿成贤弟为何如此肯定啊？”曹操十分好奇地问道。
“刘璋的父亲是刘焉，也就是之前的益州牧。张鲁的母亲据说年轻时颇有几分姿色，但也是个神神叨叨的人。刘焉跟张鲁的母亲关系十分好，据说是那种关系。张鲁通过自己的母亲，也得到了刘焉的重用。后来刘焉去世，他的儿子刘璋继承了益州牧的位置。刘璋长久以来就对张鲁的母亲十分痛恨，觉得她是个不守妇道的淫荡女子。所以继位之后没多久，刘璋就把张鲁的母亲给杀了。张鲁得知自己的母亲被杀之后，十分气愤，便跟刘璋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他们二人交战数次，但谁也不能把谁完全灭掉，最后就各霸一方。刘璋继续在雒县当他的益州牧，而张鲁则是在汉中当他的土皇帝。”
曹操饶有兴致地道：“真没想到这个刘璋和张鲁之间还有这么一段儿故事呢！那就更好办了，我们先去关中把张鲁给灭了，刘璋肯定会坐视不理的。等灭了张鲁之后，没准儿刘璋一看咱们太厉害，自己就主动投降了。”
马腾又道：“这个张鲁虽然只是占据了汉中，但却不容小觑。据说他的手下挖到了一块也不叫做什么玉的东西，人们都觉得那预示着张鲁是真命天子。所以张鲁的野心肯定不小，还是早日除去为妙。”
曹操听马腾这么一说，顿时笑得前仰后合起来。
“怎么又搞这一套啊！当年孙坚得了传国玉玺，后来又如何了？还有袁术，拿着传国玉玺，就以为自己是真命天子了。结果称帝之后没多久，就遭到天下间各路诸侯的轮番讨伐，没过多久便撒手人寰了。若是袁术没得那个破石头的话，他也不会称帝，也就不会死的那么快！”曹操回忆道。
马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传国玉玺这种东西就是个引火烧身的玩意啊！无独有偶，张鲁怕是也要重蹈当年袁术的覆辙了。”
曹操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说道：“寿成啊，我听说令郎马超可是西凉一带最厉害的诸侯啊，其骁勇程度不下于当年的吕布啊！”
马腾十分自豪地道：“的确，我儿自幼便武艺超群，长大之后也展现出了在这方面的天赋。目前西凉一带，数我儿马超与韩遂的实力最强，其他大大小小的诸侯虽多，但却都不敢招惹他们。”
曹操点了点头，又道：“我曾经多次征辟马超入朝为官，但他却死活不来，呵呵呵！”
“丞相见谅，我儿的确是不愿入朝为官。一方面，西凉是他的故乡，他在那里生活习惯了，所以就不愿意搬到中原来。另一方面，我儿冲锋陷阵倒是行家里手，入朝为官的话，那就实在不是那块材料了。所以我儿觉得，还是在老家当个将军比较适合他，就一直没接受丞相的美意。”马腾解释道。
曹操叹了口气道：“也罢，人各有志，各从其志嘛！马超驻守西凉倒也是件好事，一方面可以发挥他的专长，再者说，有他镇守西凉，我也感到放心啊！”
“感谢丞相体谅。”马腾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道。
曹操又封官许愿道：“寿成啊，这次我讨伐西川，准备让马超担任主力先锋部队，如果他能够帮我拿下西川的话，我就封他为西凉刺史！”
“丞相，我儿一定会尽力而为的。”马腾在一旁承诺道。
“寿成啊，我看这样吧，你先给马超写封家书！一来，可以联络一下你们父子之间的感情；二来，也可以帮我转达一下我的战略计划，这样他也好提前准备准备。”曹操又吩咐道。
马腾连忙点头道：“好的丞相，在下这就给犬子修书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