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各方算计
第十四章 各方算计
这四合院里最能算计的人,当然非三大爷,门神阎老抠莫属。
嗅着空气当中的炖肉香味,想着怎么能能混一顿好饭?
自己家里人口多,靠着自己一个人的工资,每个月27块5毛钱,一家五口生活紧张,不得不每天算计着生活。
就连口头禅都是: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有这,能上门混一顿饭的机会,他哪里能够甘落人后,虽然知道贾张氏刚在王根生这里吃了瘪。
但三大爷只以为是,王根生本就与老贾家有旧恨作祟,以这小子往日的作风,应该会给自己些面子。
他哪会想到,王根生虽然外表还是那身皮,内里早就换了个有趣的灵魂。
三大爷还是一如既往的厚着脸皮上门来,准备跟着混一顿肉吃。
满脸挂着笑容对着王根生说:“根生啊,三大爷看你年纪也不小啦,是不是要考虑订一门亲事?”
四合院里不少人都知道,王根生与何雨水从小定了娃娃亲这件事情。
可几乎所有人都不看好这一门亲事,都认为何雨水上了高中之后,会对街溜子的王根生失望不已。
肯定会反悔订亲。
事后何雨水对王根生的态度,果然如同大家所预料的那般180度大转弯。
这两天,何雨水对王根生的印象感观,大家还没有放在心上。
看着王根生皱眉不语,阎埠贵还以为他这是害羞,难以启齿。
于是,哈哈笑着说:“没关系,我们学校里新来一个女老师,长得很是年轻漂亮。;还是个书香门第,日后我给你们俩介绍介绍。”
阎埠贵如此说着话,还侧着身子想要往家里来。
王根生还是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眼睛盯着阎埠贵的动作,不答应,也没有拒绝,等着他接下来的活动。
这件事情结果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还不等王根生答话。
身后的何雨水远远就听到这个消息,正气势汹汹的走上前来,双手叉腰对着阎埠贵开启了战斗模式。
“三大爷,你这是不想当小学老师了?改来抢三大妈的生意,给人说媒啦?你这事儿干的也挺绝呀!”
这一句话说出,不等阎埠贵反应过来,其他看热闹的人都已经哈哈笑了起来。
“阎埠贵这是明摆着撬自己家媳妇的生意啊。”
被何雨水当面挑了出来,立刻引起大家的一阵嘲笑。
三大爷不愧是四合院里的三大爷,那脸皮果然比城墙都要厚。
虽然被何雨水当面点了出来,但人家依然脸不红,心不跳。
还是义正言辞的对何雨水说:“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事情,人之常情,这门亲事有谁来说不一样?”
“不能说,因为我是德高望重的小学老师,就不能给人说媒了吧?”
这句话说来倒也合情合理,让所有人都挑不出毛病。
可是王根生知道,这三大爷给人说媒是假,想多混几顿饭吃倒是真。
就如同电视剧当中,他也是这么将学校里的冉老师,同样介绍给何雨柱相亲,没少占了何雨柱的好处。
但是却偷偷在背后里也没少诋毁何雨柱。
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事情可没少干。
他现在居然还想这么套路王根生,这事情哪里那么好干的?王根生决定还是要好好的给三大爷上一课。
于是,一拉身边的何雨水,让她消消气,脸上挂起亲切的笑容面向三大爷说:
“三大爷,你这是上门来想吃肉呢,还是想说煤?”
“这是有什么说法吗?”
“要是想给我说媒,咱两个就往那里坐一坐,好好拉拉这说媒的事情。”
“您要是说想吃肉嘛?那也简单,待会我让何雨水上家里去拿把刀,你看你身上哪一块肉比较厚,咱们准备分麾下炙,割了来下锅红烧!”王根生这一句话说出来,
三大爷那脸上横肉不自觉的直抽抽。
原本,听着自己说媒还可以坐一坐,但却不是往王根生家里去坐,而是到墙根底下坐,那还拉个屁的说媒呀。
连顿饭都不管,就想白套他一个媳妇怎么着?
“这想要吃肉,居然是要在自己身上往下割肉吃。这个家伙不愧是街遛子,确实是够狠的呀嗯以前咋没看出来呢?”
四合院里其他人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看着三大爷这么当面出丑,他们自然也开心不已。
恨恨的一句话从三大爷的口中脱颖而出:
“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吧,我看你个街遛子还能娶得上媳妇?”
说完之后,三大爷一甩袖子扭头就走了。但是身后却传来何雨水的喊声:“三大爷,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我们家根生的婚事,是我们两家的长辈早就给定下来的;你这次来说媒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啦!”
还是何雨水的这句话杀伤力比较大,她话说出,四合院里传出更欢快的嘲笑声。
气得三大爷都快步走了几下,回自己前院里去了。
听着四合院里的嘲笑声,刚刚吃了憋的贾张氏,心中郁闷之气还是没有消掉,再闻着空气当中的炖肉味,还是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眼睛瞥了一下秦淮茹,计上心来。
“秦淮茹,你儿子贾棒梗想吃肉啦!我闻着香味是从王根生那个院里传出来的,你去上他家里借一碗肉来吃。”
秦淮茹一副潸然欲泣的模样,看向贾张氏一副可怜巴巴的委屈说:“妈,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你刚去了都没要回肉来,就让我再去,他哪能给我呀?”
贾张氏没有好脸色,给秦淮茹语气十分不善的说:“你不是会耍赖吗?”
“就凭你那一身风骚的小模样,再往王根生身上蹭一蹭,让他多少占点便宜,这一碗肉不就到手了吗?你快点去,我家大孙子还等着吃肉呢?”
说着也不给秦淮茹争辩的机会,伸手就将她推出了门外!
可怜的秦淮茹,自从嫁到老贾家,就被贾张氏损的一文不值,又死了丈夫,哪还有一点尊严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