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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退休的第3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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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为男人,顾客慈对男子的身体自然很熟悉,两人此时的动作与接触让他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有些微妙的不对,又看到了东方不败面上瞬间血色全失的惨白,只微微一愣,电光火石间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东方不败身为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却能练成那等自古以来只有女子才能修炼大成的阴寒功法。

    顾客慈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恍然,却没有半点诧异,这些日子的相处足够他了解东方不败的性子,若是他曾经做下了某个决定,哪怕之后再受其所累为其所苦,想必也绝不会为当初决绝的决定后悔哪怕一星半点。

    典型的撞了南墙撞破了也绝不回头的倔强性子。

    他展臂将东方不败下意识想要后退躲避的动作拦下,第一次分外强硬地将人拽过来按在怀里。

    这方温泉的出水口并不低,顾客慈一米九的身高足以让他在池水中蹚着走,他就这么抱着怀里僵硬的东方不败,让乳白色的水面遮挡住怀中人的身子,一步步走到池边缓缓坐下来。

    东方不败的唇动了动,没有出声,视线也刻意落在岸边的野花上不肯抬头,纵然被顾客慈按在怀里,他的双手也没有回抱顾客慈,而是垂在两边,标准的放弃抵抗的模样。

    顾客慈却没有给东方不败逃避的机会,男人在池水中坐定,腰部以下都浸入池水中,两条大长腿展开,然后抬手掐住东方不败的腰将这人扭过来面对面坐在怀里。

    东方不败原本就僵硬的身子因为这种姿势越发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一时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视线在周围犹疑了半晌最后停在了顾客慈胸前已经被全然浸湿的亵衣领口上。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方才顾客慈为他戴在手指间的草戒,东方不败明明知道自己应该抬头直视顾客慈的眼睛,看清楚那双眼睛里可能会出现的种种情绪,但脖子就好像坠了千斤坠一般怎么也抬不起来。

    顾客慈轻笑了一声,将手从东方不败的腰上放开转而再次托着东方不败的脸颊让他抬头看自己,戏谑道:“瞧瞧,哪里来的小兔子?这么乖。”

    东方不败垂着眸不看他,作势要往后退。

    顾客慈却嘶了一声,有些尴尬的咳道:“宝贝儿,咱可不能再乱动了。”

    两人这会儿的坐姿着实暧昧至极,顾客慈的额角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温泉水,细细密密汇聚成水滴顺着脸颊边滑落下来,这一场温泉本是想逼东方不败一把试探一番教主大人心中是否已经有了他,结果顾客慈着实是低估了东方不败对他的影响。

    一开始只是看到背部的肌肤倒也罢了,虽然心中的确难耐了些,但到底不是不能忍,可这会儿这么大一块温香软玉面对面在怀里坐着不说,那白雪红梅在温泉水中若隐若现,就仿佛一尾狡猾的红艳锦鲤在水面上下游动着在顾客慈眼前晃悠。

    早已经又饿又渴自制力直线下降的顾客慈还要顾及两人此时尚未明朗的感情,不敢下手去抓那诱人的锦鲤,委实折磨人得紧。

    顾客慈,你这一记番温泉泡的,真应该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男人在心里暗自喟叹了一声。

    东方不败先是不快地皱眉,面无表情地又动了下,结果下一瞬感觉到不对,瞬间整个人像是被胭脂从头到脚染了一遍,不敢置信地抬眸瞪向面前一脸尴尬的男人。

    东方不败恍惚了一瞬,原本如同置身寒冬冰窟的四肢被顾客慈的本能反应烫得回暖,将他已然停摆的心神顿时拉回温暖的温泉水中,整个人被暖意水汽温柔地包裹。

    他并没有因为顾客慈的反应而感到被冒犯,相反的,男人的反应比顾客慈说上千般万般的不介意,更令他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竟然真的对这样残缺的身子……产生了……欲望?

    顾客慈笑得十分难为情,但是这东西他也控制不了啊,这温泉水这么热,怀里的老婆这么辣,那……那……起来不很正常吗?

    干咳了一声,顾客慈决定转移话题,他见东方不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那双漂亮的凤眸被温泉水汽染上了些湿润,看上去像是只胆怯的小狐狸,不由得也低头和这人额头相抵,轻声问:“疼吗?”

    东方不败的唇角拉直,抿着唇不说话,但见顾客慈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挂着细碎水珠的睫毛颤了颤,声音很轻很淡:“忘了。”

    这么近的距离,顾客慈能够看见东方不败睫毛上的小水珠因为阳光而晕开各色的闪光,就像是一颗颗可爱的钻石镶嵌在纤长的睫毛上,不论怎么看都让他这个老房子恨不得当场自燃。

    是哪个说的水能灭火?

    这温泉水快把老房子的火扬成滔天大火把房子里里外外给烧焦了。

    “以后疼了便同夫君说,为夫来抱抱夫人。”顾客慈抬手揉着东方不败的耳垂,将这人的发丝卷在手指间又别到耳后。

    顾客慈的声音很哑,带着一股平日里从未有过的深沉,东方不败知道是为什么,可他身子朝后微微一仰避开顾客慈的亲近,抬眸再次看向顾客慈的眼睛,好像从这双眼睛看到这人无人抵达的内心最深处。

    东方不败的脸上没有什么旁的多余的表情,他只是沉默地抬手攥住顾客慈的手腕,带着男人的手腕逐渐没入水下。

    当顾客慈那带着剑茧的手指指腹触碰到那狰狞敏感的伤口时,东方不败整个身子一颤,却咬着唇绷紧了脊背,倔强地看着顾客慈,眼神没有丝毫闪躲,执拗到偏执。

    “哪怕再给我一次,十次,千百次机会,再次回到那个选择,我也一定会做相同的事。”

    顾客慈惊讶于东方不败的举动,却并没有什么过激意外的动作,而是手指动了动,在那狰狞的伤口处摩挲了一番,直到东方不败后腰一软整个人表情奇怪起来才收回手,手指藏在水下偷偷摩挲着,面上的笑意带着一贯的不正经:“还好夫人聪明,若是当时再下手重一些,恐怕咱们日后的房事便要少了诸多乐趣了。”

    东方不败&30记340;脚背因为别样的陌生触感与反应紧绷弓起,感觉到这人那处变本加厉的反应,不闪躲,不害臊,看着顾客慈,整个人仿佛又回到了那带着傲骨冷意的东方教主,开口呛声道:“你当本座是你?成天做事想一出是一出的。”

    葵花宝典开篇的确是写了欲练此功,必先自宫,但东方不败向来不论做什么事都谋定而后动,考虑权衡再三,甚至亲自隐瞒行踪去了一趟皇宫,回来之后的东方不败才下定决心闭关开始修炼葵花宝典。

    那地方如此私密难言,根本不可能让外人看诊包扎,东方不败在动手前怎么可能不千般准备万分慎重。

    哪里会像顾客慈说的那般直接一刀下去?

    “嗯哼。”顾客慈的哼声喑哑,带着笑意,“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号令天下,一统江湖~”

    不知怎的,平日里听惯了的话此时此刻此番情景从顾客慈嘴里这么说出来,莫名地就让东方不败觉得有些说不出的羞耻,当下恼怒道:“闭嘴!”

    顾客慈幽幽道:“别人都说得,就我说不得,夫人老这么欺负我……”

    东方不败的嘴角一抽,抬手就一掌轻飘飘地拍在顾客慈的肩膀上,身子一抬想要离开,却被顾客慈攥住手腕又拽了回去。

    愣了愣,东方不败下意识地往下瞥了一眼,欲言又止。

    这人这样……不难受吗?

    还是说这厮难道想在这……?

    可……

    思及此,东方不败的脸色十分难为情地青青白白红红转了遍。

    “东方。”

    顾客慈轻声唤道。

    东方不败看向顾客慈。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我的夫人可是东方不败,想做什么便做什么。”顾客慈认真地注视着东方不败,眼睛里除了暗沉的欲望,更多的是温暖而明亮的喜爱与欣赏,“若是东方在意别人眼中的自己,也只需要看着顾客慈一人。”

    “于顾客慈而言,东方不败是男人与女人都无法匹敌的,这世间的第三种绝色。”

    “绝代风华,独一无二。”

    ……

    与东方不败放在一旁的衣物不同,顾客慈的亵衣在这一通玩闹中湿了个干净,东方不败的内力属阴,拎着顾客慈的亵衣看了两眼便让顾客慈跑去晒太阳,自己则坐在温泉旁边开始慢条斯理地打理湿漉漉的长发。

    下午的太阳正好,顾客慈又整个人燥得慌,勉勉强强将自己晒了个半干就又凑到东方不败身边贴贴,东方不败干什么都想上去凑一爪子,最后直接将东方教主惹翻了,索性将头发往顾客慈手里轻轻一甩,冷哼道:“束发。”

    顾客慈美滋滋地握住夫人顺滑的长发,用手指梳了梳,忽然想起什么,将凌乱散在旁边的外袍勾过来,一只手摩挲了一阵从里面抽出了一根红色的物件,将东方不败的长发一分为二半梳而起用赤红的玉簪挽了一个发髻。

    手里拿着玉簪的东方不败倾身借着温泉水看了眼,见那乳白色的水面隐隐约约倒映出一抹赤红色,便抬手往发间摸去。

    顾客慈引着他的手摸了摸红玉雕刻而成的发簪,然后又低记头亲了亲东方不败手指间碧绿色的草戒,表情满足:“定情信物和定亲信物都给夫人了,夫人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东方不败:“……”

    这玉簪说是定情信物倒也罢了,这些时日其实东方不败并没有少看到顾客慈拿着一块黑乎乎的东西雕刻,想来是不想被自己发现才将玉涂成了那颜色,但是这草戒指……算是哪门子的定亲信物?

    算了,这人奇奇怪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东方不败垂眸想着,任由顾客慈帮他整理颈间肩膀的发丝,忽然道:“我想要闭关了。”

    顾客慈的动作一顿,将东方不败的发丝放在身后捋顺披散下来,笑道:“好,咱们回黑木崖。”

    他心中的凤凰终于将死死护着的那朵花放开了花苞,只要再多一点点的耐心,多一点点的时间,便能开出这世间足以让天下人艳羡的花。

    两人回去马车时雪貂正在上面躺得四仰八叉,无聊地滚来滚去,大尾巴在阳光下懒洋洋地一翘一翘。

    见两人回来,雪貂立马翻身而起,目光灼灼地看向明显气氛变得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在东方不败上车时冒死凑近闻了一口,立马扑到顾客慈的脸上张牙舞爪地狂吱:“卧|槽卧|槽卧|槽!我鼻子闻得真真的!教主身上一股子你的味儿!!!你们去小树林干什么了!!!”

    “你是东海龙王养的貂?”顾客慈将扒在脸上扑腾的雪貂撕下来任由它在自己手上疯狂乱扭,抬手就给了雪貂一个脑瓜崩,“长得不大管的倒宽~”

    将手中不安分的貂甩了个七荤八素,顾客慈将貂放在车厢外,顺手拎过缰绳塞进雪貂的小爪子里拍了拍:“乖,回黑木崖,我知道你认路。”

    雪貂:“……?”

    人干事?

    僵硬且不敢置信地看着连头发丝都写着春风得意的顾客慈迫不及待地钻进车厢去和教主二人世界,雪貂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缰绳,又抬头看了看吃饱了马草正踢着马蹄子的高头大马,一张毛绒绒的小脸上写满了本不该它经受的沧桑。

    他单知道顾客慈这人狗,却万万没想到这人还有见色忘统的一天。

    “吱!”

    大马感觉到缰绳一动,力道却不对劲,不由得回头看。

    原本坐着的雪貂被这怀疑的一眼看得气急败坏地站起来,一跺脚,爪子扯着缰绳用力一拉:“吱——!”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东方不败诧异地看着跟着他坐进来的顾客慈,问:“谁在驾车?”

    “养貂千日,用貂一时。”顾客慈笑眯眯道,“夫人放心,小貂识途,定能将咱们顺利送回黑木崖~”

    东方不败想到顾客慈那只和主人一样杀不死又分外灵性的貂,当即:“……”

    西域魔教

    侧躺在贵妃榻上的玉罗刹缓缓睁开眼,那双琉璃色的眼珠里满是冷漠的玩味。

    他做了一个梦。

    高高在上的神明告诉他,无论他再如何修炼,再如何自我磨砺,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绝不可能想突破大宗师境界踏破虚空,而那枚至关紧要&记30340;钥匙,却是杀死一个凡人。

    有趣。

    玉罗刹舒展了身子下榻,赤足踩在温热的暖玉地面上,抬手抽出旁边玉瓶里绽得正旺盛的花,用手指轻轻将花瓣碾碎成泥,看着艳丽的红色沾染那葱白色的指节。

    “来人。”出声的瞬间,白雾骤然而起笼罩住玉罗刹的周身,将那张被时光眷顾的面容尽数遮挡。

    门口候着的侍女应声而入。“教主。”

    “去查查,中原是不是出了一位叫做顾客慈的青年才俊?”玉罗刹的声音很是温和,白色的暖玉地面上却缓缓滴落了几滴红色的液体。

    “奴婢遵命。”

    ……

    海外·无名岛

    做了相同梦的吴明老头儿负手站在海边沉默良久,转身对着身后的宫九和蔼笑道:“九儿,你此番前去中原,替为师去探一探一个人的深浅如何?”

    “什么人?”宫九不耐的皱眉。

    “一个叫做顾客慈的人。”吴明捻须而笑,“若是有旁人要杀他,切记不要让他死在别人的手上。”

    ……

    京城·平南王府

    断了十几条眼线的平南王面色铁青地将桌上的茶盏甩袖掀翻在地,厉声呵斥:“你当初是怎么同我说的?得日月神教便可得武林,得武林便可得天下!现在呢?!多年经营的棋子被人一朝尽数铲除!那日月神教如今于我们而言就是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地方!”

    坐在平南王下首的女子淡然拢袖,冷静道:“东方不败智谋绝佳,暗桩一时失察被他察觉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不是还有向问天和上官云?”

    “那又如何?!东方不败不死,难道他向问天还能成事不成?”平南王越想越气,胸膛不住起伏,“还有那任我行,也不知是何时被人下了毒手直接废了丹田,真真成了废子一颗!枉费本王当初一番布置!”

    “应当是有人对东方不败说了什么,能让一向多疑的东方不败信任的,恐怕只有他身边近些日子突然出现的那位男夫人。”

    “那个叫……顾客慈的?”

    女子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袖中的手指微动,缓缓紧握成拳,压下心中的恼恨,尽量维持住声音的平缓,淡淡道:“此人来历不明,又与东方不败关系甚密。东方不败正值闭关练功之际,想必是关键之时,找不到东方不败身上的弱点,我们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无名之辈?”

    “你的意思是……我们派人去杀了顾客慈,刺|激东方不败发疯?”

    “何必脏了王爷的手?”女子皓腕间青玉镯晃动了一下,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显得尤为迷人,口中说的话却是冰冷与狠辣,“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积怨已久,不过是碍于东方不败才不敢贸然行动。如今东方不败闭关,黑木崖上群龙无首,若是有人愿意里应外合……”

    “届时打斗混乱之际死上个把人,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

    塞北·万梅山庄

    西门吹雪放下手中写满了扬州剑舞描述的纸张,手缓缓抚上陪伴自己多年&记30340;乌鞘长剑。

    ——黑木崖,日月神教,顾客慈。

    ……

    黑木崖上,正窝在夫人被窝里蹭蹭的顾客慈突然一个喷嚏打了出来,抬手揉了揉鼻子,这几天喷嚏有些频繁的顾客慈自言自语道:“是不是东方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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