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我最擅长抗敏实验
赵子恒惊叫:“你到底在干什么?!”
丁丁不解的看着他,“口水有麻醉和止血的效用。
你刚才一直不用,是因为吓傻了,所以忘了嘛?”
赵子恒闻言脸色立刻变得扭曲,什么叫“口水有麻醉和止血作用,他刚才一直不用,是因为吓傻了,所以忘了。”
分明是因为他的口水,根本没有这种作用!
正常人,谁的口水能麻醉止血?
那还不得全争破头,去开医馆,然后每天就坐在那儿,“呸呸呸”一直吐口水?
上了战场的士兵,再也不用买金疮药了。
谁身上有刀伤,枪伤,各种伤。
一群士兵围着他,“咳咳”、“呸呸”一阵狂吐,那那受伤的士兵,不还直接原地蹦起来呢?
赵子恒义联想以后他当了大将军,身上的疤痕全都是他的军功章。
可那军功章上,全都沾了无数同聊的口水。
赵子恒顿时一个激灵,浑身都觉得恶寒。
突然就不想上战场了呢~
可现在的情况,公公流血过多,确实应该先止血,不然,都未必能等到太医。
张子恒看了一眼刘全身上的伤,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复原。
便知道丁丁并不是恶作剧,而是他的口水真的能治伤。
难道这就是小动物受伤以后,就要舔伤口的理由吗?
赵子恒偷偷的看了一眼,长相精致的丁丁。
如果忽略它是一只女僵尸的事实,光凭外表来看,她真的很像只可可爱爱的小动物。
想必她吐口水治疗公公,也是出于好意。
虽然想通了,可赵子恒还是有些不情不愿的嘟囔道:“那也不能用吐的啊!”
多脏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女魔王,有多嫌弃公公呢。
丁丁皱了皱眉,有些为难的道:“那难不成要用舔的?”
她们血族的唾液,一般都是咬完脖子舔两口,帮助被咬的人止血。
理论上来讲,确实要用舔的。
可她看了一眼刘全,浑身皮包骨头的身板,还带褶子。
怎么看,怎么让人没有食欲。
丁丁默默的移开视线,刹那间,就放弃了要用舔的这个念头。
抱歉……
即便刘公公对她再好,她也是个有追求的血族,这种老腊肉她根本下不去口。
赵子恒一听要用舔的,条件反射的就原地蹦了起来。
对着丁丁怒吼道:“那怎么行,男女授受不亲。
你怎么能舔公公?
不对!
你是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舔谁都不可以!”
说着,用余光看了一眼丁丁,继续补充道:“就算是救人也不可以。
这种事情,只能对你相公做。”
赵子恒也说越心虚,越说越有气无力。
最后那句话,已经微不可闻。
可无论是脸还是脖子,再到耳朵根儿,全都红成了熟螃蟹。
丁丁一脸诡异的看着赵子恒,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说着说着,就把满脸憋得通红。
心思纯净的吸血鬼始祖,自然不知道人类那些龌龊的心思。
只在心中暗暗揣测,大概是赵子恒自己憋不出来口水,所以才把自己憋得满脸通红。
无用的人类,一旦正经用到的时候就掉链子,还是放着她来吧。
不过,丁丁想了想,赵子恒向来是个要面子的人,他不能戳穿他现在是因为汇聚不出口水,才把脸色憋的通红。
身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好首领,自然要礼贤下士,为了成全赵子航的面子,丁丁果断吧他拉到刘公公床边。
善解人意的道:“来,我们一起吐。”
赵子恒:!!!
不!他不想!
别人吐口水,能不能疗伤,他不清楚。
可他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吐完口水不但不能疗伤,说不定还会引起伤口感染。
那还不坑死公公啊!
在违背女魔王,被女魔王疯狂暴打,和珍惜刘公公的性命,保存自己仅剩的良心地铁站之中。
赵子恒满脸扭曲,十分艰难的选择了,保存自己仅剩的良心。
赵子恒拼命的挣扎,口中拒绝道:“不行!
我不能吐,正常人谁口水能当金疮药啊?
伤口感染会死人的!”
丁丁认真的看着赵子恒脸上每一个表情。
仔细辨认他,到底是因为放不下面子,所以才不肯吐。
还是真的是因为他没用,所以唾液连疗伤的效果都没有。
若是后者,丁丁只能感叹,人类真的是太弱了。
若是前者……
丁丁觉得自己身为血族始祖,都能为了救自己引路人重要的人,放下面子。
那赵子恒身为她引路人本身,还是一个比血族血统,低下一万倍的普通人类。
居然还能舍不下面子,不想去做。
那她就只能对他进行抗敏实验,找个大缸,叫他吐到这辈子想不起来面子是什么,自然就好了。
感觉到气氛不对,赵子恒在丁丁身边,长期提心吊胆,而自发养成的,小动物感知大野兽兽性大发雷达,立刻上线。
他只感觉浑身一僵,紧接着自己都不知道缘由的,就开始莫名其妙,语无伦次的为自己疯狂解释。
“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问问这些宫女、太监,他们是不是也不能用口水疗伤?
要是口水能疗伤,得饿死多少军医!?”
现在赵子恒完全不考虑,军医冲将士吐口水,到底恶不恶心了。
反正恶心的又不是他。
心里健康,哪有肉体健康重要?
丁丁见他那么着急的解释,急得直冒汗。
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算了,伤口都止血的差不多了,她也不吐了。
何必为难自己的引路人呢?
她真是一个好君主。
张子恒感受到丁丁的气势,区域平缓,在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等公公醒了以后,他一定要让公公知道自己的付出。
他为了能让他好好活着,三番两次地承受了,生命无法承受之心理煎熬。
他容易吗他!
丁丁雨赵子恒二人,互相对视,大眼瞪小眼,一时间谁都不再说话。
屋子里的宫女太监,知道这二人不好惹,谁也不敢出声,全都低着头当鹌鹑。
屋子里落针可闻。
“太医来了!”
这一声通报,瞬间打破了,帐篷里那隐隐弥漫出来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