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今晚不准你咬自己,咬我”
宁幼恩着实还没理清他的真实用意,耳侧又听他说:“宁幼恩,我包养你。”
两人气息,皆是絮乱。
宛如这段不该有的关系,越走越乱,越理越拧成死结。
宁幼恩麻了一半身子。
她抬手,去推男人环在她腰间的长臂,“周赫哥”
“跟吗?”
他几乎是用喉音在问她。
虚晃,嘶哑,带着极致的压抑感。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一整夜。
宁幼琳是周家的恩人,他动不得,舍不掉。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足她在未来周家的一切体面。
如果命运,注定这般荒唐。
那他最想荒唐的,便是将眼前的女孩,发了疯地桎梏在身边。
“跟吗?”
男人俊脸压低,开始去吻她的侧颈。
宁幼恩难耐,仰头,艰难地靠在他怀里喘息。
粉唇紧咬,眼尾娇艳得泛红,“你说过,你不包养我的。”
“我收回。”
那一次,他口是心非。
怕吓到她。
男人的薄唇,徐徐轻啄。
扯下她的领口,厮磨在那露出的一小截锁骨处。
“你说话不算数。”宁幼恩恼了。
她指尖用劲,掐住他绷紧的肌肉往下推开。
哪知,松懈的那瞬,是周赫故意让她的。
待她身子朝前稳住了脚跟,下秒,他又轻而易举地将她单手抱了起来。
伴随女孩的愕然惊呼,他已将人转移到另一张绘稿台上。
“周赫你无赖!”
四目相对。
男人眸底,有欲火,有怒火。
惊得刚脱口而出叫骂声的宁幼恩,羽睫虚颤了好几下。
“无赖?究竟是谁无赖?”
男人暗哑着声线冷呛。
要说无赖,属她最无赖。
装成另一个人,跟他彻夜缠绵,让他食髓知味,让他烦躁得失去所有的情绪控制。
最后再逼他,踏上他最憎恨的路。
男人咬牙,落在她腰肢上的手倏地收紧,另一只手则去按住她乱动的腿,强势的吻,在女孩准备反驳回去的唇边落下。
“唔~”
宁幼恩蹙着眉心,抵抗,去抓他的衣襟。
男人预判着她的反应,不疾不徐地吻得她节节败退。
宁幼恩的腰身被带下,磨蹭出来的衣裳边缘卷起,那只戴着钢表的手顺势探入,搁在她的心口处。
温厚的触感,真实的抚摸,令她狼狈咽呜。
“那块地在离水月菀不到4公里的位置,同样依山伴海,闲静,惬意。”
男人的吻蔓延而下,衣裳里的胸衣被他解掉,推高。
“你想自己设计也行,由我来设计也行,以后那就是你的家,我庇护你的地方。”
周赫嘶哑的话音,缠绕在他潮湿绵长的吻里,震得宁幼恩一颤一栗,完全沦陷在他的掌控中。
女孩眸中盛满情潮的雾气,钻入他发丝里的指尖,蜷缩又舒展。
直到裤腰边沿的扣子被解开,她猛地惊醒。
雾蒙蒙的眸子,水光糜烂,“周赫哥,你有姐姐了。”
稀碎,发酸的音节落下,男人顿住了手,吻慢慢回到原处。
悬在她眼帘上方的眸子,如墨至深,“这跟我要你没关系。”
“什么?”
宁幼恩抓着他的臂弯,惊措无助地望着他。
继续压下来的吻,冷冽,霸道。
她逃不开,也躲不掉。
“周赫我不要”
“不准不要。”
男人低喝住她,衣裳里的动作未停,蹙紧眉心道,“宁幼恩,你敢招惹我就没有说不要的权利,想想你们宁家,再想想你是怎么对我的。”
他腔调里充斥着怨恨,宁幼恩听得清楚。
是她们先对不起他的。
周赫有什么错?
犯错赎罪,天经地义。
女孩重重闭了闭眸,所有挤压在心底的无奈与痛楚,化成一滴散不去的泪,生生没出眼角。
周赫肆意含弄着她的唇,侵入。
决心不给她再一次退缩的机会,“所以,你跟,还是不跟?”
跟与不跟,男人的强势已经直白地告诉了她:在他这,没有不跟的道理。
“我跟。”
宁幼恩抽泣着声线服软,顺从。
俏生的小脸,鲜活的身子,到处弥漫着被情欲滋养过的娇粉。
其实只要她扮乖,就是周赫心房里最容易塌陷进去的一块软肋。
纠缠了男人一夜的答案,终于在她出口臣服的话语中,落下圆满句号。
她同意,他包养她。
周赫支起脊梁,将平躺着的人重新抱入怀中。
长手捞过搁在一旁的西装外套,牢牢套到她身上,遮盖去被他扯乱的衣裳。
察觉自己被腾空抱起,宁幼恩惊慌地探出一小边缘的脑袋,睁着水蒙蒙的眼珠子问他,“去哪?”
男人散去愠怒的眸子睨她,音色低沉,裹着克制情欲的暗哑。
挑眉反问,“你想和我在这里?”
听清他的意思,女孩闭嘴,缩回了脑袋。
周赫勾唇,抱着她大步迈出,直径往自己专属的休息室去。
今晚,是确定“包养关系”后的第一次。
女孩汗津津的小手,牢牢抓在床沿边上。
修长漂亮的天鹅颈,不断往后延伸,悬空出半个脑袋在床边。
她乌黑的长发垂落一半,殷红欲滴的樱唇轻轻嘤咛。
动情难耐时,她习惯性屈卷在唇边的手指,却被男人强制性拿走,扣住。
周赫的手掌大,有劲,牢牢覆盖着。
任凭她如何挣扎,就是抵不开。
男人温软的舌尖撕磨在她耳畔,命令,“今晚不准你咬自己,咬我。”
“周赫”
腰身弓起那刻,宁幼恩止不住了。
她张嘴,埋头靠近周赫的颈窝处。
哼哼唧唧几声后,就去咬他的凸起的喉结,他的锁骨,他的肩头。
他撞得那么用力,那么深,她真的受不了了。
欢愉登顶,她沉溺漂浮。
“你不止是哭包,还是只尖牙利嘴的小豹子。”男人打趣她。
“是你让我咬你的。”
宁幼恩憋屈,又不服气。
鼓嚷着小嘴,很是可爱。
男人伏在她身上,凝视她的每一个微表情的变化,闷笑带哄,“咬,以后都让你咬,就是不准再咬自己了。”
宁幼恩氤氲的眸子微怔,别过脸,喘息着不跟他对视。
男人身上的汗水,浸湿了她每一寸肌肤,又潮又黏的。
她推了推他,问出心中疑惑。
“周赫哥,你为什么要告诉姐姐,我们之前在卓悦山庄那晚,什么都发生过?”